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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疲憊,抬了抬眼皮,說:“不是,你不明白,我主要是怕人老問我,這疤怎麼來的。”他始終沒跟人講過他這道紅痕是怎麼得來的,就連在醫美中心修復這個疤時,他都只說是自己磕的。他同事個個都要問他一遍,他這人又比較好說話,也不會用眼神警告別人“關你什麼事”,所以總是會回答別人的,那也只能扯謊說是自己摔倒了碰出來的。可他又不習慣說謊,每次就為這件讓他心裡難過的家庭關係破裂的往事都得說一遍謊,他覺得自己一定受不了,所以就索性總是戴著眼鏡。
古志賢與偉仔兩人雖說都是同志,但是也不會發生什麼“一起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這種事。偉仔“嫌”賢哥不夠MAN,賢哥“嫌”和偉仔不就跟和女人在一起差不多嗎。
偉仔打電話叫小區外邊的常記送外賣上來,而古志賢就去沖涼。半小時過後,常記就將熱飯菜送到了。古志賢也一早洗好了,只是隨意沖洗清爽了就好,坐在沙發上上網,也等著外賣。
外賣到後,偉仔催他放下PAD,快點吃飯,他就照做了。偉仔咬著一條牛柳,問古志賢:“賢哥,你怎麼還不出櫃?”古志賢愣住,心裡也在想:對哦,我怎麼還不出櫃。想了一會兒,回答他:“不知道。我跟我家裡人出櫃了。”偉仔嚼了兩口那條牛柳,還顧不及吞下,就繼續問:“賢哥,你們琛城的gay帥不帥的。我回去都沒看到過。”古志賢想了想:“帥吧。我也不知道。東門那邊很多,九成都是帥的,八成都在賣。”他說到這裡,忽然想到了,就說:“哦,對了,可能就是因為太亂了,我就不想出櫃了,出了幹嘛?跑到那個圈子裡,我可能也不習慣,還不如像現在這樣。”偉仔將牛柳吞下,說:“賢哥,那你怎麼辦,一輩子不找啊?”古志賢想想,說:“不知道,過了三十再說吧。唉,你別再說我了,說說你,和之前那個分了,下一個找什麼樣的?”
偉仔上個男朋友其實還是喜歡女生,一開始和偉仔在一起也只是因為偉仔確實漂亮,也像個女生,可畢竟只是像,身體構造上還是讓那個人不大習慣。其實偉仔也煩這事,他到底要找什麼樣的人很讓他頭疼,找直的,人家最終還是喜歡女生,找彎的,人家其實是喜歡男人的。而他偉仔就卡在這中間,既做不了真正的女人,也做不了真正的男人。
所以賢哥問他這個問題,他也不懂得要怎麼去回答。於是他只皺著眉,跟著搖了搖頭,並沒有答得出來。古志賢騰出一隻手,伸到他後腦勺上摸了摸,說:“別煩了,或許船到橋頭自然直。只是你也知道千萬別濫交。”偉仔忽然湊到他耳邊低聲問:“賢哥,你?你還沒有那什麼過吧?”古志賢面無表情,愣了一會兒,扭頭過去對視上偉仔的眼睛,偉仔忽然向後仰去,拉開與古志賢的距離,有點誇張地講:“賢哥,你可別指望我幫你積累第一次經驗,你也知道我自從吃了那種藥,有博^起障礙。除非是別人對我怎麼怎麼樣,指望我去對別人怎麼怎麼樣是指望不了。”古志賢看偉仔這麼不正經的開玩笑樣子,白了他一眼,不再睬他,轉頭回去吃飯,咬上了一塊排骨。
第二天一早古志賢就出發回琛城,總共用了四十幾分鍾就到公司了。加賀影視全名加賀影視傳播公司,可能不只是珠三角這一片最大的,全國南半邊最大的一家影視公司估計就是它了。公司是屬於郭氏夫婦的,郭氏夫婦有三名子女。大女兒郭靜宜現任公司總經理,有手段,最會公關,處理旗下藝人的各種公眾關係危機。她們爸爸是董事長,不過常年不在琛城,而是和她們媽媽以及最小的兒子一起住在澳洲,小兒子,也就是郭靜宜的三弟,現年還在讀大學。郭氏夫婦的二兒子郭競寒也在加賀裡面,是製作部A組的執行監製,今年二十六,小他大姐四歲,由澳洲回來兩年了。
加賀的製作部在整個公司來講舉足輕重,共有三個組——A組、B組和C組,A組由老闆家的那個太子爺郭競寒負責,B組由古志賢的老友關文強負責,C組就是由太子女郭靜宜的老公負責。做執行監製的,在片廠或出外景時就是導演,回來製作部就是監製,許可權很大,由出鏡的人的臺詞劃分到出大小幕各種事情都是他們來決定,說來,他們的床應該很多人想爬。
上上個月就聽說,C組拍一個旅遊節目,一個半紅不紫的女星出外景時想劃臺詞時分到報開頭與結尾的部分,這樣要記的東西不多,都是死的,不像中間採訪部分,要臨時活絡地想話出來應對,而且報頭尾還能有大幕近景,於是她就想用身體賄賂C組監製,當然是沒有成。不過最需要欽佩的就是她的勇氣,老闆的老公她也想去這麼賄賂,當然是不可能,聽說上個月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