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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都拿走,以後自己照顧霍根。
劉芬笑眯眯地擺擺手:“你在醫院說什麼啦?我都不記得了!”
錫德里克驚訝地看著劉芬,劉芬握住他的手拍了拍。這個沒太上過學、看上去沒什麼教養的中年女人,語重心長地說:“誰沒個急眼的時候?跟家裡人別記仇,該鬧鬧,鬧完,還是過日子,誰也別記著那些傷人的話,記著有什麼用?等過段時間,吵架了,拿出來說啊?那可最傷感情了。以後你們倆單獨過,這一條,可重要啦!”
錫德里克感覺到劉芬手心的老繭,胸口充滿了暖意,漲漲的,有些情緒,快要湧出來了。世界上最溫暖的詞,就是家人了吧。
錫德里克試探地道:“舅媽,我記住了。”他跟著霍根,也叫她舅媽了。
劉芬笑得合不上嘴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那啥哈。
和劉芬告別後,錫德里克拎著胎教的書,去醫院了。晚上當然要在醫院陪著霍根……肚子裡的蛋。
錫德里克忽然瞥到有個黑影在附近走動,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他皺了皺眉,悄無聲息地走到黑影背後,拍了拍那人的肩:“你在這幹嘛?”
“噢天!”那人嚇了一跳。
錫德里克收回手,冷冷地看著面前矮小猥瑣的男人。男人伸長脖子瞪大眼睛,使勁辨認他的長相,好一會才縮回頭。
都庫塔在黑暗中的視力也很好,因此錫德里克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的一番動作。
男人咂了咂嘴,臉上已經換上一副猥瑣嘚瑟的笑:“我還以為誰呢,是你啊。”
錫德里克確定自己不認得他。
男人見他不說話,“嘖”了一聲:“裝得倒挺正經。我跟你說,你和霍根在桑迪威哥山乾的事,我可都清清楚楚記下來了。找不到霍根,找你也一樣,怎麼著,他是錢拿不出來,所以才躲起來了?”
錫德里克見這矮個子男人一副有很多話要跟他說的樣子,就把他叫到一邊,和他“親切”交談了一下。
過了一會,從黑暗角落走回來的兩人,一人神情微妙,隱隱有些愉悅,一人鼻青臉腫,氣都不敢喘。
錫德里克想到這自稱波克的男子,口中提及的儲存裝置,更加和顏悅色了:“之前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嗎?”
波克勾著背戰戰兢兢:“是是,大人,以後我絕對不會再騷擾你們了。”
“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呢,可以來找我。”錫德里克道,“但是就不要去霍根面前晃悠了,記住了吧?”
波克全身都痛,卻還得擠出一臉諂笑:“記住了,記住了。”
錫德里克揮揮手,波克大鬆了口氣,轉身就跑。
錫德里克懷著愉悅的心情回到了醫院。霍根攻擊了波克的智腦,波克那裡的記錄已經沒有了,但霍根肯定已經看過儲存裝置裡的內容了。
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儲存裝置裡的東西是什麼。就算霍根把儲存裝置也毀屍滅跡了,錫德里克也有辦法知道,在桑迪威哥山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已經想起來,一個多月前,一次任務時,他的確在桑迪威哥山滯留過。如果是在任務中,他的機甲肯定處於開機狀態。只要把機甲開機,就能調出那天的監控錄影了。
錫德里克決定好好利用這段珍貴資源。
悄悄走進病房,他看到霍根又睡下了。孕育期總是容易犯困的。
錫德里克躡手躡腳,走到床邊後坐下,看了一會,沒忍住,又掀開被子,看了看霍根的肚子。
他給了肚子一個“麼麼噠”。
好像在回饋他似的,霍根肚子鼓起一個小包包。錫德里克吸取經驗,急忙用通訊儀附帶的拍照功能,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錫德里克重新把被子蓋好,躺在房間裡的另一張病床上,翻來覆去,精神越來越好。
怎麼想,都不甘心讓這麼可愛貼心的蛋只存在自己的通訊儀裡啊。
錫德里克拿出通訊儀,開啟了“圈圈”。圈圈是全帝國聯網的超級社群,每天都會有很多人在這上面髮狀態。錫德里克也註冊了一個號,但並不怎麼用,以前偶爾轉發,也都是些軍政新聞。因為很無趣,粉絲只有寥寥幾個,大部分還都是他的同學。
錫德里克把自己的圈圈名改了,改成“那個蛋蛋的父親”。改完後,將剛剛那張照片傳了上去,寫了一句話:“今天是你會動的第一天,加油,父親等你長大”。
還是很無趣的話呢。
錫德里克看到自己平實的文筆,遺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