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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婦女樣,大聲質問面前這個像是要施暴的人:“你要幹嘛!”那個“要施暴”的古秘書說:“什麼我要幹嘛?我現在就要。”
☆、第 36 章
結果郭競寒還是死命捂著那兩粒被解開的紐扣,很認真地對古志賢說:“寶貝,你變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蕩?”古志賢一聽,氣死了,想想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把他扯到這裡來,想要把兩人關係推進一下,哪裡知道還要被他說成是“淫^蕩”。想了想,就低下頭,也有點尷尬,就想要轉身開門出去。
哪知那個郭競寒也只是假意推拒一下,心裡面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想著的都是:哇,有這種好事!現在卻一看他要走了,就趕緊把人又扯了回來,說:“可我也沒說不喜歡你這樣啊。”
於是兩人就扭到了一起,就像兩隻胡亂發情的獸,在床上絞繞在一起,毫無章法。古秘書毫無章法也就算了,他本來就是菜鳥,卻連那個郭監製也是毫無章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興奮過了頭。郭監製對著古秘書的鎖骨啃了兩口,在這種萬般緊急交切的關頭,也不知道他哪裡搭錯了,竟然想到要問:“寶貝,今天怎麼了?忽然對我這麼好。”古秘書也都有些意亂情迷了,也就不知道哪裡搭錯了,還如實回答:“誰讓你跟不知道什麼男人在那間餐廳吃飯,他有意勾搭你,你還跟他吃那麼久,還吃到了一點半才回來。”
郭監製一聽這個,馬上覺得冤枉,想也沒想,就停了下來,要在古秘書面前澄清自己,說:“那個哪是什麼‘不知道什麼男人’,他是我三弟。剛從澳洲回來,找我吃飯。逗留時間也短,我就想著乾脆不要跟你說了。”古秘書一聽,原來是弟弟,真是虛驚一場,害自己之前心裡堵了半天也排解不去,總在想著不同的可能性,一會兒心裡為這人辨解,一會兒心裡又酸得不行。現在這會兒,誤會一下子沒了,古秘書倏地也冷靜了下來。
古秘書一低頭,看著郭監製和自己就快要有所接觸的地方,又抬頭,看了看郭監製的臉,再低頭看了看,彷彿在糾結到底要還是不要。想了想,還有些囁嚅地說:“原來是誤會啊,是誤會就好……就好,那個,我……”說著說著,就要把腿抽回來,再想起身下床去。
結果就被郭監製摁住了。郭監製心裡想:你耍我呢是吧!居高臨下,問他:“你要上哪兒去?”他這會兒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這個古秘書竟然吃起醋來就知道要來勾引自己,一發現是誤會就要抽身逃走。只不過自己現在身體繃得這麼緊,哪有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那麼便宜的事情。
所以古秘書最終還是沒有被放過,沒有被放過也就算了,哪裡知道一整個下午好像就“荒廢”在了這個上頭。這就直接導致了家裡有門禁、並且把門禁定在了“七點”前就得準時回家和爸爸媽媽一起吃飯的古秘書在這一天根本就回不了家。他在六點多的時候,已睏倦至極,還是想著要跟家裡說一聲,卻發現連手指頭也抬不起來了,手機握著也覺得重得要命,跟一塊沉鐵似的。
而那時郭監製也僅是有點口渴,其他什麼狀況也沒有,他在廚房倒了一杯水來喝,喝完後又倒了一杯,準備拿回房去給古秘書喝,可一進房門就見到古秘書費力地拿著手機想要傳送些什麼,那模樣像極了一個被人不軌之後的當事者想要快點撥打么么零求救似的。只是在郭監製眼裡,古秘書的這副樣子看著竟也不可憐,只是相當搞笑。他走了過去,問古秘書:“你要發什麼?我幫你發。”古秘書氣若游絲:“發給我媽,說我加班,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容易說完了後,再瞥了郭監製一眼,看他神氣活現的,心裡就難過上了:同樣是快樂,他快活完了,就這麼有生氣,我快活完了,就像是被榨乾了似的。
別說這個晚上古秘書不能回家了,就是第二天他連公司都沒有去成。他是努力想起來去公司的,因為還惦記著他的全勤獎,他是一個年年拿全勤獎的從不遲到早退的好員工,這一回竟然是因為和自己男朋友做狠了而曠工。曠了一天,一整年的全勤獎都沒了。
郭競寒臨出門前,看他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就問他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還是很不舒服。古志賢又不好跟他說自己是在為今年得不到加賀優厚的能有好幾千塊的全勤獎而難過,說了這人也一定不能理解,會覺得自己都跟他在一起了,還怎麼把眼光放在幾千塊的全勤獎上面,說不定還有可能以為自己是個很做作的人,故意裝出一副很努力踏實的樣子。所以古志賢也只能點點頭,說:“嗯,是身體還不太舒服。不過應該休息一天就好了。”郭競寒捏捏他的臉,說:“那你躺在這裡,中午我回來帶‘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