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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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令人有些無語了。
我隨海南隊去看山王工業的比賽時碰到了同樣來觀戰的翔陽。我們從看臺的東邊樓梯走上來,他們從西邊上來,正好在中間碰了個正著。一看到翔陽綠色的運動服,我很機智的躲在牧紳一背後,畢竟沒有人知道我和健司是親戚,這樣突然的見面令我很為難。在距離大約五六米的時候,兩隊的隊長平淡的打了招呼,正寒暄時,翔陽隊身後的樓梯上走來一個小巨人。花形透抱著幾罐果汁出現在翔陽隊長的身後,把懷裡的果汁分發給隊員後(健司拒絕了葡萄果汁,選了橙汁),他看到了我。
不是我自我意識膨脹,他看的真的是我。花形一臉高興的衝我揮手,然後拍拍健司的肩膀,示意他看過來。健司往旁邊挪了一步,歪了一下頭,看到了躲在牧紳一身後的我。他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抬了抬,手掌左右晃了晃,權當是對我的問候。一邊小小的揮著手,一邊刻意把視線移向別的地方,真不愧是我的血親,很懂我嘛。
幸好我躲在牧紳一身後,這兩人的舉動被當做是和牧紳一打招呼。看到健司那不情不願的擺手,阿牧也抬起手擺了擺,無形的伴隨著誤會的訊號在神奈川雙壁之間來回奔走。
隊長們寒暄過後,翔陽隊率先向看臺上方走去,我們便留在原地,坐滿了前兩排。
說實話,對於沒有海南參加的比賽我沒什麼興趣。可是坐在牧紳一身邊,除了問些和山王工業有關的問題根本沒有別的話題。這令我很沮喪,還有點不耐煩。想起健司就在身後不遠處,我忍不住哀嘆為何自己要把關係搞得這麼複雜,又不是演電視劇。坦率的承認自己有個優秀的兄長有什麼不好呢?總是讓健司配合我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實在是太對不起他了。
這麼想著,我回頭看了一眼翔陽坐的地方。健司弓著腰,手肘撐在大腿上,託著腮,一臉認真的看著比賽。他有一個好習慣,即便再怎麼不悅或是精神緊繃,都不會皺眉頭,所以他的眉間和額頭比同齡人更光滑。如果他的表情更活潑些,看上去就像長得比較高的小學生一樣。
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也可能是血親之間的心電感應,健司忽然向下瞟了一眼,和我對個正著。他放下手,身子探得更低,嘴動了動。
“怎麼了?”
做了個這樣的口型。
正當我想問他傷怎麼樣的時候,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視線朝旁邊移了移。與此同時身邊有人動了一下,耳邊傳來極其細小的運動服摩擦的聲音。我從眼角瞥到了牧紳一的側臉——他也在看健司。
很顯然健司就是因為他才變了臉色的。和剛才一樣,兩人默默無言的對視了一會兒,各自移開視線,繼續認真的看比賽。
雖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我強烈的感受到我多餘的,就好像一個情人旁觀夫妻的對話,那根本不是我能夠進入的氛圍啊。
“你認識藤真嗎?”
注意力回到比賽中的阿牧問我。
“嗯……姑且算是認識。”
我敷衍了過去,阿牧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距離比賽還有五分鐘結束時,場上的比分已經一邊倒,山王工業換下了主力,有個長相比同隊其他人清秀不少的男生走下場,聽高砂說這個男生是一年級的,叫做澤北榮治,這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一年級的王牌啊,真是了不得。我看了一眼身邊的阿牧,這傢伙和健司去年也是以一年級王牌的身份出場,想必去年這時候也有不少豪強和我們研究澤北榮治一樣研究他們兩個吧。
話說山王可真強,晉級全國大賽的都是各縣最頂尖的隊伍,居然能把對手打成這幅模樣,簡直是怪物啊。還好海南和山王工業在不同的小組,不然一輪遊就回家可夠丟臉的。
眼看勝負已成定局,我又有點口渴,就去體育館內的自動販賣機買飲料。自動販賣機在看臺背後的走廊拐角處,那兒已經站了一個人——是健司。
這是我們兄妹今天第三次碰面。
健司買了一罐烏龍茶,他也看到了我。把烏龍茶放到自動販賣機頂上,健司掏出錢包數了數硬幣問我:“喝什麼?”
果汁的熱量高,我得控制體重,所以就喝烏龍茶吧!
於是我們兩個一人一罐冰鎮烏龍茶,面對著自動販賣機咕咚咕咚喝著。自動販賣機的展示窗玻璃映出我們兩個的臉,仔細觀察的話,我和健司長得真的很像。
“你額頭的傷怎麼樣了?”
他撥開額髮,低下頭湊近給我看,紅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