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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喝了一陣,趙寒冬對我道:“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 ”
我呵呵地笑:“趙老師,你真玩笑呢,這一瓶啤酒算什麼!”可我知道我臉上現在一定是緋紅的,我向來只要一沾酒精,必定臉紅。民間有種說法是,喝酒會臉紅的男人是老實男人,可現在我並不準備做個老實男人。
果然,趙寒冬似乎是感覺我已經有幾分醉意,將我還剩下的小半瓶啤酒倒進了他自己杯子裡。
我癟嘴委屈道:“趙老師……”
一旁的李燦卻是又沒心沒肺笑起來,“師兄師兄!我看你真像是給這小子當爹呢!他跟你什麼關係?”李燦見趙寒冬打從一開始就有意照顧我,不由奇怪。
趙寒冬看了看我,又看向李燦,忽地一笑,“我可不就是給他當爹麼。”
我哼了一聲,“我媽可不答應。”這些話說出來,顯然已經是有點玩笑了,李燦自然是樂得更厲害,趙寒冬卻是一臉的無奈,讓我吃些東西,下次不準再喝什麼酒。
我眉一挑,手上的筷子刻意拿不穩了,蹙眉道:“趙老師,你又管我。”趙寒冬沒理我,只和李燦繼續說著話,卻是不時往我碗裡夾些食物。
李燦又繼續和趙寒冬說了些什麼以前當學生時候的心態和現在完全不一樣,說什麼才知道當老師也有當老師不省心的地方,現在若是上課時候發現哪個同學沒聽課,自己心中就會有一種挫敗感,覺得是自己哪裡的課講得不好,吸引不了學生,想想那些大學時候的老師,每天都看著學生在下邊玩手機,真是越想越覺得對不起,為他們心塞。
而後趙寒冬也跟著他回憶了一些,只是據趙寒冬自己說,他已經出來上班好幾年,大學生活倒是被他忘了個大半。他們後來再說的那些關於大學課業和工作經歷的東西我就聽不懂了,畢竟大學我還沒有經歷。
只是趙寒冬似乎和這個李燦很聊得來,我從來沒見過他能說這麼多話,雖然言談中附和倒是一大半。想到這裡,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