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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這兩個星期以來,古志賢的工作沒別的,就是變成了在這人身邊照顧他,古志賢自己變成了一名盡職的全能保姆,比保姆還好使,幾乎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得到這人姐姐的允許,每天還是照常在公司上下班摁指紋打卡,只不過是上班時與下班後的工作地點都換成了這人的家。除了幫這人料理他家那些雜事,古志賢還會把一部分可以在家中做的公事帶回這人公寓中,看準沒事的時間就用作處理公務。
兩個星期下來,古志賢覺得自己不特別去運動都可以渾身上下相當有線條感,因為成天像只陀螺一樣被老闆指到東,又指到西,倒是相當塑形的一份工作。而郭競寒覺得這個古秘書真是比保姆還好使,秘書、保姆的事都讓他做全了,除了現在沒讓他陪^睡。不過,偶爾郭競寒也會想:撇去他的外表不談,討個這樣的老婆,日子一定過得很舒服。
郭競寒是純的壹號,長期的這種在床上的角色歸類導致他在同性感情關係中也有了一定的角色分化,他找過的那些小男朋友,不管是陽光的、帥氣的還是可愛的,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對他必須順從。他和古志賢這種都還不知道自己是壹是零的人不同,和他在一起,就算那人以往從來都是壹,也得變成零。
其實一想到陪^睡這件事,郭競寒就想起近來這陣子光想著怎麼去發掘利用古秘書的性格弱點,而忘了自己竟然還有生理需求。一想起這件事,他就給海邊那棟別墅打了電話:“喂?今天晚上我七點回去。”他大致報了一個時間,在那邊的欣一竟然也不敢埋怨他為什麼這麼久了才給自己打電話。
他打這電話時是在週六下午三點,古秘書出去買菜去了。也巧,放下手機後,就見古秘書開門進來了,手裡提了兩隻塑膠袋,裡面都是新鮮蔬菜和一些肉類,估計晚上要像上週六一樣煮大餐。郭競寒看著他進門時的樣子,不明所以,心中突了一下,眼神中隱然可見些許複雜的東西,神情並不大自然,他自己也道不明此刻的心情是什麼,想不出來這一刻只不過是見古秘書提了一些菜回來,自己又有什麼好感覺彆扭不自然的。
古志賢打完招呼後,就在玄關處換鞋,所以也沒見到他眼中的一些不純淨的細微糾結著的情緒。而郭競寒也平復了一下,等古志賢換完了鞋,要提著那些菜進廚房時,他說:“我今天晚上要出去。七點應該就不在家了。”古志賢站在廚房門口,問:“那你明天幾點回來?”郭競寒被他這麼一問,還有點煩燥,覺得自己像是要出門的老公被老婆懷疑要去和情人私會而被多加盤查一樣,他說:“你問這個幹什麼?”語氣裡有點不耐煩,與他這兩週以來的那種可憐、孤獨與無奈的樣子很不一樣。古志賢沒跟他計較這個,只是說:“我就問問,要是回來得晚的話,我也回來得晚些。”
他一這麼說了,忽然郭競寒竟緊張了一些起來,問:“你要去哪?”他這樣的話問得完全沒有道理,因為古秘書根本沒有問過他要去哪裡,而且其實週末是古秘書的私人時間,又不打卡又不算加班工資,憑什麼讓他在這裡又是做飯又是打掃的。古志賢當他是由小就被家裡驕縱慣了的,知道和這種性格的人相處在一起,要求平等絕對是“想多了”,因為根本不可能,他也就不計較這人這句沒頭沒腦、兼且態度也不大好的話,只是回答:“我上週末就說有事要去香港一下,你沒讓我去,這次你又不在家,我趁機去一下,在你回來的時候我才回來,不就行了?”
上週末時,偉仔催古志賢去拿那些男男小光碟,古志賢乾脆就不想拿了,因為現在和郭監製住在一起,拿回來又能怎麼樣,也不能在郭監製家裡看。而且郭監製是同志,他也不想讓這人知道他也是同志,總覺得會很麻煩。但是又怕偉仔不高興,就想著還是去拿一次,不過他沒有先回復偉仔,而是先問了郭競寒,問說自己能不能出境去一趟香港,可是郭競寒只說是週末也會很忙,而且他胃這幾天一直不大舒服,讓自己別走開。
郭競寒其實當時聽了古志賢說的要出境去另一頭時,就在想他是不是要去會他女朋友,他倒也不想問清楚了,就算是又如何,已經連著一個星期綁這人在身邊,想必再綁久一點,讓這人抽不出一點時間陪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