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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然後年紀大了,談婚論嫁了,一腳踢出門去,沒有給姑娘留一點生的餘地,做得夠絕!
“少爺打聽木家小姐做什麼?”吳嬤嬤問得小心翼翼,莫非現在想起來了,念舊情了。
陳盈西想了想:“你可知道木秀才有位叫木瑾的侄子?”單刀直入的效果最明顯,吳嬤嬤立刻跳起來了。
“木瑾?木瑾茗?!”
陳盈西被她的反應愣了下:“什麼?”
“少爺剛才是說木瑾茗?”
“木瑾茗?不是木瑾?”
“老奴只知道木家姑娘的閨名叫木瑾茗,哪裡出來個叫木瑾的,老奴卻是不知。”
陳盈西眉尖微蹙,沉吟片刻,揮手示意吳嬤嬤下去。
吳嬤嬤福了一下,退去了。
黑衣奴僕站在後面象個泥塑木雕,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飄起來。
陳盈西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終於轉目望向黑衣奴僕。黑衣奴僕這才睫毛微動,迎向他的視線。
“去府裡調查一下,這個叫木瑾茗的女子,有何來歷?是不是在府裡生活過?以什麼身份?”為何吳嬤嬤一副神情古怪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應該記得這位無名女子嗎?想到懷中揣著的那枚玉塊,陳盈西隱隱感覺不安。
他的貼身物件,為什麼會在木秀才侄子的手裡?這名侄公子,與木瑾茗一字之差,兩人之間又有什麼蹊蹺,相信二黑很快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第三十八章、我娶你
同一時間,莫府某個睡不著覺的人,正在另一個人房裡打著關心的旗幟耍無賴。
“爺說弄傷你了,還給你送藥酒來了,你竟然連門也不讓爺進一步?象不象話!”好歹這裡是他家呀!這個喧賓奪主的人!
木瑾茗不敢,她都快就寢了,莫雲岫這時候跑過來,哪個樂意給他好臉色看。
“不敢勞動大人,謝大人關心,藥酒小的收了,天氣寒冷,大人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木瑾茗挨在門後,露出一半的臉蛋,表情平靜,眼神卻很是哀怨。拜託,怕府裡閒話不夠多是不是?她都這麼小心做人了,莫雲岫還是要把她豎在莫府當箭靶。
房門開了一半,屋子裡沒燒炭,她只著單衣就下了床,寒風吹進門縫,冷得她瑟瑟發抖。凍得冰冷的手伸出去接莫雲岫手中的藥酒,莫雲岫瞧著那雪白手腕上烏青一塊,是他在筵席上下手沒輕沒重的後果。什麼話也沒說,他移開小瓷瓶,直接握住了她的皓腕。
木瑾茗痛得叫了一聲。
莫雲岫順勢大呼小叫:“你看,還說沒事,痛了吧!”
木瑾茗眼淚汪汪地望著他,這個壞銀,做了壞事還一臉的理所當然。莫雲岫趾高氣昂地推開掩了一半的房門,大踏步走進去。這裡是他吩咐人佈置的單間,一切以他的喜好為主。他滿意地坐在床榻邊,打量著裡邊的擺設,顏色鮮豔整體簡潔大氣,那個牆上是不是素了點,應該掛幅字畫?
“阿嚏!”怎麼這麼冷,咦,沒燒爐子?
不等他吼出聲,小廝機靈地遞上捂在懷裡的手爐,幾名低著頭的奴僕匆匆進來擺放好了炭盆,又匆匆低著頭悄無聲息地出去了,整個過程前後不過十幾秒的時間,真可謂秒速。
莫雲岫這才放心地脫了外氅,拍拍身邊的位置,對呆立在門邊的木瑾茗說道:“過來!”
木瑾茗瞭解他的性子就跟了解自家寵物狗似的,他要堅持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只好走過去,認命地伸出手。
莫雲岫握住她的手:“怎麼這麼冷?”扯了她坐在旁邊,把自已脫下的外氅罩在她的身上,緊了緊衣領,“暖和點沒有?”木瑾茗默默點了點頭。
莫雲岫看了她一眼,這才低頭,將她的手放在自已腿上,倒了藥酒,一遍一遍搓揉在她手腕的淤青處。
木瑾茗痛得縮手,他又拉回來,小心地搓揉:“不把淤青化開了,手腕會腫,你想一隻手腫成豬蹄一樣給爺辦公?”
木瑾茗咬著下唇,聲音細若蚊蠅:“還不是你害的……”
“說什麼?”莫雲岫故意向她側了側耳朵,“說爺壞話不是?”昏黃的燭光下,側著臉的少年公子眉目雋秀,狹長的烏眸含著戲謔的波光,熒熒燭火映照得他不俗的五官更加立體,稜角分明的嘴唇微動,唇邊一縷明媚笑意,漾開動人心扉的波紋。
木瑾茗驀然感覺臉上燒得火辣,被他捂住的手腕更是火燒火燎,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怦怦的響聲象擂鼓一下,就快要跳出胸膛了。
“幹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