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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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缸,邵宗嚴總有點不適應,深深低了頭,一條一條地釀著豆角。都弄好了之後,他又在上面拍了層薄薄的生米分,下鍋小火煎炸定形,再澆上一碗勾了薄芡的料汁,蓋上蓋子任由它在裡面悶燒。
出鍋的時候,芡汁裡的水份已經收得差不多了,剩下一層透明的玻璃芡薄薄裹在豆角盞上,像裹了層糖汁似的誘人。
邵宗嚴自己看著,忽然有點饞,拿筷子夾了一個放在小碟裡,挑出一小塊肉喂向晏寒江,剩下的就打算自己吃了。可是筷子伸出去,他才想起現在的晏寒江已不是一隻螞蚱都能吃好久的草魚,而是比他還高的修士,這麼分就不像從前那麼合適了。
嘖,之前他住晏兄家裡時不是也一起吃得挺好的嗎,現在怎麼覺著哪兒哪兒都彆扭呢?
難道是兩人久未說話,生分了?
這可不應該!
邵道長反省了自己對晏兄的冷淡,按照自己從前自然不過的習慣,把釀好的豆角夾到晏寒江面前,一手拿小碟子託著接油,溫柔地說:“晏兄你先嚐一口?”
晏寒江應聲張開嘴,連豆角帶肉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推到他面前,有來有往地勸道:“你也吃,做得挺好的。”
邵道長便把剩下的半個吃了,撂下碟子仔仔細細回憶了一下整個過程,覺得自己做得十分自然,和從前對小人魚的態度沒什麼不同,這才放心下來。
沒錯,他跟晏兄是過了命的交情,哪能因為一年沒說話就疏遠了呢!
他自我安慰夠了,便重新在鍋里加了寬寬的油,等油滾了再把那盆肉餡拿到鍋邊,一個個擠成丸子滾下去,炸得金黃了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