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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維德又輕輕挑了挑眉,用那種冷淡的語調說:“是嗎?”
周奕拿著那角去戳安格斯的手臂,安格斯吃痛地站起來,周奕又繞到他身後,跳起來想拿角戳他菊花。
安格斯手舞足蹈地跳開了,“喂喂,別,這樣也算亂X的吧!”
奧斯維德&周奕:“……”
安格斯跳到樓梯扶手上,坐著滑了下去。
周奕沒追上,回身跑到奧斯維德面前,把那支角舉起來,臉色一下青一下白的,有心開口解釋,但是安格斯才是胡鬧的那個,解釋反而顯得欲蓋彌彰了,最後憋出兩個字:“還你。”
誰想奧斯維德站直了退後一步,把門關上了,留下輕飄飄一句:“拿著玩兒呀。”
周奕:“……”
他石化了一下,用力捶了下門,越想越恨,又捶了好幾下,“拿著玩兒?你們就玩兒我呢吧!”
這倆兄弟在某些地方真是完全暴露血緣關係,像足了。
奧斯維德不肯收,直接把門關上了,周奕又不敢真拿這角怎麼著,雖說星際文化不一樣,但是一想到自己之前說的話代表什麼,就鬱悶得很。
他看的書也夠多了,民俗方面的也沒少看,都怪科多人在愛情這方面的文化太多了,角的象徵意義也很多,求愛的俗語就更多了,他囫圇吞棗看了個大概,挑了點重點,都沒防備還有這麼一條。
科多人裡的把角送給愛人也就是個比喻,更準確的說是想表達當事人的性與愛都只屬於對方,當然不是真的把角送出去,所以安格斯自己說完那句話再看到周奕手裡真的有根角……想想他的心情吧,用驚悚都難以形容。
不過那個意義可能就相當於古代女人把自己的睡鞋/肚兜之類的貼身物品給情人?
周奕把那角夾在腋下往回走,嘀咕著我要真把你角給動了你就哭去吧。
不過奧斯維德的角的確很漂亮,潔白,沒有一絲雜色,光滑得讓人懷疑根本沾不住一滴水,如果不是斷了,在奧斯維德頭上的樣子……
周奕腦補了一下,又想如果奧斯維德的角真的還在頭上,他非要趁奧斯維德睡著的時候,在上面串幾顆水果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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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飯的時候,周奕發現安格斯不知道背地裡和咪咪說了什麼,一看到他下來就嘿嘿笑,等他坐下來,咪咪就黏過來了,“乖乖,我問你……”
周奕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冷冷開口道:“愛過。在我房間。都是安格斯的錯。”
安格斯:“……”
咪咪呆了一下,怯怯道:“……我也愛你,但是我是要問你,今年我生日,還能給我戴花環嗎?”
周奕放鬆了一點,“可以。”
咪咪立刻道:“所以你拿大哥的角做了什麼?藏在房間裡做了什麼?”
周奕:“……”
這個奧斯維德家的小妹妹……也很壞啊。
周奕看到奧斯維德下樓來,很想向他認錯,再也不敢亂開玩笑了,然而奧斯維德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如果少兒不宜就不要對咪咪說了。”
安格斯捶著沙發大笑起來。
咪咪不明就裡,抱住周奕的腰,“我也想送乖乖一支角,可是我的還沒長好,乖乖,等我的長好了送你。”
“不行不行,你不能送,”安格斯連忙說道,“別搗亂,專心調戲乖乖。”
周奕怒視他。
咪咪不滿地道:“為什麼不能,我都說了是長大後送。”
安格斯一頭冷汗,“你搞清楚一點,送角只是一個比喻,誰要真的割下來送了,說說就可以了。”
咪咪:“可是大哥都送了!”
奧斯維德悠悠道:“那是乖乖向我要的。”
咪咪頓時明白了,不能自己主動送,要別人要索取才能給,這個,大概就是二哥說過的情投意合!
看到咪咪深以為然地點著小腦袋,安格斯簡直不敢想她到底是明白了什麼,不過要怎麼糾正咪咪這個錯誤的觀念呢?
“這都是你們逼我的……”周奕蹬蹬蹬跑上樓,把奧斯維德那支角洗了洗拿下來,立著放在餐桌上。
奧斯維德看著他,“幹什麼?”
“玩兒啊,你不是叫我拿著玩兒嗎?”周奕板著臉道,他把今天的水果和肉,一個個、一片片地往角上串,看上去,這儼然成了一個餐具。而且因為這角的光滑,要串起來一點也不困難,串好了還可以開吃。
但是很遺憾,奧斯維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