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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請問吃貨先生,你願意讓我提取一點你的血液嗎?”灰原哀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支針管。
工藤新一嘴角抽搐:“喂……”
“或者讓我提取一點你胃裡的消化物吧,這樣會更加便於分析。”灰原哀再接再厲道。
“夠了你是個研究員不是法醫啊喂!”高中生偵探覺得自己快要狂化了。
“工藤新一你還可以再吵一點,”伴隨著清冷的聲線,少年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然後引來組織的人就精彩了。”
高中生偵探剛要開口反駁,卻在看清楚少年的樣子時換成了另一句話:“你是……阿陣?!”
“你說呢?”少年歪了歪頭,隨著他的動作,被一次性染髮劑染成漆黑的長髮順著他的肩頭滑落,戴了黑色美瞳的眼睛瞥了過來,尚未完全長開的五官還帶著幾絲青澀,襯著雪白的襯衣和黑色的褲子,活脫脫一個漫畫裡走出來的溫文爾雅的美少年。
與那個動不動就飈殺氣一言不合就拔槍張口就是“你怎麼這麼蠢”的殺手完全就是兩個畫風啊喂!
琴酒眯起眼睛,揚了揚下巴:“收起你那張蠢臉,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蠢的樣子?”
……好吧,還是那個傢伙沒錯。
工藤新一面無表情地想著。
“Sherry你去找找那塊這傢伙吃剩下的蛋糕,能找到帶回去最好,我會看著這傢伙,”琴酒完全無視了背景板一般存在著的阿笠博士,“組織的人不知道有什麼目的,總之要小心一點。”
“你知道組織派來的人是誰嗎?”灰原哀冰藍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鄭重,“總覺得……會是個麻煩的人……”
“大致能夠猜出來,”琴酒勾唇,冰冷的微笑將原本的溫潤破壞殆盡,“也許是聽到了什麼風聲,陰溝裡的老鼠有些不□□分了呢……”
“阿、阿陣!”有些不太喜歡琴酒現在的樣子的工藤新一皺了皺眉,朝灰原哀道:“我會和阿陣一起調查恐嚇信的事情,灰原你就找找那塊蛋糕吧,時間緊急,我們先走了!”說著,拉起琴酒便離開了這裡。
“說的倒是輕巧,要在滿是人的大廳裡找一塊你吃剩下的蛋糕,還不如讓我剖開你的胃提取消化物進行分析來得快。”灰原哀預估了一下事情的難易程度後,難得兇殘地吐槽了一句。
“你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任由工藤新一拉著手穿過走廊的琴酒看著前面那人的背影,開口問道,“有案子可以處理你難道不開心嗎?”
“不是這個原因……”走到與電梯一牆之隔的通道里,少年偵探停下了腳步。
他身後的這個人,被他拉著手也沒有掙脫的這個人,為了他做了偽裝也要待在他身邊的這個人,他喜歡的這個人……
哪怕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哪怕收斂了鋒利的爪牙跟在他的身邊,內在的靈魂也始終是那個代號為Gin的頭號殺手。
無法改變的事實。
工藤新一忍不住回過頭,卻在看到琴酒準備伸手揉眼睛的動作時立即抬手阻止:“不要揉!”
琴酒皺著眉:“難受。”
“那也不能揉,”拽著他的手腕,少年偵探忍不住放柔了語氣,“你現在戴著隱形眼鏡呢,不能隨便揉眼睛,忍一忍就好了。”
“快點把那封恐嚇信解決了,你可是工藤新一啊,這麼個小案件都解決不了可是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強忍著眼睛裡的不適,琴酒最終還是放下了手。
殺手是十分注重維護自己的五感的,尤其對於頂級殺手而言,聽覺、視覺、嗅覺等等都要保持極高的靈敏度,所以從這傢伙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頭一次佩戴隱形眼鏡這種東西吧?
為了跟在他身邊保護他。
就算是殺手又如何?這個人不是一直都在為他而改變嗎?
Gin也好,黑澤陣也好,都是這個人,一次又一次地救了他,在他身邊保護著他的這個人。
“那麼你就看著我是怎麼破掉這個案子的吧,”想通了某些事情的高中生偵探朝曾經的頂級殺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明亮的眼睛乾淨而清澈,猶如雨後湛藍的天空,“我可是工藤新一啊。”
注視著這樣的笑容,琴酒也微微勾起唇,眼中的笑意彷彿湖面的漣漪般擴散開來:“我拭目以待,工藤新一。”
兩人到達大廳時,頒獎晚會已經開始,收到恐嚇信的日本小姐壽華蓮正在致辭。看著站在臺上舉止落落大方鎮定自若的女子,很難相信她之前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