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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臺子前,步子有著些微的蹣跚,他把桌上藥盒開啟,取出一包藥,就要往房外走。看那樣子是要去廚房衝那包顆粒來喝,古志賢走近他,問:“你真地肚子疼?”郭競寒站住不動了,轉過頭來看他:“我不肚子疼,我幹嘛要叫你來,臨時臨了我叫誰來幫我做這件事?我是不會照顧自己,為了拍一檔新的節目,搬到公司附近來住,連飯都是叫的最簡單的小餐館外送,還吃壞了肚子。怎麼?你以為是什麼?我對你有意思還是怎麼樣,還特意叫你過來就為了和你單獨相處嗎?”
古志賢聽他這麼說了,頓時也有點不好意思。A組是有新節目要拍,忙點也是正常的,他搬到這裡來住,也不開伙,還叫了外邊小餐館裡的外賣,可能長期錦衣玉食的他根本吃不慣那些,於是一吃就吃壞了肚子,也是正常。臨時臨了是找不到什麼人來幫忙,可是他怎麼不叫他小男友過來照顧一下他呢?但古志賢又一想,或許他和他那些小男友全都是露水情緣,說不定和那個欣一都已經散了,都沒有穩定關係的,想要叫人來照顧他或許也是不大可能。
古志賢想到這裡,就拿過他那包藥,說:“我先去煮點水,給你衝完這包藥再走。”他在廚房看到這家裡連電水壺都沒有,只有一隻小的不鏽鋼的鍋子。他就用不鏽鋼鍋子煮開了水衝了藥,把藥端給郭競寒之後就出門去了。
他前腳剛走,古志賢就去浴室把藥倒了,拿著一隻空杯子在想這個人的弱點。這麼幾次下來,幾番打探嘗試,覺得這人在公對自己這個老闆盡心盡力,在私又一點都不想討好自己,這麼看來他是公私分明的,那以後自己就得和他公私分明,這樣他就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印象。再有一個,他這人的同情心很豐富,看來以後得不停地利用他的同情心才行。
到了這一刻,郭競寒竟然忘了要再去查那個爆料洩密的人是不是真是古志賢這個人,此刻是不是古秘書這個人都已經不重要了。挑戰一項不可能的事情,才是在此刻看來誘人無比的。
古志賢買完了清潔用品和米糧回來後,就利用晚餐前的時間把這套房子裡的清潔做好。跟著,就要煮晚飯,正在廚房裡倒米下鍋,要煮粥,就發現褲子口袋裡的手機振,他拿起一看,原來是坐在房間床上的那個郭監製問他晚上是煮飯還是煮粥。他就走去這人房間外,敲了門後開門說:“煮粥吧,你不是得吃點易消化的嗎?”郭競寒最討厭粥,況且他又不是真地生病,就說:“別了,你還是煮飯加炒菜吧,我最怕喝粥。”
古志賢沒辦法,只能關了這人房門,去廚房把飯煮上,再出門去離得近的超市買了一瓶橄欖油,用這來炒菜多少還能清淡點。之前買的那一小瓶花生油他就自己拿回家去用吧。
等他買完了回來,剛把炒鍋加熱倒油,房間裡面的人就又發簡訊過來,問:“我快餓死了,什麼時候能吃飯?”古志賢看完了簡訊,懶得再去他房間跟他說,就回復:“二十分鐘。”然後他就快速洗菜切菜。
二十分鐘後煮完了,就打電話給房裡面的人,問:“你是在房間裡面吃還是到外面廳裡來吃?”房裡面的人說:“我出去。”古志賢問:“要我去扶你嗎?”房裡面的人說:“還沒那麼虛弱。”
這晚上,他們吃完了飯,古志賢收拾完了廚房後,就跟他上司說他要回公司按指紋下班。他們公司的打卡系統是摁指紋的,所以沒辦法找人代打。
他去公司按完指紋後就出寫字樓,要去搭地鐵回自己家,可是還沒走進地鐵口,就接到他上司來電,問:“你回家了嗎?”他說:“還沒。”他上司問:“你能來我家睡嗎?我怕我晚上身體又不舒服。”他愣了很久,才回:“好吧。”他上司又問:“你看劉鵬他們走了嗎?”他答:“有幾個還沒走。”他上司又說:“那你正好上去把他們六廠出的新的分鏡圖拿來給我,我看一下改過的分鏡圖之後也好決定機位怎麼改。”他“哦”了一聲,就上去拿了。
拿完後又坐公交車去他上司家裡。去了後,又一會兒被這上司指去倒水,一會兒指去樓下買包煙,抽完了煙又說要喝果汁清肺。所以這一整天,在古志賢最終身體沾床之前,他變成了一隻陀螺,被他上司的鞭子揮到東又揮到西,不停地轉悠。
竟然一點怨言都沒有。
不枉郭競寒今天下午冥思苦索了好幾個小時,他自認看人還是很明白的,現在這秘書就是公私分明的有原則的但又同情心氾濫的一個老好人。這個解析也是透闢,他覺得只要不觸及這秘書的一些原則,他就起碼不會討厭自己,並且越加利用他的同情心,自己起碼就能越加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