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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等人卻是十分明智的選擇了沉默,因為自家主子吃醋了。
其實,藍鳶很不明白,自己主子明明那麼在意她,明明記得一切,卻非要裝作不認識呢?
此時,南宮塵看著那摟著自家丫頭的手,十分想將那男子大卸八塊!
“主子!”暗衛遞來一封信。
可是,南宮塵看到一封信之後,臉色變了,那種讓人心寒的邪肆笑容。
“丫頭,你算計的真好,你就想這樣把我一人留在這人世,甚至連你我之間的回憶都要抹去。丫頭,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嗎?你可知,你是我生命的陽光,若是沒有了你,我的人生會是怎樣的荒蕪!”
南宮塵自語道,語氣中的憂傷卻讓人心疼。
隨即,南宮塵起身,就那樣站在風中許久。
遠遠望去,隱隱約約之中卻是透著幾絲壓抑的低沉與孤寂。
突然,南宮塵回頭,眼中沒有驚訝,沒有喜悅,沒有寵溺,只有平淡。
隨即,男子靜靜道:“丫頭,你可真好啊!”
男子的手中端著琉璃杯盞,看起來很美,那是不同於女子的美,骨節勻稱,乾淨的蘊涵著某種沉靜的力度,就像空中拂過的風柳,抬頭看見的星月,那是種自然到極致的悅目好看。
南宮塵一步步走著,凡他經過之處,東西,眼間便會被摧毀。
御氣!
內力到了何種高深的境界才能如此?
那豈非已到了飛花摘葉俱能傷人的地步?
那些影衛在四周,只覺得一股無形無影的寒意不知從何處冒了上來,四肢百骸從內而外全都感覺到刺人的冰冷,稍一不慎便有可能身首分離。
白衣看到自家主子這樣走進來,有些意外,也像是早就料到。
於是,不由的擔憂開口道:“主子,到底怎麼了?”
“丫頭,你到底把我置於何地?”男子獨自說道,半點都沒將白衣的話聽進去,也根本不在乎此刻是何種情形。
此時,南宮身上冰冷的如同結了霜的臉上除了噬人的寒意,還有無限的怒色,自言自語道,
“丫頭,你知明明知曉我那麼在意你,卻放任他人對我下忘情?”
“丫頭,你明明知道我在等你,我在找你,你卻躲著我?”
“丫頭,你明明知道,你簡直就是我註定的劫難!
“丫頭,你是我的娘子,可是你卻為他人生兒育女。”
“丫頭,你這樣,將我置於何地呢?”
“丫頭,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呢?”
“丫頭,若是有難處,你為何不說?”
“丫頭,你怎麼忍心?”
“丫頭,你可有將我放到心裡?”
即墨梓弦等人聽到暗衛的報告,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卻不曾想到看到的卻是如此場景。
自家主子更是如同從地獄中走去的惡魔,望著這樣的男子,眾人不由的愣了。
如此模樣的男子,宛如修羅,渾身沒有一點暖意,那麼的冷,那麼的絕望,卻讓人心疼。
南宮塵卻沒有理會眾人,端起酒杯就灌著。
酒這東西,實難明說。
當你開心之時,那是瓊漿,如此昨日的洞房花燭;
當你傷心之時,那是毒藥,如同此時的絕望痛楚。
古人云: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可是,誰不知,酒可解萬般愁,亦可愁更愁?
男子喝著酒,如同喝水,心中卻全是酸澀。
自己喝酒,只有兩種情形,一是懷戀,一是應酬。
所謂懷戀,飲的不是酒,而是一種情緒,一段往事,或者一抹隱痛。
所謂應酬,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偶爾喝高,卻也只是一種無奈。
越喝男子卻是越發的難受,別人都說一醉解千愁,都說酒可以讓人忘記所有的悲痛,把生命昇華到夢幻般的境界。
可是,為什麼自己確實越來越清醒呢?
如此飲酒, 只覺得飲下的不是酒,而是無盡的苦澀呢?
抬頭看著女子,男子因喝酒而染上的迷離,此時覺得女子站在那裡,即便看不清樣貌,都能覺出那股子清雅到極致,溫和到讓人想親近的暖意。
可是,女子卻是如風似月的淡然,如流雲卷散的安然。
這樣的女子,讓人覺得能辦的不真實。
風怎可尋?月豈可得!雲誰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