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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睜眼說瞎話。
那松煙倒也機警,順著小碗的話茬就往下走,“大奶奶有心了,那小的明白了,這就跟您通稟。”
說完不等任書瑤回話,爬起來就跑進了小樓裡。
小碗鬆了口氣,總算糊弄過了第一關。
那邊秋茗才敢放開任書瑤,朝小碗感激的一笑,“多虧了小碗妹妹,要不,這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哪有剛入門的新娘子闖夫君的書房的,成何體統。”
“哼,你也不用感激她。”任書瑤抬起了下巴,憤怒地看向小碗,“要不是你知情不報,我怎會出這麼大的醜!”
小碗愕然,剛要解釋,那邊芭蕉陰陽怪氣地打斷她的話,“甭解釋,你昨個不是跟澄心吃酒了嗎?你可不要說是沒探聽出來,這事兒又不是什麼秘密,我一個小丫鬟都能知道的,還能瞞著小碗姐你嘛。”
小碗這才想起來,這芭蕉的親孃就是管小廚房的馬婆子,那裡可不少碎嘴的人,想必是芭蕉探聽到了滕白的訊息,這就趁著自己不在功夫,跑來跟任書瑤邀功了。
小碗冷下臉,“這是你能過問的事情嗎?立刻回去,待這事兒一了,我再來收拾你。”這是小碗頭一次以一等大丫鬟的身份教訓下面的小丫頭。
“你?你憑什麼教訓我?小姐還在這裡呢。”小碗從來都是和和氣氣,這頭一次發威,連芭蕉都是一臉不可思議地模樣。
“什麼小姐,叫大奶奶,規矩都讓狗吃了。回去再收拾你,快退下!”這次秋茗堅定地站在了小碗的一邊。
芭蕉咬著嘴唇,用求救的目光移向任書瑤。
任書瑤略一猶豫,她雖然衝動,但也不是傻子,芭蕉攛掇她闖書房這事兒,在她碰到松煙的時候就有些後悔,只是下不了臺罷了,這會兒說她不怨芭蕉,那是假話。再看身邊兩個大丫鬟一致的態度,也只能偏開眼睛了。
芭蕉看到這一幕,恨恨地一跺腳,“小姐,您還被那起子怕事的膽小鬼矇蔽呢,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誰才是跟您一條心的。”說完,轉身就跑開了。
芭蕉的一席話又勾起了任書瑤的心事,她轉頭看向小碗,“芭蕉是有錯,可你呢,為什麼要幫大爺瞞著我。怎麼,才來了幾天,你就向著大爺了?”說著,聲音都帶了哭腔。
“我的大奶奶唉。”小碗腦門痛起來了,“您這話說了自己都不信吧。唉,不是我不想說,只是……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就怕您衝動不是。”
任書瑤抿抿嘴,沒有答話。
秋茗看任書瑤終於恢復了理智,鬆了口氣,也跟著溫言勸說:“這大戶人家的公子,哪個沒有一兩個屋裡人,就算沒有滕白,還有滕綠,滕紅呢,太太雖然沒說,想必心裡肯定也是有數的。”
一提滕白,任書瑤的心裡就翻滾起來,想著今天早上夫君離去的時候,不就正是滕白隨侍嘛,又想起這幾日和崔子閔與私下獨處時,也是情意綿綿的,只是不知道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那兩人又會做出什麼下賤事來,怒氣中又夾雜的噁心,不禁吐出兩個字,“真髒。”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女子的交鋒
第四十章
“是呀,那賤婢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汙濁人,不值得您生氣。”秋茗怕任書瑤氣壞了身子,順著她的話說。
小碗卻明白,這個髒字可不是說滕白,而是嫌棄崔子閔呢,老公和牙刷不能共用是那個年代的共識,若是換成小碗自己,怕是也難過心裡那道坎,只是……
“事已至此,勸解安慰什麼的話我也不多說,只一句,這口氣您無論如何也得自個兒吞下去。”小碗能猜出任書瑤在想什麼,她和崔子閔只是新婚,剛建立起來的感情恐怕還抵不住這種事情的消磨,恐怕任書瑤已經起了其他心思,“現在您可是崔府的大奶奶了,為了任家的名聲,老爺太太也不會為了這個把你接回家的。”
小碗一句話就如迎頭棒喝,把任書瑤滿腦子渣男、離婚的念頭驅散個乾乾淨淨。是呀,這可不是她能鬧脾氣的時代了,為了這個理由,爹孃無論如何也不會接走她,鬧大了,只會讓自己更難看,在崔府的日子更加難過罷了,又想到自己不過才到花季,心裡面剛剛燃起的小火苗就被一盆冷水破滅,難道以後就要過心如死灰的日子?
看著任書瑤的神情木訥,雙目無神,小碗嘆氣,這丫頭愛鑽牛角尖,這就從從一個極端又衝到了另一個極端,她放軟了嗓音,安撫道:“那滕白是過去得事情了,而現在,您才是堂堂正正的崔家大奶奶,這幾日姑爺對您怎麼樣,有眼睛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