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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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挨著坐下,抬首看向當空的月兒,道:“獨酌月下人消瘦,敢問何年才看透?疏星渺渺蒼穹空,那似人間繁華秀。”
“你也有故事?”慕容策握著酒壺說道,看透?繁華?這不是有故事嗎?
琴師那雙偏灰色卻有蒙著一層薄薄的藍的眼眸流溢著閒逸,在慕容策旁邊,他便是一個看透紅塵的老仙,語說紅塵。
“我有故事,你有酒,可我最不喜惆悵時飲酒。煜王有何心事不妨說來聽聽,興許,我能幫上一二。”
慕容策搖頭,仰頭喝酒,流水順著縫隙流下,直入衣內,沉他膚色如玉。琴師側首看他,當時微微一驚,片刻又被一片寧靜替代。
“你來自西林,一定會蠱術。”
“不。離榕會,他擅長蠱術,我只擅長琴藝。”
慕容策道:“能否約他與我一見?”
“此事不難。”
長玉7射獵
慕容策一如既往的上朝,回來後,破天荒的去了冬墨院中,當瞧見玉清風躺在軟榻上睡著時,也不出聲。本要離開,卻聽聞有什麼東西落下,轉首看去,是搭在玉清風腹部上的披風掉了,他本人,將腦袋轉向了他,露出帶著紅暈的臉。
玉清風這張臉算不上傾國傾天下,只是他身帶一種如雪的清冷,讓他變得很獨特。哪怕是眨眼、生氣、發笑都會帶著冷清,像是一個糊塗的人始終保持著清醒一般。
他上前將披風拾起給放到他身上,俯身時,散在肩頭的青絲滑下被簾外的風吹到玉清風臉上,癢的玉清風皺眉。
弄好後,慕容策起身要走,卻在轉身時看見正過來換藥的司徒胤,司徒胤可是把慕容策當時的神色記得清清楚楚,他沒有驚訝,反而是一種恐慌。
“王爺。”
“他這傷嚴重嗎?”
“不是很嚴重,才取了冰蓮過來給他做藥,等消腫後便可活動了。”
“嗯。好生看著他,等他能走了,讓他來書房,本王有話與他講。”
走回沽茗苑,院落中已經坐著一個白衣人,潯音與月痕正在伺候。
“離榕。”
慕容策坐下,吩咐她們二人下去,離榕看了他一眼,紫瞳靜若止水,道:“琴師說,你有事找我。”
“是。西林有一種醫術,喚蠱術。”
“你要作何,直說無妨。”離榕不喜歡兜彎子,直言便說了。
慕容策道:“我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香,乃是與生俱來,不過,我想把它除去。”
離榕一聽,紫瞳當中泛起一點點漣漪“有一種蠱術可以,但是你自己也會遭到反噬,痛苦萬分。要嗎?”
“多久能做成?”
“快則三月,長則半年。不過,我離榕向來不做什麼無勞之事,你要巫蠱,定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能與他做交易的人少,而慕容策也非要離榕平白為他做事,自然,他說的條件肯定會允諾。
餉午一過,慕容策換上一身白色立領騎射服與恭蘇一道出門,他青絲盡挽,被玉冠固著,如此一看,不僅俊美,更有王者氣魄。
打馬而過長街,眾人來不及看清那人模樣,只道是誰如此猖狂當街打馬而過。
慕容策來的這地方也屬皇家涉獵場,卻只是分支,他到時,玉清境和陳子淵已經到了,正揹著弓箭立於涯邊談話。
“玉將軍,陳公子。”
玉清境二人上前並未行禮,他說道:“煜王,你我還是五年前較量過,時隔五年,今日定是要好好比一場。”
“自然。”
陳子淵道:“五年前那場比武,桀阮與王爺打了個平手,今日,你們一定要比個高低呀!”
慕容策與玉清境一道,陳子淵則與恭蘇一道,四人兵分兩路,卻朝著同一個方向騎馬而去。
慕容策半點不急著射獵,於他而言,這場射獵只是一場很普通的射獵,並無其他目的。他一向對那些有才能之者惜愛,卻不勉強讓他們跟隨自己,而他們跟隨何人他也不會在乎。至於玉清境這人要與不要卻有差別,玉清風說的沒錯,玉清境是塊肥肉,誰都想得到。
“王爺這五年內怎還未納王妃?”玉清境道。
“王妃畢竟是要與我過一輩子的,怎可胡來呢?”
玉清境輕笑,道:“諾妃昨日回府養胎,提及太后近日正為煜王妃一事在宮中煩惱,明貴妃呈上名冊,似乎已經確定了四位。”
“太后有心。諾妃有喜了嗎?”饒是太后選好了煜王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