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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偉仔來,這年頭誰還直接看光碟,不都是拷在隨身碟上面的嗎?現在弄出來六張這個,要藏去哪裡?不過他又想起那個郭監製說不會在他房間亂翻,只會進來到書桌上找一些要用的檔案。他相信郭監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於是他就把那些碟全放進書桌最底層的抽屜裡,跟著還壓了一些雜誌上去,再合上抽屜,並想著哪天還是得回他自己家裡一趟,把這幾張碟都運回去。
☆、第 16 章
這晚上,古志賢接到弟弟古志誠打來的電話,說媽媽病了,爸給他打了電話,叫他跟酒樓裡請幾天假,回德城鄉下看他們。古志賢也只是在接到了這一個電話之後,心裡才幡然意識到這麼一番況味自己已承受許久。三年了。
媽媽生病,爸都不會給自己打電話叫自己回鄉去探病,過年、過團圓節也是沒有自己的份。
他眼框有點熱漲,不過始終沒有哭出來,只是問弟弟古志誠:“那媽查了是什麼病,病得重不重?要你回去看她,那一定不是小病。”古志誠說:“你也不要太擔心,是不危及生命的,就是受罪,說是類風溼,也不知道怎麼得的,關節有一點變形,還脹痛。”
其實這個時候夾在父母和哥哥中間的古志誠也是難做的。他打這個電話給他哥哥也並沒有什麼意義,打了電話給古志賢,古志賢也不能回去探病,而且把情況說給他聽了,他還會著急。不過也只能是乾著急。但是這個電話不打又不好,他也料到他爸是不會給他哥去電話的了,但他覺得他哥不論如何都應該知道媽媽的病情。其實對待他哥那件事上,他們媽媽的反應沒有他們爸爸那麼強烈,兒子總歸是自己兒子,做母親的心裡多數還是隻知道疼兒子,而至於家聲門楣這種事情多數也只是做父親的在考慮。
這幾年,他們媽媽在給古志誠打電話時,總是三句裡有兩句問老大怎麼了,一個人在琛城過得好不好,古志誠跟她講電話時都能感受得出她很想很想他大哥,只是一直礙於他們爸爸,也就一直不敢提出見面。
古志賢問古志誠媽媽現在是在家裡還是在醫院躺著,古志誠說這種是慢性的免疫性疾病,也根治不了,查出來之後也就回家裡去躺著了,還開了些藥。古志賢對這個病也沒什麼瞭解,想著一會兒掛了電話後就上網查。
這時郭競寒正站在他房間門外面,聽他在房間裡跟別人嘁嘁的說話聲,知道他應該在講電話,就是不知道在跟誰講這通電話,女朋友?還是朋友?
他敲這古秘書的房門,裡面人頓了很久沒有應答,嘁嘁說話聲也斷了。過了好一會兒,裡面人說:“進。”等郭競寒開門進去時,發現他裡面手機已經結束通話了。古秘書整個人也是一副很消沉怠惰的樣子,都沒有起身迎他,只是坐在書桌旁問:“郭監製,要拿什麼東西嗎?”
郭競寒走過去他身邊,忽然就著燈光貼近他的臉,很近,鼻尖都快碰到了,端詳片刻後說:“咦,哭過?”古志賢本來被他一下子湊近,怔愣住了就沒有動彈,現在聽他問了,就把臉別開,避開回答。郭競寒站直了身體,伸出一手輕搡了兩下古秘書的肩膀:“是不是剛被人甩了?”古志賢不耐煩地一聳那一側肩頭,想要把那隻煩人的手給聳開去。可惜聳不開,那隻手像粘在了他肩膀上一樣,他也就更氣,說:“關你什麼事。”
郭競寒一看他竟然敢衝自己發脾氣,心頭剛一把火起,想教訓給他知道衝著什麼人是不能發脾氣的,可是又一想到這人可能剛被人甩,心情是會很惡劣的,且一想到他已被人正式甩了,心情就莫名地極其晴朗,於是決定不予計較。只收回了那隻手,說:“唉,說吧,那女的叫什麼名字,我幫你報仇。”古志賢見這人越說越離奇,就更不想在心情這麼糟糕的此刻跟他多言語,抬頭跟他說:“報什麼報仇?你這人怎麼這麼恐怖呢?分個手還要報仇。”郭競寒問:“我沒報過,因為從來沒人主動甩過我。”古志賢說:“你怎麼這麼煩呢,我什麼時候說我被人甩了。”郭競寒就問:“那你眼框紅什麼紅?”古志賢就說:“我媽病了。”郭競寒一聽原來是這事,就主動問:“你之前說你爸媽現在住在哪兒的?我忘了。要不要放你幾天假回去看一看她。什麼病?”古志賢不再看著他,只是轉頭看著檯燈,說:“不用了。我多轉點錢回去,我弟會去看的。”
郭競寒眉頭皺了皺,想著:明明眼框都紅了,但給他放假他也不回去看,難道是和家人關係不和?他就說:“哦,那好吧。不過你要是想去,可以跟我說,我放你假。”古志賢見這老闆這麼長時間以來難得說了一句人話,心中還有點訝異,不知所措了片刻後,就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