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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慈伸長脖子指著牢內的某人:“就他就他,十爺兒我現在的醜樣子就是拜他所賜,李公公把他給爺兒抓出來,非抽他幾鞭子解解氣不可。”
努而秋主動走出,受傷的右手用粗製的布料草草包紮,諷刺的看了一眼周義慈後,直挺挺的站立著,重複著老十當初被綁時的寧死不屈,周義慈甩甩手中的小皮鞭,掃了一眼同關押人絕望的眼光,竟有些下不去手了:“爺兒可不是那種大惡之人,更不是不問青紅皂白就亂用刑的,記的當日說過毀你家園,殺你同胞……”
“不關你的事。”努而秋嗔目切齒,不願再談那些痛苦的過往。
“喲喂,你以為爺兒求你說呀?哼,你可知綁大周朝皇子的罪刑?你就等著看他們一個個死在你前頭吧,你不是也用這招嗎,讓爺兒的隨從體會那種痛苦?”
努而秋看著成為階下囚的族人下跪求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所有的事和他們無關,求您放了他們。”
“哈那……”一聲聲痛苦的叫喚,膝下有黃金為了他們的命,哈那願意去跪他人,對於頭領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努而秋揮了下手四周安靜後接著說:“我們原是商瑞國中一個叫哈那的小部落,我是哈那第十代的首領努而秋,商瑞國新任國君,好大喜功,連年征戰其他小國,雖然威名遠播,百姓過得卻是水深火熱,而且他干預民生,賺錢的生意都要歸於朝庭,與民爭利,哈那部落所制的鐵器在商瑞國是有名的,國君猜忌心重;一句撥亂反正讓我們部落一夜之間毀於一旦,兩萬人只餘下不足兩千,無家可歸、流離顛沛,一直想要報仇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直到聽說大周國與他國共慶皇后生辰,中途殺了商瑞使臣,取而代之,本想讓兩國產生誤解……”
周義慈深有感觸,武力太弱哪能那麼容易反抗:“那你們為什麼只綁我?”李公公聽言稍稍往後退了幾步,以防殃及池魚。
“努而秋不太懂大周國的禮儀文化,皇子大臣很精明敏感,只能放手一搏。”
周義慈對他的“誇獎”很是同意,泱泱大國自是有出類拔萃的人才,而自己也有幸在內,被努而秋直言表揚,幸也幸也呀。李公公上前一步對著有些得意忘形的老十出言道:“十皇子,竟然此人已把來龍去脈都交待清楚了,不如稟明聖上再做定奪?”
“李公公所言甚是,先將此人關押”雙手背於後:“走著,面聖去。”
十一皇子府內,周義雲、柳絮正在進行著有利身心的活動——下棋,柳絮對於這種靜坐、活動腦細胞的日常興致缺缺,若不是擔心一家之主周義雲閒的發慌,他也不想輕裝上陣,不得不說靜下心來對弈還真是有催眠的效果,哈欠連天的都想出去練幾套拳法提提精神,而站立在旁觀戰的布布、笑笑卻很老實的秉承觀棋不語的模範思想,時而皺眉思考,時而點點下巴想著下步進棋策略,別看人家平時頑皮的很,現在還真能靜下心來。
“十一皇子、主子,俺來了。”這大嗓門一出,周義雲輕笑,柳絮微愣。
兩娃忙跑出房門:“鐵柱喲,鐵柱你咋才來。”“鐵柱,俺都想你哩。”果然不出柳絮所料,如此“動人”的嗓門還真是那個大老粗,也不得不讚一下兩兒子,真是“入鄉隨俗”語言隨時變換。
兩夫夫看著院子中,一個五大三粗的爺兒,懷抱著兩娃一會兒頂頂額頭,一會兒摸摸小臉親密的不得了,五年的相處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忘卻的,陳鐵柱眼含熱淚幾個月不見了,兩位小主子還沒忘記他,真是太感動了。王凡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先見過十一皇子、主子吧。”
“啊,對對,正事要緊。”說歸說,兩娃也沒放下,看到正主下跪行禮:“下官陳鐵柱拜見兩位主子,嘿嘿。”兩娃不得閒爭相往他後背爬,陳鐵柱又兩手向後護著:“小主子,小心喲。”
“嗯,起來吧,喝杯茶休息會兒。”周義雲抖著腿:“比爺兒算的晚了幾日。”
“哎喲,十爺呀下官是按您的指令晚半月才出行的,關鍵吧,您還讓俺低調點,這一百多匹馬呢想要低調只得夜行不是,不過俺也沒負十爺的囑咐還真找出一條偏僻的路程。”笑笑搶過他從懷裡掏出路形圖,轉身塞到周義雲懷中後繼續和鐵柱香親。
“鐵柱,一會兒俺帶你出去轉一圈,你不是說沒來過京城,這地兒俺熟俺帶路。”笑笑拿出小主子的派頭,熱情提議。
“鐵柱別聽弟弟的,街上有啥好玩的,俺哥還在宮裡進學呢,等會咱一起接他下學去。”布布說著他的提議,京中什麼最出名,當然是皇宮了,要見就見最高階的。
柳絮抓起兩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