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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提上日程,不為別的,就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也該每週都做足運動。還在想著時,就忽聞郭監製問他:“你要不要一起去游泳或是去健身房?一起運動才比較有動力。”古志賢想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一聽到就心裡覺得:沒這個必要吧。
說實在的,他雖說這幾天和這個郭監製一起工作下來,心中是不反感這個人了,可是也完全不想在工作以外的時間和他走得有多近,最好就是工作之外,毫不相干,所以哪裡還會情願跟這人一起去做運動呢?他回答郭監製:“我還沒想好,我這個人比較懶。我怕我答應了你也做不到,以前我就經常爽朋友邀去一起運動的約。”他不好明擺地拒絕他上司,只能將話說得委婉。接著,看郭監製還想勸他的樣子,就先截住了他的話,說:“監製,我太瞭解我自己了,可別再勸我了。”
郭競寒聽他這麼說了,就有些悻悻然,點點頭,也不再強求了。
古志賢把工作行程和郭監製核對完全後,就回到了自己辦公室裡,計劃著怎麼落實運動這件事。他在琛城這邊住的是老房子,物業管理之類的事情都不完善,小區內一點可供住戶去鍛鍊的公共設施都沒有。最近的話就是他們老東門那邊商場頂層有健身中心,得去辦年卡,好像還挺貴的。最後想想,不如走路和爬山算了,成本又小,又可以曬到太陽,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肘,現在這一身的面板也確實有些蒼白。
中午時,他吃完了午餐,回到他的辦公室坐著。郭監製不在外間,古志賢知道他中午時和文強有事商洽,所以他們兩個監製一起到寫字樓附近的商圈裡的餐廳吃午餐去了,餐廳訂位自然是他這個秘書打過去訂的。還沒到下午上班時間,他就拿手機出來,然後隨意地倚在椅背上上網。
沒一會兒,就收到偉仔語音,他翻了一個白眼。繼偉仔第一次說那個什麼城裡的有些吧裡有人能幫人當眾口X之後,他又再說過幾次,看來是很想勸服自己去那裡放縱一下。他收這種語音都收煩了,這回看到有語音來,自然就當成又是什麼不正經的。雖然只有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坐著,他也不敢開揚聲器,只敢改成聽筒模式聽。原來這次偉仔是說他明天下午大學裡才有課,今天已經和朋友到了琛城,要在這裡夜店瘋一個通宵,說他兩點時就能到他公司樓下,要他下樓去拿些東西。
古志賢回覆了一條語音,問:“你要拿什麼給我?”不過一直得不到偉仔的回覆。古志賢接下去上班的那一個小時裡間或就會想到偉仔最近是不是玩太瘋了,偉仔不跟哥哥文強坦白現狀,可是他是知道偉仔實情的,是不是有必要說一說他,要他多少收斂一些,如果不是什麼有真感情的人,不如不要深入接觸了。不過他知道偉仔以前如果不是談了半年的男朋友是不會做那種事的,只是不知道他現在變沒變。
有時候古志賢就在想,這個圈子一點真心都沒有,大家在還年輕的時候都玩得那麼兇,能怎麼兇就怎麼兇,簡直是將身拋在一種水深火熱當中死命無所顧忌地玩,是不是因為百分之七十的人一定最終會找女人結婚的,那不如在沒有婚姻束縛前,先玩到盡興。結了婚後仍然是可以找以前的男朋友開房,只是多少有了家庭關係那一層綁著,有時候做一做,心裡還能有種悲涼的感覺湧上來,會懷念還年少時和自己看得順眼的男人糾纏在一張床上時的那種“誰都管不到我這一刻”的感覺。
古志賢不想這樣玩,他也不想偉仔這樣玩,可是他自己畢竟不是什麼過來人,也不是什麼情感贏家,他只知道自己不想那樣一味胡纏般地活著,可是他也並不能肯定走哪條路就一定是對的,走哪條就一定是不對的,萬一圈中主流價值觀才是最現實最正確的,也未可知。於是他就沒有了那麼一種把握與底氣支援他去對偉仔這個小弟說教一番。他自己還人浮於世、隨境浮沉著,雖沒有墮於流俗,可也確實是活得有些不切實際的。
工作到了快兩點,外間的郭監製還沒有回來,應該是還在和文強在那間商圈中的餐廳裡談著事情。據文強說事情很重要,那應該是要像這樣談久一點的。
偉仔挺準時地發來一條語音:“賢哥,我到了。你快下來嘛。”古志賢脫了外套就出辦公室,搭電梯下樓去了,到了一層,遠遠就看到在寫字樓底樓那一整面牆般寬的透明自動門外站著的偉仔,竟然是女生打扮,比來來往往的琛城寫字樓OL還多了幾分洋氣。走近一看,換了一種妝,化了韓式的無辜眼、一字眉。頭上那頂假髮太真了,因為是真人髮絲做的假髮,不像是用尼龍絲那種做的一看就是假的,而且偉仔本身留短髮,上面再戴一頂假髮的話,很容易服貼,不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