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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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出色者,瞧他行事謹慎縝密,心有城府,穩重而幹練,是個不錯人選。只可惜其幼時毀龍袍,為陛下所不惜。若他幼時無錯,又有簾妃為其母,太子之位必花落他家。”
……
幾人說夠,後一位大臣拿起本子送到高處那人面前,道:“方丞相,為何不語?”
方重提筆奮寫,道:“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煜王之所遇,是攝政王也好,是
儲君也罷,其後所得必不負前生所付。”
那人點頭道是。
慕容策出了千機處,路過養心殿時,瞧見一路路人正匆匆往孔雀臺趕去,他知是何事卻不嫉妒,只道自己也不稀罕那些虛張的東西。
“慄王回程,陛下襬出個好大的陣勢,似有讓天下人知曉他所幸乃慄王也。”魂繞般的女聲從旁側傳來,伴著暖陽的是一抹刺眼的紅袍,鳳飛於上,金冠高戴,容貌驚豔,華貴而雍容。
慕容策看去,道:“皇后不去孔雀臺陪侍?”
“那哪有本宮之事,諾妃娘娘與簾妃娘娘陪侍在側,陛下那會記得他還有一位皇后呢?”一品紅面無哀色,紅色眼影下的眼中卻逃不過為人所負的失落,只是多年過去,那些傷痕烙印在心上任免不了浮出絲絲哀涼、失望、倔強的悲痛。有道是天下君王最薄情,佳麗三千,何年何月記得曾經年少的髮妻也曾貌美如花與他紅燭羅紗。
慕容策道:“你還記恨雲哥之事?”
一品紅挽唇一笑,若血口紅鬼魅而妖嬈,她行步走到慕容策面前,似若女子般的嫵媚風情凝望與慕容熬多般相似的人。兩人靜默相望,慕容策目光冷若冰霜,一品紅宛若夜色紅玫瑰散發著妖冶和蠱惑,她抬起皓手附上慕容策的衣領,笑道:“若非本宮深知雲兒已死,怎還知本宮這些年還恨著一個人?策兒,雲兒若是不死,當已成家娶妻生子,他會站在你面前聽你一聲大哥。二十七年了,雲兒走了二十七年,本宮深愛著他,卻只能將你當作他養育著,可你從不肯喚本宮一聲母后。”提到這,一品紅諷刺後不屑的笑著,柔若無骨的靠近慕容策的身體,輕念道:“本宮知你此生只認林昭為生母,本宮待你再好,你也只當可有可無的。半點不似雲兒的乖巧可愛。”
自冷宮出來,慕容策拒絕上古廣攬的撫養轉而接受一品紅,不是因為她是皇后,只因她曾喪子而自己喪母,他們是一路人。多年來,一品紅幫著自己,為他解決諸多事情,可他知道一品紅如她的名字一樣,是害人的毒/藥,他不會投入太多。
一品紅的宮俾枕玄道:“娘娘。”
一品紅留戀的離開慕容策的肩膀,抬首時一臉華容春光毫無半點哀色“策兒,慄王回程,怕是不會再被調出錦城,你作何打算?”
“習慣一直與他明爭暗鬥,五年未能切磋,只覺疲乏了,今時回來,前路倒也精彩。我等著他。”
一品紅笑道:“那攝政王一位你可不能錯過?太子可立可廢,上可下,而攝政王此位,安穩多了。”
“嗯。”
等著慕容策離去,枕玄道:“娘娘,你方才與煜王……怕是有所不妥。”
一品紅輕笑“他倒敢跟他父皇爭女人,何況,你又非不瞭解他,旁人用過的他稀罕什麼。”
“娘娘豈非等閒人。”
一品紅笑而不語。慕容熬,你負我的,我要一樣樣拿回來,今生,我不怕我欠誰太多。
***
慕容策的馬車路過長街時,他從窗簾之中看見立在路邊正在看他的玉清風,只是一眼,馬車已過。
浣燭伸手前玉清風眼前晃了晃,問道:“公子,你在看什麼如此入神?”
壁沫跟著那馬車看了好些片刻才道:“公子,你方才看那輛馬車作何?”
“沒什麼。走吧!”
三人正在路上閒聊,浣燭說要去買點他頭上的發繩,玉清風只好跟壁沫立在路邊。
“公子,餓了沒,要不,奴才給你買點吃的。”壁沫還是很喜歡這位二公子的,雖說冷清的點。
玉清風看向旁邊的食店,玉府的飯食他不敢吃,每次吃的很少,外面他又很少出來,恰好今早也未吃,肚子早就餓了“好。”
壁沫將人拉到路邊“上次那個面如何?奴才先去給你準備準備,您在這待浣燭出來再過來,可好?”
“好。”
壁沫叮囑了幾句也就去了,玉清風立在那候著,也不著急。
一路,也不乏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