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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臉虛假:“咦?早茶怎麼好像走丟了,我去找找……”
腿才抬起一半,袖擺便被人拉住。白沐不抱希望地掙了掙,果然沒掙脫。
莫籬兩眼放光一臉殷切的問:“你不想知道是誰麼?”
眼看著袖擺被攥的越來越緊,白沐吸一口氣,換上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悲壯道:“……是誰?”
莫籬滿意了,丟開手,又極其煩惱的搖了搖搖頭,出神道:“那日我初見他,聽到皇帝喚他。。。。。。旬採。”
唉,果然喜歡了個男的,這幾年京中南風盛行啊,不過幸好不是自己……等等!白沐的心跳戛然而止——什麼!
彷彿平地裡一個驚雷。白沐掐指一算,這日大概是驚蟄。
他伸出一根指頭抖抖索索的指著莫籬,舌頭不由自主的開始打結:“你是說,蘇、蘇蘇蘇蘇——”
莫籬的舌頭都開始打捲了,顯然酒意衝腦,快支撐不住了:“我一看見他……便心如鹿撞,難以自已……我覺得我挺喜歡他的,就不想他瞎……不想他死……”
白沐好意提醒:“你沒指望了,你們倆都是男的!”
莫籬趴在桌上,五官妍麗,眉眼羞澀:“我可以男扮女裝。”
……
白沐震驚了大概有半柱香,依舊心神不定,從桌上端了一盞茶,喝了一口,只覺入喉苦澀難言,入腸燒心燒肺,這才想起來喝的是偽裝成藥酒的烈酒。
然後終於醒覺,乾嘔了兩聲沒嘔出來,便一路衝桌撞椅地往後院跑,邊跑邊喊:“醒酒湯!早茶,醒酒湯!”
身後的莫籬憨笑一聲,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然後醉倒在地。
白沐一覺醒來,便覺頭痛欲裂。
早茶執一根大木棍,躲在床柱後探頭探腦。
知僕莫若主,白沐信手往腦後一摸,果然有一個疙瘩。
早茶委委屈屈:“少爺,你方才好嚇人,於是我……”早茶舉起手中的木棒,用行動來代替言語。
白沐的臉色不大好看。
早茶便又抖著手重複了一遍,“是真的很可怕……”一番可憐模樣,白給了一副高大身軀。
白沐沒空跟他計較,白沐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早茶,小莫公子呢?”
“他在堂中睡了一覺,出去溜達了。”
睡覺?溜達?好像還挺正常……白沐揉揉腦袋,難道自己是做了個夢?是錯覺?
白沐獨自一人在床上呆坐許久,覺得還是不要給自己找煩惱的好。於是起床穿衣著靴,打算出去。出去給蘇清晗再請上一脈。
原本兩人約定每日巳時在翰林院看診,但自那之後便發生了一連串煩心事,白沐早把這事忘了個乾乾淨淨。正經的把脈,只有一次,當然做不得準。現下機緣巧合有莫籬幫忙,還得去細細的把個幾次,做到心中有數才行。
朝官的住所幾乎都散佈在皇城外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