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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那些過往,跟回來琛城後在加賀發生的那些事也差不多,可是畢竟讓古志賢知道了不好。那塊木頭已經因為他在加賀時發生的那些事對他的印象不大好了,現在要是知道他在大學時就已有些玩劣的過往,肯定又要氣一陣子,多少都會在心中介意起來的。加上現在古志賢他爸爸在,那老頭一旦慫恿起兒子來,說不要跟他這種人在一起,古志賢那人說不定真就聽從了。
郭競寒不是不相信他弟的說話水平,或許也只是真地在意現在跟古秘書的關係。其實根本也道不明為什麼會有這一份緊張,又或許是心裡認為古秘書是最有可能主動甩了他的人。古秘書在這段關係中佔據了一定的主動性,他也不再擁有絕對的控制權,所以他才會有這麼一種緊張與在意。或許是這樣的。
郭競寒知道郭競逸以前是那種翩翩公子型的人,言語有度,分寸極好。可是這兩年自他回來琛城這邊後,兄弟倆聚少離多,對這弟弟也不能完全瞭解,也不知這個三弟有沒有什麼變化,說不定這兩年學文反倒學得言辭鄙俗起來了。真是有可能的,文科男生有兩類,一類是文人,風雅有致,一類是奇葩,是學文學到最後物極必反、走火入魔之後的結果,就是變得極貧,能說的、不能說的,都愛說出口、分析一番,就像夏日暗夜裡繞在耳邊的一隻蚊子,死揮都揮不去,反反覆覆地滋擾摧殘別人渴求平靜的心。
郭競寒覺得自己弟弟畢竟是“大家公子”,應該再墮落也不至於把自己墮落成一個腦中辭藻、資訊量堆砌狠了之後無處發洩、只能拼命地說很多話來得譁眾取寵、引人矚目、顯擺才能、除此之外就別無長才的奇葩,但是,他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是不想讓弟弟見古志賢。除非他弟以後定下來要回加賀做事了,那他再好好跟他弟說好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之後再讓他接觸到古秘書那人。
郭競寒問郭競逸回來之後有什麼安排,郭競逸說回程的機票也還沒有買,初步定下來是呆上兩週左右。說回來後他自己也有些安排,可能先去洋城見一下以前同校的校友,然後再回琛城找他吃兩頓飯,再有的可能就是去香港那邊找朋友,然後可能和那邊朋友一起去日本玩,反正他們的護照去日本都是免籤的,之前說好要一起去日本玩的,如果這次碰上了,又都有興致的話,那就臨時起意一起去一趟,玩三、四天。
郭競寒一看他自己把行程排得這麼滿,那他也不用為這三弟操什麼心了,就“哦”了一聲,也沒下文了,本來還擔心這三弟會要他陪著去這去那,而古秘書就在身邊,誰會想放下戀人不陪,去陪自己弟弟?那現在看他弟自己節目這麼多,他也就正好樂得清閒。
他沒有下文了之後,他弟反倒主動提起:“你喜歡的那人要一起約出來吃一頓飯嗎?好想見識一下。”他嚴整聲色,否決了:“不行。”他弟一看,竟這麼決絕,心中怏怏,回:“怎麼了?一起吃頓飯而已,我又不會亂說話。”他依舊決絕:“這次不行。”他也想著等很多事情更穩定一些了再說什麼一起吃飯的事,總之這回就算了吧,別到時平添出幾重事端來。
郭競逸簡直難以相信這哥哥就這麼一句話把他推得遠遠的。
郭競寒這頭放下了手機,想著他弟也就回來兩週,也才要約自己吃兩頓飯,而古秘書又有家人要陪,那當然是也不要告訴古秘書關於他弟回來的事更加好。因為一個是他弟這次回來也不用佔用他太多的時間,那就沒必要對古秘書交代得那麼清楚;再有一個,就是他也怕古秘書會想得太多,比方說他家人回來了,都不帶他去見他家裡人,不要到時候心裡面覺得他是因為不想承認他們的關係才不帶他去見他的家裡人。那這樣的話,到時候就會有很多的誤會,太紛亂了,郭競寒不想給自己添亂,就想著還是別跟古秘書提這件事了。
於是之後的這一週,郭監製又跟古秘書過上了在辦公室裡“偷情”、一回到家中就在古家父母眼皮子底下正兒八經的日子。其間,郭監製還被古媽媽叫到他們家裡吃過一回晚飯,古媽媽以鄰舍比裡的總要往來熱絡一番為由“堅邀”郭監製過去,郭監製當然也只以“這怎麼好意思呢”假惺惺地推拒了那麼一下子就接受了下來、過去對門吃晚飯去了。老古依舊臉黑,可是也算是比之前要好多了,還端起架子問了些盤查對方根底的話,郭監製被問了後,也只是有所保留地回答了一些,所幸老古問得也不多。
郭監製與古秘書他家閤家吃了那頓晚飯之後,心裡幸福感馬上就上升了。馬上也就不見外了,以鄰舍比裡的總要往來熱絡一番為由給古爸古媽買了不少東西,所買的東西也都他觀察所得,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