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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大石上。
薛慕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蘇帷道:“往西北方向去吧。”
薛慕:“無靈谷?”
蘇帷點點頭。
薛慕有些憂心地問道:“是誰要殺你?真的毫無頭緒嗎?”
蘇帷側頭看他,薛慕白生生的臉在月光下彷彿籠罩上了一層光輝,本就水嫩的嘴唇上沾著幾點清透的水滴。蘇帷心中一動,一把扳過他下巴,一手扣著他後腦勺,粗暴地吻了上去。
薛慕只覺一條柔軟溼滑的物事闖入,在口中胡攪蠻纏為所欲為。自己的舌頭也被人含住大力吸吮,口中氣息不住被人攫取,一時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軟軟靠著蘇帷,任由他肆意輕薄。兩人糾纏良久,直到晨光熹微,天色漸白,薛慕才被放開,其間被人輕薄揩油無數,自是不提。二人休整一番,共乘一騎,向著無靈谷的方向行去。
行路途中,蘇帷擔心再遇刺客,本想調派大批護衛前來隨行。又顧慮到,人數越多,目標越明顯。敵在暗我在明,防得了偷襲,防不了下藥施毒等各種陰詭的伎倆。於是便只是和心腹手下接了頭,讓他派兩個影衛暗處跟隨。又為了避免行跡洩露,於是便盡挑些人煙少至的荒郊野路行走,一路行來,烤野兔摘野果,幕天席地,時不時調戲下薛慕,竟然頗有情趣。
薛慕耳力驚人,蘇帷也沒瞞他,於是自然知道影衛跟隨一事。是以蘇帷揩他些油水,討些甜頭時,就有些放不大開。
這天蘇帷正摟著薛慕調戲,薛慕被他吻得氣息不穩,嘴唇被人一再吸吮,豔紅腫脹,還帶著絲絲水光。蘇帷看得心頭火起,撥開人衣領就往脖子上一陣輕吻。而後將右手中指伸入薛慕口中,命令道:“舔。”
薛慕愣愣地看著他,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將他手指含入口中,溫熱的口腔包裹著蘇帷修長的手指,軟滑的舌頭乖乖舔著那物事。蘇帷心頭一陣燥熱,中指在薛慕口中狠狠翻攪,指腹帶著些練劍磨出的老繭,粗暴地按揉著薛慕柔軟的口腔內壁,薛慕一時覺得有些疼痛,一時又有些別樣怪異的感覺。被人這樣放肆地對待著,竟然覺得甘願得很。
蘇帷扯開他衣領,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漂亮的鎖骨,正要做些更深入的動作,卻被薛慕紅著臉一把推開。只怪薛慕耳力太好,意亂情迷中,仍然察覺到了影衛的吐息,是以臉皮掛不大住。興頭上被人推開,蘇帷摸了摸鼻頭,一腔鬱悶無處發洩。
他固然是想要把薛慕按倒狠、操、一頓的,不過事有輕重緩急。這兩名影衛皆是高手,路上若是遇險,保不得便能就他們一命。他倒不是不自信自己和薛慕的武功,只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次對手又不知是何方神聖,是以不能託大,畢竟他如今不是一個人了,身邊還跟著個薛慕呢。
蘇帷看薛慕,是越看越喜歡。喜歡得簡直要金屋藏嬌,恨不能把他鎖起來細細把玩盤弄,誰也不給看。
這天閒聊,薛慕順嘴提了句,畢常廚藝尚可,尤擅煲湯,燉的魚湯異常香濃。蘇帷胸腔裡就一股酸意翻滾不休,非要也燉個湯來分個高下。
想他蘇公子,生來就沒沾過陽春水的主兒。提著他那柄切金段玉削鐵如泥的寶劍,月白的衣袍下襬別在腰間,挽著褲腿袖口,雄赳赳地下河叉魚。
薛慕看得又好氣又好笑。
蘇帷劍術自是高超,可高超在精準無比,指哪兒打哪兒。但於叉魚一事卻毫無經驗,不知水面上人眼所見和魚實際位置稍有偏差。是以劍劍直擊魚影,卻劍劍落空,後來乾脆揮劍在溪水中一陣亂插,指望能瞎貓撞上死耗子,以振夫綱,結果險些剁到腳尖。
此時已是深秋,晨間溪水帶著股寒氣,薛慕見他雙腳凍得通紅,有些心疼,又擔心他提劍亂揮傷著自己,連忙下場指點。
一經薛慕點明關竅,蘇帷立刻雄風重振,刷刷刷刷滿載而歸。影衛早已在溪岸邊搭好鍋爐。蘇帷剁掉魚頭魚尾,魚身一剖兩半,去掉內臟,放入鍋內,做得似模似樣。
煮好的魚湯放到薛慕面前時,薛慕的心裡是拒絕的。但見蘇帷滿眼期待,薛慕鬼使神差地,竟真的將那鍋一言難盡的液體喝了個底兒朝天。
見他如此,蘇帷笑眯了眼。
薛慕背轉身去吐出嘴裡的魚鱗,深覺自己病得不輕。
誰知隔日真就病了。
腹瀉甚劇,肚腹中一陣陣洶湧翻騰。蘇帷看他臉色蒼白,也不管敵在暗不在暗的了,擁著他縱馬進入了距離最近的昌和城。
入了昌和城,尋了間客棧,讓薛慕自去排解。命影衛去醫館抓了藥,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