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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讓開!”
呵斥聲打斷了艾青的思路,他抬眼看去,數十名官兵看護著囚車從他面前行過,一個一個的,他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認識的也只是見過幾眼罷了,那還是在宮宴上看了幾眼的而已,不認識的真的就不認識了。
“哎,聽說這些人都是因為貪汙受賄入獄的,前頭的那幾位聖上下令斬立決,後面的那幾位抄家發配呢。”
“活該,讓他們貪汙我們百姓的血汗錢!”
艾青聽著四周人低聲的帶著氣憤的話一愣,原來真的是有罪才會被收拾的啊,可以前怎麼不收拾呢?艾青到底還是不懂古人們尤其是上位者的想法。
咦?艾青看向倒數第三輛囚車,看著那頗現狼狽的有些熟悉的面容想了又想,這個女人挺熟悉的,到底是在哪見過呢?當那個女人回視自己的時候艾青這才恍然,那個人不就是宮宴之上第一支獻舞的領舞嗎?
看著向他面露猙獰的女人艾青眯了眯眼。
囚車已經走遠了,艾青收回目光,抬步向糕點鋪走去。糕點鋪的生意依舊紅紅火火,看著面前排隊的隊伍,艾青笑了笑。
他在帝都只是開了幾家茶肆和食肆,問他為何不開一個酒樓?以他王妃的身份絕對不會有人打擊的。但是艾青卻不想,他覺得自己總會迴歸田園的,若是開了酒樓那就真的脫不開身了。
……
過了幾天之後,艾青才明白慕容釗郎為什麼說再等等了。艾家的案子被翻了出來,在經歷了幾天之後一場還沒開始的風暴就已經結束了。聽著耳邊的聖旨,艾青的思緒飄遠。
該如何訴說他此刻內心的想法呢?艾青抬頭看了眼身旁的慕容釗郎,他低垂著眼瞼似乎也在聽著聖旨,然而只有艾青知道慕容釗郎這是不耐煩了,他忽然就釋然了,得夫如此,夫復何求?
“子意,我們回家吧。”艾青輕聲的說道。
“嗯。”慕容釗郎淡淡的應道。
他們一如既往。
……
馬車恍恍惚惚的向前駛行,此去的方向是安陽城。
天空中下著細雨,艾青不讓慕容釗郎下車,他獨自一人來到了父母的墳前,父母的墓碑和墳頭都已經被人清理了,艾青知道這大概是曾經受過艾父恩惠的百姓幫的忙。
“爹,娘,我來看你們了,恕孩兒不孝,這麼久才來看你們。”艾青跪在地上,看著墓碑上的字說道,“星兒月兒我都有照顧好,我做到了對你們的承諾。”
艾家翻案了,皇帝恕艾家無罪了。艾青在心裡這麼說道。
“艾青。”慕容釗郎掀開車簾,對著跪在地上的艾青喊道。他並不想打擾艾青與他父母的見面,然而眼看著雨越下越大,他不忍艾青這麼硬挺挺的跪在地上。
“嗯,就來。”艾青抬手抹了把臉,也不知是想抹去雨水還是淚水。
回到馬車上的艾青在角落裡換了身衣裳之後才靠近慕容釗郎,因為碎骨之痛,慕容釗郎在下雨天很容易骨頭疼,艾青每次都會放置好幾個暖爐在他附近,雖然並不能完全抵消,但是也能令慕容釗郎好受一些。每次看到慕容釗郎隱忍的神情艾青就是一陣自責,也盡力的去讓慕容釗郎轉移注意力,這樣他也會好受一些!
“還痛嗎?”艾青靠近慕容釗郎身邊,抱住了越發見瘦的慕容釗郎。
窩在艾青懷裡的慕容釗郎慢悠悠的打了個哈切,這疼痛啊,也只是剛開始的時候覺得通,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雖然還是痛,但也不是不能忍受,況且有些御醫們的全力治療,剩下的就是等待骨頭定型恢復了。
“現在去哪?”他漫不經心的問道。
“去安陽城看看艾府順便等雨停。”艾青把滑下去的錦被往上提了提,“明天看看雨還下不下了,不下雨我們就動身去艾家村。”
“嗯,好。”有些發睏的慕容釗郎打了個哈切應道。
等到了安陽城艾府,天色已晚,雨下的也越發的大了。自從皇帝赦免了艾家的罪之後艾青就派人來打掃過艾府了,如今進去住也不會不方便。
艾青推著慕容釗郎進府,來到了他原先的住處,原本矮小的桃樹已經長的很高了,隨著天氣的變化已經變得光禿禿的了,院子裡隨意栽種的花朵因為沒人修剪的原因已經印了一片。退開門進去,熟悉的場景,只是有了一股沉重和久遠的感覺了。因為長久沒有人氣的原因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這是你住的屋子?”慕容釗郎打量著屋子裡的擺設,可以從擺設上看出其主人的性格,讓慕容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