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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兀鷹現身,丁黑豹戰死、人員傷亡慘重的訊息如颶風般刮過,營地內登時愁雲慘淡,哀聲一片。留守的女人們紛紛走到自家帳篷外翹首以待,有的見到了熟悉的身影,有的什麼也沒等到。人嚷馬嘶中,摻雜著低微的哭泣聲。

由於傅驚濤無家可歸,趙鐵頭索性邀請他回家暫住。傅驚濤穿行在帳篷間,瞧著那些或是面如死灰、或是低聲抽泣的女子,低聲問道:“趙叔,她們沒了男人庇護,今後怎麼辦?”

趙鐵頭道:“還能怎麼辦?按黑旋風的慣例,死者的一切財物,包括女人、戰馬、牲口、珠寶、盔甲、兵器等都要充公,由活著的弟兄按戰功大小挑選分配。”

黑旋風以劫掠為生,不事生產,所以男人一旦戰死,曾依附他的女人和奴隸就失去了生活來源,只能被其他馬賊接管。這一次折損了兩百多人,意味著將有一筆巨大的財富要重新分配。

傅驚濤輕撫下巴道:“照這麼說來,丁老大的女人和財寶豈不是也得拿出來嗎?”

趙鐵頭咧嘴笑道:“怎麼,你小子想挑美女暖被窩麼?放心吧,不會少了你的那一份!”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營地地西南角。一個頭扎沖天辮、身穿虎紋襖的小娃娃眼尖,大叫道:“爹!爹爹!”張開雙臂瘋跑過來。趙鐵頭哈哈大笑,跳下馬把他高高拋起又接住,逗得那小娃娃格格直樂。

這時,三個高挑白皙的女人含笑走近,眉目間洋溢著喜色。居中一位端莊豐盈,發黑如墨,額頭、脖頸及腰間都佩戴著閃亮的珠寶,身材豐腴,像是熟透的紅蘋果。其餘兩位高鼻深目,膚白如雪,頭纏髮辮,如草原上楚楚動人的花朵。她們恭恭敬敬地屈膝跪倒,額頭觸地,嬌聲道:“奴婢恭迎老爺回家!”

傅驚濤大開眼界,笑著打趣道:“趙叔好豔福!不過您駕馭這三匹高頭大馬,腰板還能挺直嗎?”

趙鐵頭傲然道:“你知道個屁!老子一箭三雕,照樣遊刃有餘!”

傅驚濤道:“真的假的?別是忽悠我吧?”

趙鐵頭斜眯他道:“你連毛都沒長齊呢,知道什麼是寶刀不老嗎?過兩天老趙傳你幾手真功夫,讓你受用不盡!”頓了一頓,又道:“娘珠、哈伊娜、梅古麗皆是我的女奴,你可以隨意打罵指揮,不必客氣。這是我的小兄弟楊濤,跟我暫住幾天,你們要用心服侍。”

娘珠等側過身,乖巧地行禮道:“奴婢拜見楊老爺!”

傅驚濤揉了揉鼻子,道:“免禮,起來吧!”

趙鐵頭笑呵呵地摟住娘珠、哈伊娜,吩咐梅古麗留下幫手,自去快活不提。梅古麗大膽爽朗,青春活潑,很快跟傅驚濤混熟了。兩人紮好帳篷,鋪好毛毯被褥,夜色已悄悄降臨。用過晚飯,梅古麗服侍傅驚濤洗漱完畢,便主動褪下衣裳鑽進被窩。

傅驚濤嚇了一跳,忙道:“梅古麗,你要幹嘛?快回去!”

梅古麗嬌軀顫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顫聲道:“楊老爺是嫌奴婢做得不夠好嗎?求求你,別把我趕走。我,我還不想死啊!”

傅驚濤皺眉道:“胡說,好端端的誰敢殺你!”

梅古麗低聲道:“假若我今晚不能令您滿意,趙老爺就認為自己丟了面子,明天一定會殺了我!”

傅驚濤暗暗嘆息,別看梅古麗青春美麗,但身若浮塵,命如草芥,根本沒有一丁點的自主權,稍有反抗便會慘死。他到底狠不下心把事做絕,於是稀裡糊塗地過了一晚。

晨曦灑落,一輪亮白色的冬日浮上山崗,天地間一片靜寂。忽然,“嗚嗚——!”的號角聲打破了寧靜,響徹營地。

只見人頭湧動,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兒童、奴隸沉默著走出帳篷,少則三五人,多則十餘人,左臂都纏著一根黑色布條,上頭畫著一個數字符號,匯聚到湖岸邊的空地上。她們神色麻木,早就放棄了不該有的幻想,等待命運的裁決。對她們而言,不論新主人是誰,無非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罷了。

不久,荒唐了整夜的馬賊們陸續現身,走路打飄,呵欠連天。

傅驚濤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分贓活動,瞧著那些擠在一起的、黑壓壓的女人們,只覺眼花繚亂。要知道馬賊燒殺劫掠之時,遇上姿色平庸的女子通常一刀殺了,帶回老巢的均是各族美女。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逃過殺劫的她們比死去的族人命運更加悲慘。

數百美女之中,真正稱得上花容月貌、出類拔萃的僅有六七人。其中一位身著白衣白裙,青絲如瀑,眉目如畫,氣質出眾,由頭至腳無一處不美,宛如鶴立雞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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