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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打了!”
胡鳳一橫身攔在兩人中間,嘟起嘴道:“六哥,咱家的酒樓哪裡經得住你們折騰?你批評我胡鬧不算,怎麼連自己也擼起袖子蠻幹?”
胡一斐不耐煩道:“不把這小子好好揍一頓,如何能讓他收斂一二?小妹,別被他的花言巧語矇騙了!”
胡鳳哭笑不得,情知胡一斐的誤會難以消除了。眼珠滴溜溜轉了轉,急中生智道:“六哥,你不是奉命回城公幹嗎?你浪費時間跟人打鬥,豈不耽誤了正事?”
“不好!”
胡一斐臉色微變,立時記起自己的職責,必須要按時押運補給返回營地,遲則將被當眾執行軍法。神武營按大宋禁軍的法規條例治軍,出入行止皆需遵守規矩,違者將按軍法處置。他身為指揮副使,自然要起到表率作用,豈能因私事而延誤時辰?
關鍵是傅驚濤練成了怒海千疊掌,不是三招兩式就能擊敗的。如果非要分出勝負,恐會誤了軍令。
他心念電閃,對傅驚濤道:“剛才的較量意猶未盡,你有沒有膽子去一趟神武營?那裡地方空闊,沒有外人圍觀騷擾,讓我好好秤一秤你的斤兩!”
傅驚濤傲氣上湧,大笑道:“胡師兄拳腳不凡,擒龍摘星手名震寰宇,我正想繼續討教!神武營又不是龍潭虎穴,去又何妨?”
“果真敢去?”
“當然!”
胡一斐聽到對方斬釘截鐵的回答,目光微動,不禁露出幾分欣賞之色。赴神武營一戰,傅驚濤天時地利人和皆無,他完全可以高掛免戰牌,以避免落敗難堪,但他毫不猶豫地慨然應戰,正體現了堅韌無畏的風骨。同為武者,胡一斐不得不佩服。
胡一斐頷首道:“好小子,有種!別讓我久等了!”說罷轉身躍落地面,如飛而去。
胡鳳吁了一口氣,旋即頓足道:“你為何這麼傻,竟然答應我堂兄的挑戰?神武營乃他的地盤,你天然會受到壓制,焉有勝算?你若託詞不去,難道他還能闖進武聖堂尋你晦氣嗎?”
傅驚濤搖頭道:“遇強則退,遇弱逞能,那樣的話豈會利於武道修行?遇強更強,愈挫愈勇,道心惟堅,才能攀上武道巔峰啊!”
胡鳳嘆道:“我說不過你。等你被我堂兄擰斷手腳,躺在床上嗚呼哀哉的時候,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黃雲鵬、蘇靖等亦圍了過來,臉上都有幾分擔憂。胡一斐之強毋庸置疑,一旦他放開手腳全力施為,傅驚濤怕是下場不妙。
蘇靖撓頭道:“都怪我出的餿主意……”
傅驚濤笑道:“老二,此乃結識神武營諸位師兄的大好契機,燒香拜佛都求不來呢!小師妹,你去乾坤堂找趙師姐,邀請她速到神武營助戰。老五,你趕緊準備二十罈好酒,貼上‘烈焰雄風酒’的標籤,送到神武營。老大、老二,你們去給老五幫幫忙。”
“好!”
眾少年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大定,散開忙碌不提。
胡鳳呆了一呆,指著自己的鼻尖道:“那我呢?我做什麼?”
傅驚濤微笑道:“你是我的護身符,自然跟著我一起走呀!”
軒轅神武營的營地設在離城東南方十餘里外,外圍樹起一排柵欄,入口處搭建有一座高大的營門,門外有甲士警戒,兩側各有一座高聳的箭樓,旌旗招展,遠看氣象森嚴。走到近處,可以看到柵欄後有一排排整齊的帳篷及木頭房子,煙塵滾滾,寒光反射,呼喝操練聲清晰可聞,偶有馬蹄轟鳴聲響起,震得大地微微顫抖。
負責警戒巡邏的甲士,均是軒轅弟子。他們身著禁軍盔甲,足蹬戰靴,手持統一制式的刀槍,雄赳赳氣昂昂,已有幾分鐵血氣質。
胡鳳和傅驚濤緩步而來,令營門處當值的軍官頗感意外。那軍官乃世家出身,迎上前笑道:“小鳳兒,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胡鳳笑道:“谷四哥好!我六哥在不在?”
那軍官道:“胡師兄剛剛回營交差。你找他有何事?”
胡鳳努了努嘴,道:“我六哥約了傅師兄切磋武藝。麻煩你派人告訴他一聲,就說傅師兄如約到訪。”
那軍官驚訝地打量傅驚濤兩眼,失聲道:“咦,紫衣金郎!你是傅驚濤?!”
傅驚濤抱拳笑道:“正是!”
那軍官嘖嘖讚道:“傅師弟好膽色!明知道胡師兄技藝非凡,仍然敢來神武營登門應戰!”說著召來一名甲士,讓他入營通報。
少頃,只見來路上人影閃動,楊雨菲、趙六、黃雲鵬等先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