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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蓋了被子的,現在你只穿了這麼一套睡衣褲哪裡經凍?就一度,不會變熱。”這郭監製才罷休。古志賢跟著又回了房間,搖搖頭,不認同:跟小孩一樣,做什麼事都要哄一鬨才肯。
這時他手機振,拿來一看,是邵正然。那天在偉仔那邊桑拿房外和他見過面後沒幾天,兩人就互加了微信。當時收到邵正然發來的新增好友請求時,古志賢還愣了一會兒,像他們這樣雖然在同間公司,但是因為不同組,就算彼此間完全不留微信聯絡方式也是自然。跨組的同事在公事上的交流一般還是會用辦公系統上的通訊軟體,可如果跨組的人也用了微信聯絡,應該是有私交或是要跨部分業務互助才會這麼做。
當時古志賢想著這微信聯絡方式一定是偉仔說的,因為在公司裡也只有秘書、人事、檔案科同事才能輕易拿到公司中任意一人的聯絡方式,邵正然是副導演,想在公司中拿到他的聯絡方式也是不太容易,相信這個邵正然也是不會去問他們組的執行監製關文強去拿他的聯絡方式的,因為理由難編。所以也只有偉仔。
古志賢在接受請求之前,就問了偉仔:“你除了沒告訴他我是同志,你是不是把能告訴的都告訴了?”偉仔發回一個羞愧的顏文字。他問偉仔:“上次沒有問你,他是……?”偉仔說:“我也沒有仔細問他,不過聽阿楠說他沒交過女朋友。”古志賢發過去:“所以……?”偉仔發回:“所以什麼啦!就當交個朋友不是也很好?你再不多交點朋友你整個人都要生鏽了。我看你就喜歡交像我哥那種被工作綁死的朋友,這樣你就不用花太多時間在朋友身上。”
竟然一語中的。
古志賢嗟嘆一聲,新增了邵正然。接著,發現這名“好友”也是世間罕見。別人的好友會貼心關照勿忙得忘了吃飯或是出門東西要帶齊之類的,他這好友卻時常提醒他要戴好眼鏡。古志賢到底也是有一定情商的人,似乎也明白了一點什麼,在想這個小弟弟是不是怕自己不戴著這副眼鏡就會被現在的同屋郭監製掂記上。他拿下眼鏡,對著房中的鏡子看了好一會兒,再又戴上,又看了好一會兒,就在想著,真有那麼大區別?
或許有吧,這一副眼鏡,不僅厚重,而且古板,因此眼鏡本身太醒目,那種充滿負面感覺的醒目,就足以遮擋一切。讓人一朝他臉上看時就先看到了這一副眼鏡,也只看到這一副眼鏡,繼而由這麼一副眼鏡框架聯絡到他的性格,不由得會設想這個戴著這副眼鏡的人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副性格——呆板、沉重。重重負面的色彩在看的人心中堆積起來,連帶著讓人連透過那個鏡框去好好看一下他的五官的心情也沒有了。
所以這種樣貌的區別也許並不來自於戴不戴上這副眼鏡本身,而在於這副眼鏡帶給人的種種負面印象。或許對於同事、朋友來說,呆板、沉重並沒有什麼,但對於想找尋伴侶的人來說,一想到“呆板、沉重”,就多少會有些退縮。
而那個邵小弟弟一直關注他有沒有在郭監製身旁架好這一層保護^傘,這種心思多少能透露出一些什麼訊息,比方說,這邵小弟弟還是很在意他的。
這種感覺有點甜蜜,被人關懷著的感覺總歸是甜蜜的。只是,古志賢有時想想,一個二十六的郭競寒就已經幼稚得讓他頭疼了,這會兒又跑出一個才二十二歲的邵正然,不知是不是更幼稚的一個人。古志賢這幾天一直都在“反省”,想著自己身上是不是“母性”的光輝太耀眼,才會發生現在的這一切,不但被年輕於自己的上司捉來他家裡服苦役,且還被一個才二十二的小弟弟盯上,有意無意間總是對自己透露一些那種情意。
☆、第 14 章
其實這幾天收到邵小弟弟總是關照自己在郭監製家裡要注意這個、注意那個的資訊,古志賢心裡也是覺得邵小弟弟想得太多了。隔壁那間房裡的郭競寒本來就是個君臨萬物的主兒,長期站在他那個高度,不用去追求什麼美色,美色都會自動送上門。事實也就是那樣,古志賢以前不在製作部,就算不知道太多這種□□,多少也耳聞過一點,現在進了製作部當秘書,雖然一上來就幾乎沒呆過片場,而是光在這監製家裡像老媽子一樣打理家務瑣事,可是多少也能感受到一點那人在這方面的“不缺”與“不拘”。就比方說上次自己去找偉仔,他不就叫人來這裡,還搞到自己床上去,害自己晚上只能睡沙發,第二天還要為處理他們事後的痕跡洗床單、被套。想必那個被叫來家裡的人也是他一個電話過去就隨叫隨到的。
所以,他根本不缺,攬盡美色,只要他想,不論是那些貪他外表想和他有春風一度的,還是貪他的地位,想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