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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的念頭,反而令如此重要的線索漏了過去。
這衣櫃是推門設計,白玉堂手下用力把櫃門推到最大。展昭就負責把衣服整籮抱出來置於床上,使得整個櫃子內部都顯現出來。
當展昭把最後一堆衣服放到床上順勢打理整齊時,發現白玉堂偷覷他一眼意味深長笑了一笑,接著半個身子都探入衣櫃裡。展昭不由自主去琢磨那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是在看見他抱出衣服然後整理的時候,莫不是這耗子嘲笑自己打理衣服。輕輕一笑,展昭暗暗把這筆賬記下等著以後來算,來日方長不是麼。殊不知那隻耗子心裡其實只蹦出了兩個字,賢惠。
“貓兒這裡有腳印,”白玉堂拉過展昭向裡面望去。衣櫃再大,兩個人同時探身向最裡面張望還是顯得擁擠。不過兩人的注意力都被腳印給吸引過去,再也顧不得其他。衣櫃底呈白色,灰黑色腳印異常清晰。
客廳到房間都是木地板,從門口的拖鞋來看進屋應該都是要換鞋子的。為什麼在這個地方會出現一個鞋印,而且這個鞋印僅僅在衣櫃裡出現,若是兇手曾經躲在這裡那這個兇手到底是從什麼途徑進入屋內的。一路都不曾留下鞋印為何偏偏在這裡大意留下了,況且還那麼清晰。白玉堂有種道不明的感覺,似乎,這鞋印的出現巧合得就像是特地要給他們提供線索。
展昭則是從外頭喚來趙虎說:“把這個鞋印拍下來。”
鞋印呈最普通的形狀,水波形紋路,中間斷開一截。尺寸不大,似乎只有女人的腳才穿得進去。鞋印的主人究竟是誰,最有可能便是沈昕,因此白玉堂便問展昭:“貓兒,你覺得這鞋印會是沈昕的嗎?”
“不太像,”展昭回憶道:“沈昕的鞋子大多是高跟鞋,沒有這種平底鞋。不過以防萬一可以拿沈昕的鞋子過來對比一下尺寸。”
“展大哥你看這個行不行?”張龍已經拿過沈昕的一雙拖鞋過來。把拖鞋在鞋印上一放,鞋印的痕跡要堪堪大出一個周邊。想到如此花季少女慘遭屠戮,張龍不禁嘆息道:“沈昕的腳好小啊,都可以稱得上是現代版的三寸金蓮了。”
沉浸在案件裡的白玉堂不減其特有的飛揚風采,更多了一份沉靜傲然。不言不語間周邊的氛圍都寂靜下來,彷彿是黎明前的暗夜,在積聚一鳴驚人的恢宏氣勢。“這種鞋印很少見,不是運動鞋,更接近於帆布鞋。我並不能肯定鞋子的主人就是兇手,但是把這個人找到一定不會錯。”說完,唇角微微一抽,拿出手機不看一眼就按了結束通話。
“雖然帆布鞋沒有運動鞋、高跟鞋這些時髦,但是茫茫人海要怎麼去找啊,”張龍露出欲哭無淚的樣子。光想想杭州市每天擠公交那個動彈不得的擁堵勁就感到無從下手。
白玉堂面無波瀾,眼眸輕輕一揚若劍光凜凜。“當然不是逮著帆布鞋就去比對,我向來不用使用這種無效方式。”微微一停頓,伸指指向玻璃說:“我們先來看這個玻璃。”
這面玻璃本處於衣櫃偏上方的位置,應該是隔出空間來擱置一些內衣褲所用。玻璃從中間位置破了一個洞,那些碎下來的玻璃片就癱倒在了衣櫃底部。張龍試探性開口說:“難道這個玻璃真的可以追蹤?”
“追蹤稱不上,但是敲碎玻璃的人身上會有碎屑,”白玉堂見眾人似懂非懂的樣子就索性把原委仔細解釋一遍。“打破玻璃的時候不管是哪個方向都會有玻璃碎屑,因為玻璃具有一定彈性,也就是回彈現象。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留意過,打破一些玻璃走開的時候,還能夠持續聽見玻璃碎片崩落的聲音。”
王朝點點頭道:“這個我看到過,很多玻璃的製作都是經過熱加工的,期間會受到巨大的機械壓力。當玻璃打碎時,這種壓力就會以微小纖維的方式持續釋放。”
趙虎激動之下呼啦一下蹦過來一臉崇拜望著白玉堂說“哎別看你年紀小懂的還真多,跟我們村裡那個老神棍一樣。”
這話剛出口,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敢把白玉堂和老神棍相提並論,不知道那個閻羅王是不是又要發飆了。白玉堂的臉色果真沉了沉,眼瞼微微幾個啟闔就似乎能聽見殺戮前的錚鳴。不料眼前忽而出現一張放大的面容,輕描淡寫的溫和笑容似一幅水墨畫卷徐徐滌盪心境。由於是咫尺距離,展昭說話時的溫潤氣息輕輕灑在了白玉堂臉上。“玉堂,你是不是接下來想說,不同的玻璃都有其特性。一般方法是透過測量玻璃的反射指數來測量玻璃種各種元素的含量。”
這死貓居然把爺的心思猜得一分不差,白玉堂狠狠瞪了一眼展昭,與之爭個上下的念頭瞬間就把趙虎晾在了一旁。“嗯,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