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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更重要的是,在夜色之下,月光透過茂密的枝椏零零星星的灑落在他的身上,她跟在他的身後,看著導師堅定的背影、他毫不猶豫前行的身形,總會讓她覺得,無論前方的黑暗中有多少未知的陰霾恐懼,她都可以無所畏懼。
直到她的前方再也沒有了導師的遮擋,直到她無論多麼恐懼都只能獨自前行,直到她蹣跚著學會一個人來完成那曾經屬於兩個人的探索。她按照自己和導師希望的那樣,成為了一個強者。只是,在每一個午夜夢迴間,她卻仍然懷念著那個步履蹣跚的幼小身影,她忐忑的伸著小手,虛握著導師飄蕩的長袍,在一片黑暗的密林中,緊緊地跟著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
☆、第25章 二十五
人總是在接近幸福時倍感幸福,在幸福進行時卻患得患失。
直到她的前方再也沒有了導師的背影,直到她無論多麼恐懼都只能獨自前行,直到她蹣跚著學會一個人來完成那些曾經屬於他們師生兩人的探索。她按照自己和導師希望的那樣,成為了一個強者。只是,在每一個午夜夢迴間,她卻仍然懷念著那個步履蹣跚的幼小身影,她忐忑的伸著小手,虛握著導師飄蕩的長袍,在一片黑暗的密林中,緊緊地跟著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
天空被墨染黑,星辰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搖曳在高大的枝杈間。劉凡旭抬手,帶著銀光的指尖拂過眼角,眼前已經融入黑暗中的樹木輪廓慢慢變得清晰。她停下腳步,抬起手指,魔杖仗尖對著中年人的後背,嘴唇無聲的蠕動了一下,一道紅光閃過,中年男人的身形猛地一頓,然後癱軟倒地。她慢慢走到男人倒下的地方,俯下身,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將他側臥的身體翻成平躺。
一條顏色汙濁的暗金色項鍊從衣領裡滑了出來,貼到他的下巴上。她的眼神輕顫,用魔杖挑起一點兒,湊近仔細檢視上面的魔法痕跡。片刻,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仗尖輕抖,項鍊重新貼上他的面板,她將魔杖仗尖戳到男人的衣服上蹭了蹭,這才收回手。不是她以為的防禦道具,而是魔法家族裡慣用的鍊金術,用來管制家族裡的啞炮,防止他們的大腦像圖書館裡的免費書籍一般任人瀏覽。
如果不是她張開的魔力網始終沒能探測到魔法痕跡,她也不會冒險嘗試放倒他。但是,事實遠比想象的要棘手,啞炮雖然被家族不齒,甚至被家族當做汙點,但是他們即使被家族驅逐,哪怕是流落到麻瓜界,他們的骨血裡也被刻上了印記,方便家族族長隨時定位,以防有別的不懷好意的巫師企圖窺視他們家族的秘辛。
她抬起手,指尖揉了揉眉心,啊呀,真是糟糕,她似乎不小心驚擾到了一個魔法家族。思索了片刻,劉凡旭放下手,指間的魔杖飛速轉動,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嘴唇的血色慢慢褪去,最後變得和臉上的顏色一樣。一直這樣持續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她終於放鬆了緊繃的身體,額頭上溢位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她收起魔杖,垂眸看著不停顫抖的指尖,心裡卻鬆了一口氣。
她扶著旁邊的樹幹,勉強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挪到樹後,用僅剩的魔力將自己的痕跡完全清除,然後施加了一個小型的屏障,隔絕開她和那個啞炮。一刻鐘後,從黑暗的草叢裡,走出一個穿著巫師袍、個頭矮小、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他比地上躺著的那個啞炮還要年長几歲,他大概就是他們那個家族的族長。只是,他的神色非常不耐煩,似乎很討厭被一個啞炮麻煩,所以當他看見他躺在地上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多少情誼,他甚至很不屑的嗤笑一聲,然後立刻揚起手中的魔杖,劉凡旭認得,那是修改記憶的魔法,她皺眉,心道:難怪這個啞炮的精神那麼混亂,還伴有嚴重的妄想症,應該是這個冷漠的‘親人’千百次的、粗糙的修改了他的記憶的緣故。
“哥哥大人,你就是如此解決我的嗎?”剛剛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啞炮,忽然睜開眼,他顫抖著身體,勉強支起身靠在背後的樹幹上,他抬頭望著眼前站著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哥哥“你如此恨我嗎?”
“原諒我,喬治,你是個啞炮,是家族的恥辱,我不能讓你玷汙家族的榮譽。”矮小男人緊緊握著手中的魔杖,聲音刺耳的響起,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啞炮弟弟靠著樹幹笑了笑“哥哥,我並非一開始就是個啞炮的,你明明知道我會變成這樣究竟是因為誰?這麼多年來,你不停的刪除修改著我的記憶和我身邊所有人的記憶,不過是害怕我將這件事告訴父親和母親,你害怕我會動搖你繼承人的地位。可是你明明知道,哪怕我不是啞炮,也不可能和你爭什麼家產的,我的魔力天生匱乏,而你為什麼連這僅有的一點,也要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