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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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倫海特看著開啟的包裝紙狼吞虎嚥地吃起來。好久沒吃得那麼飽過,而且好好吃。法倫海特看著空空的包裝盒,裡面還散發著陣陣漢堡的餘香。他不捨的丟掉空盒,不僅是為了那股香味更是為了紀念好心的老闆。
時至冬日,大街上隨處可見穿著笨重的人,法倫海特輕裝上陣,在他過大的襯衫外罩著一件過大的秋衣,還是哥哥留下的。
漢堡店的隊伍早不想兩個月前那樣,新鮮勁過了之後它也只是家普通的、價格有些貴但廣受好評的店。
法倫海特自得到老闆好心贈送後每每路過漢堡店總會朝著視窗微笑,不管裡面站著的是老闆還是其他的員工。
老闆看見法倫海特,他是那麼顯眼,白色的頭髮被凜凜寒風吹得雜亂無章,單薄的衣服顯得很是突兀。他像法倫海特招了招手,法倫海特也微笑著招手,兩頰兩側懂得通紅。
老闆勾起手指,法倫海特帶著好奇走到視窗面前時老闆又指著後門。
“要我進店裡?”法倫海特怎麼也不明白。
老闆點點頭。
法倫海特是貧窮貴族家的孩子,日子過得十分窮苦飢一頓飽一頓的生活成了他日常的規律。可他與其餘那些怨天尤人的孩子不同,他抱怨過、難過過,但他自嘲過、努力過。當他的同類人用羨慕的眼光看著他手中的硬幣時,他發自內心地感謝讓他打工的老闆。
第一次得到好心人的幫助、第一次得到陌生人的關心、第一次拿到屬於自己付出而得到的工資。老闆對於法倫海特來說是人生的一大轉折。
“閣下。”侍從兵的少年敲開了司令官寢室的門。
法倫海特躺在可以調節的座椅上閉目休養,之前持續了一整天的戰鬥難得有一回休息時間。不只是他,整個艦隊的人都累壞了。
“怎麼了?”他睜開眼看著少年。
“報告閣下,午飯時間到了。”少年有些慌張,他以為打擾到指揮官的午休。
“恩,馬上就來。”
餐廳的人並不多,士兵們幾乎都躺在床上而不是休息艙,久違的柔軟床鋪讓他們捨得捨去同樣久違的美食。
“是……漢堡?”法倫海特的嘴角不經意地露出微笑。
“閣下很喜歡漢堡嗎?”侍從兵少年不解的問。以他的知識來說漢堡是速食,是在來不及準備午餐時的最佳選擇之一,而像法倫海特這樣的高階軍官又列為貴族應該更喜歡奢侈而又精緻的食品。
“恩,很喜歡。總能讓我想到小時候的事。”法倫海特沒有多說,拿起還散著熱氣的漢堡,溫度透過手心傳入身體,彷彿是一個開關啟用了他沉睡多年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腳踏車
眼前的傢伙好像是某種交通工具。米達麥亞彎著腰從車把手研究到車輪子,像是保持平衡來驅使的。他的手放在一根車軲轆上輕輕一轉,兩輪之間的鏈條做著交替運動,腳踏板做著圓周運動。
羅嚴塔爾最近覺著奇怪,具體奇怪在哪兒也說不上來。他依舊與米達麥亞隔三差五一同喝酒有時去對方家蹭頓飯,但第六感告訴自己米達麥亞有點異常。
拜耶爾藍最痛恨羅嚴塔爾在上班時間來到米達麥亞,每每在辦公室很不幸地撞見必要狠狠地督著金銀妖瞳的元帥。羅嚴塔爾也不甘示弱,他雙眸不同色的優點之一或許在於瞪起人來的不寒而慄是雙份的。
如同往常一樣,指關節在門口輕釦兩聲,屋內傳來的不少米達麥亞“進來吧”的聲音。門把手“咔嚓”一轉,是一張被堆積成山的檔案壓迫慘了的毛頭小子不悅的臉龐。
“拜耶爾藍?”羅嚴塔爾很自然地帶著疑問的口氣,“米達麥亞去哪兒了?”
拜耶爾藍沒精打采地看著羅嚴塔爾,眾人背地裡說兩者是情敵、競爭關係,以當下的情況來看更像是同病相憐。
“關於這一點下官倒想問我呢閣下。”拜耶爾藍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的情緒也不知是因為檔案還是一那位處於同一辦公室的屋簷下而心中的那位閣下卻經常失蹤,“難道不是來找羅嚴塔爾閣下了嗎?”
對於雙璧工作時間交情過於親密,拜耶爾藍心有不悅,這一點米達麥亞看在眼裡也放在心裡。曾有一日拜耶爾藍親耳聽見米達麥亞對羅嚴塔爾說,“下次有事的話還是我來找卿聊天吧。”也就在說完這句話不久後,米達麥亞開始頻頻失蹤。
羅嚴塔爾臉上一片惘然,對拜耶爾藍來說米達麥亞失蹤是身體上的傷害大雨心靈上的,可換做他就不同了,除了米達麥亞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