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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爆的那個料,也就唯有懷疑到他古志賢的頭上。
他就一直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說:“總經理,我能不能不去?”郭靜宜說:“他們那組事情比較忙,他說根據工作量可以給你每月加五千薪水。”古志賢聽後,覺得這錢賺不得,小命都快沒了,還貪這個五千,說不定第一個月就被那人找到什麼錯誤,再被強踢出公司。他搖搖頭,問:“總經理,能不能不去?”郭靜宜說:“志賢,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了?我最喜歡這個弟弟,他要什麼我都會找來給他。他現在需要一個秘書,他說要對公司業務熟的人來做,因為他沒時間讓新人去適應,最好還是男秘書,因為他們組太大,女秘書太柔弱受不了,想來想去只有問我借你……你就當幫我的忙,再說了加薪水是件好事,不比總經理秘書這個頭銜要實在多了。”
古志賢也只能回他辦公室裡找了一隻A4列印紙紙盒,將自己的東西收拾進去。他覺得由一個總經理秘書變成了製作部A組的秘書,也就是降了一級了。雖說薪水有調高,可是那裡的辦公室是很小的一個,他見過B組文強的秘書斯曼的辦公室,和他現在這間要按指紋才能進的辦公室完全不一樣。還有到了那裡雜事也會變多,再有就是應該要受來自那組的頭的心理折磨,那簡直就是比變相降級還要慘。他覺得這件事既然已經擺在眼前,那不如一邊做著A組秘書一邊等一等,看看那個太子爺會不會查到是誰爆的料,如果查出來是不關他的事之後,說不定他就能回覆原職,如果一直查不出又一直要在那裡受折磨的話,那他不如索性找另一間公司供職吧。
他想清楚了後,也收拾完了,接著就去在二十五層的製作部A組報到。到了後才發現原來不是安排一個小的鴿子籠般的秘書辦公室給他,而是讓他坐進那個郭競寒在西側那間大的辦公室的裡間,倒也挺寬敞的。只是他反而覺得有點不是很舒服,有種要被監視住的感覺,而且他還在想,他坐在這個裡間,那麼那個郭競寒要和什麼人在外間做些什麼的話不就很不方便?
不過他想想還是隻管自己先做好這一組的事情再說吧,而且郭競寒那個人說不定就算在外間和別人直接做到最後也不會在意裡間的秘書聽不聽得到的。
他跟這人報到之後,就進裡間去坐著了。接著,處理了一天的檔案,倒並沒有覺得新的工作氛圍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這樣的日子過了整整一個星期,古志賢覺得工作的性質好像都沒什麼改變,和在三十層總經理旁邊差不多。不過他們這一組的檔案確實是多了點,處理起來確實有些繁重,他甚至漸漸相信郭競寒跟他姐姐郭靜宜說的話,因為他說的那些理由和現在這一組的實情確實相符。一個是他們這一組是大組,檔案確實挺多,加他五千塊薪水也應該只是出於工作量這一層的考量,而並非他一開始所想的那人只是想用抬高薪水拉他下來這組做事,繼而藉機折磨他。再有一個就是他們這一組確實不太適合請女秘書,這一組像文強那組一樣也很拼,也像打仗一樣,不過就是全組沒有一個女同事,不像文強那組還是有六、七個女同事的,他們這一個大組竟然一個女的也沒有。
出於這幾天的觀察,他覺得也許自己一開始想多了,A組的實情就是這樣的,這個崗位由自己來擔任可能也確實是這組執行監製的一個正確決定。而且那個郭競寒這幾天看下來和其他執行監製也沒什麼區別,也很拼,做事情也很認真,而且並不像他一開始想的會三天兩頭帶人在辦公室裡胡亂做些本該在床上做的事,或許那天撞見那人在辦公室裡和別人做些什麼也真是一個偶然。
古志賢分析了一下,說不定郭競寒已經找到了是誰爆的料,繼而也早就不再遷怒與自己了,想想也對,聽說他做事情很快手的,他跟陳欣一的事情不是很快就被他摁下了嗎?而且這幾天看他做事情這麼認真,想必他是很為他自己的家族利益考慮的,做事情還是很分輕重的,應該都是在公事公辦,沒有牽涉個人恩怨進去。
這麼一分析,古志賢倒也定心了下來,就準備安安心心在這個A組做下去了。不但應付得來,而且薪水還加了五千,對於他這種缺錢的人來說,調職這件事現在看來反而成了一件有福氣、有好運的事情了。
於是古志賢沒有經過任何坎坷地順利過了一週。這天是週二,他下班要留一會兒,手頭還有些事要做,三十樓傳來給各部門的新的病假單表格,他得列印幾份出來備著,以後如果有同事要領病假,就可以直接拿表格去填。還有這組的道具師傅後天要用公司車搬道具,他就得提前二十四小時網上預約他們的公司車,如果當天臨時調車,到時就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