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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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前滿臉悲痛……
我想知道我究竟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
“哦,藤原啊,你還沒回家嗎?”
和往常一樣,阿牧親切的向我打招呼。他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排列整齊的白色的牙齒,白的發亮,好似他會為我做的任何事感到開心一般。
我向前一步,湊到他身前,只需抬頭就能看到他雙眼的距離。
“今天……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嗎?”
“唔……開心呀。”
他把揹包往上提了提,低下頭看我。
“藤原你的眼睛好紅啊,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啦。”
我抹掉其實不存在的眼淚,做了個深呼吸。
“我也很開心呢,阿牧。”
他露出安心的笑容。
我聽到自己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猛跳,連同食道都在震動。
我喜歡你啊,阿牧。
我想告訴他,卻怎麼都開不了口。
無論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我對他的戀慕都是無法抹消的事實。
這份戀慕對我來說和愛情同等重要,並不會因為沒有得到回應就消弭。
“藤原?”
阿牧叫了我一聲,我這才回過神來。
“啊,怎麼了?”
“明天也請多多指教。”
他舉起拳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碰了一下。
“喔,好的……”
目送他走進體育館,我雙膝一軟,跪坐在地,心臟還在劇烈地跳動著,絲毫沒有平息的意思。
chapter46 Punch
小的時候捱罵,媽媽總會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和了一通常會低下頭沉默不語。
現在我想問問母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文化祭的最後一天,了一和媽媽一起看了我的演出,同行的還有爸爸。
演出結束後,我問了一要不要去遊園,他臉色蒼白的拒絕了。走之前,他拉住我的衣角欲言又止。
“怎麼了?”
了一搖搖頭,咕噥一聲“沒事”,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我大概……知道他想說的事情是什麼。
雖然連續三天都和牧紳一在一起,但即便是他,也難以將我頭頂的陰霾驅逐。
文化祭之後緊接著就是秋國體,海南再一次敗於山王工業,止步於半決賽。
中午和由佳在天台吃午餐時,宗一郎罕見的一言不發,吃完飯沒有和我們過多寒暄,匆匆回了教室。
我聽阿牧說,宗一郎是一年級裡為數不多沒有退部的成員,秋國體上和山王的二次對戰對宗一郎是一個很大的刺激。
秋國體結束後,各個社團陸續換屆,阿牧毫無懸念的成為新一任的籃球部隊長。
“早上好,藤原。”
轉眼間已經是初冬,剛踏進校門,我聽到有人叫我。循聲望去,兩米開外,阿牧正朝我揮手。
“哦,早安啊牧。”
成為隊長之後,他忙於社團的活動,我只有課間的短短几分鐘能夠和他交談。像今天這樣一早就碰到是非常難得的,因為籃球部早上有訓練,我則在一個月前遞交了田徑部的退部申請。
“為什麼啊莉央?”部長很困惑的問我。“你的成績在逐漸回升哦,說不定可以趕上冬季賽呢。”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雖然成績上升了,可是卻沒有以前那種輕盈的感覺——我只是為了逃避回家而拼命的練習而已。
了一搬回了家,他放棄了報考陵南的想法,依照家人最開始的設想,轉而準備海南的入學考試。
他每天出門都很早,有時我才起床,就聽到門廳處的動靜。晚上了一回來的也很早,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客廳看著電視。媽媽嚮往常一樣端果汁和點心給他,他也不吃,總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健司每個月會來兩次,但從來沒有進過家門——了一會算好時間,在大門口截住健司,拖他去打籃球。
“媽媽和姐姐都不在,我們去打球好不好?”
當時我就站在二樓的窗前,了一長高了不少,略帶強硬的按住健司的肩膀,想把他往外推。健司開始掙扎了幾下,可能又是心電感應吧,他忽然抬起頭望向二樓,我們兩個四目相對,健司嘆了一口氣,和了一走了。
再過一陣子繼父就回來了,希望到時媽媽會回心轉意。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