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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來的東西,不管是吃的用的,她都一概收下,一字不回,不光收下,還要吃完用盡了才能解氣。可聽到那小丫頭說什麼合身之類的,就讓她不得不往不健康那處想,這小丫頭片子可是真麼都敢說敢想的,小碗牙根癢癢,直接上手去捏她耳朵。
夏柳一個側滑步,安安全全躲過小碗毒手,做出一副純潔無辜的樣子來,“姐姐好生暴躁,不急不急。王爺可是說了,給崔家的二爺保舉,可以直接參加今科的武進士選拔。如今高家的事情已經過去,武進士考試也就不遠了,你放心,以他的身手加上王爺的面子,中舉鐵定沒問題。到時候,他也有身份來陳家提親了不是。”
“你說誰著急呢。”小碗壓低聲音恨恨地等著那個小丫頭,真是動手打不過,動嘴那臭丫頭就直戳她軟肋。
高家已然覆滅了,就在前幾日,高永並幾個成年的兒子在午門前斬首示眾,這還是聖上看在君臣一場的份上,沒有斬盡殺絕,高家其餘子嗣女眷一同發配涼州。至此,在大夏朝輝煌一時的高氏家族沒落了。這是連安王賀靖都始料未及的,原本拿到高永與劉啟的手書,也只是能夠重創高永,沒想到,小碗提起的另一件事,卻真正成了高永的催命符。
那就是高氏給崔子卿所用的東西——鴉片酒。賀靖拿到剩下的酒水,還有毒癮已深的李金寶,不難分析出其中的成分,這是來自於南洋的產物,由鴉片混合酒水,還有其他幾種物質製成,這次頭一次出現在大夏朝腹地。
順藤摸瓜,賀靖抓住已然逃離杭州府的楊師傅,再有後坤街上的幾個打手,連夜拷問,就問出了源頭——高永。是高永聯絡上南疆的土司,將南洋的鴉片酒配方和輔料帶進了大夏朝,試圖以此物秘密賄賂、脅迫官員,甚至於推廣至邊疆,這軍士們“渾不畏死”。是,“渾不畏死”這是高永的原話,他企圖用此物來得到大夏朝的軍權,建立一支所謂無堅不摧的部隊。
賀靖嗤之以鼻,以忠心耿耿將士的血肉來打下的江山,怎會牢固!荒唐,荒謬!
好在聖上是英明之君,並沒有對高永的蠱惑之辭動心,而是大筆一揮,將高永送上了斷頭臺。
此事就此拉下帷幕,至於崔學知,脫離了牢獄之災,經歷了幾近家破人亡的慘劇,再看老友任知坤、曾經的泰山高永,他從此熄了做官的心思,辭去行政使的職務,安安分分在驪山書院做起了先生。總算是在士子中,留下些許清名。
長子崔子閔經此一事,帶著有孕的通房滕白,和父親一道住進了驪山書院,一心撲在研究學問之事上,再不問功名。
而高氏,一直被軟禁在杭州府府衙內,聽聞父親慘死之後,不吭不響就一根腰帶掛在樑上,自盡了。而她心愛的、多智的女兒,在高家女眷被囚禁之時,再次就藉著崔家女兒的名義,脫身而出,可惜這次人心惶惶之中,只匆匆帶了兩個僕役和金銀細軟就試圖再次回到杭州,可就在半路上,失去了蹤跡,生死不明……
至於崔子卿嘛,陳秋實說了,小碗好歹也是京官的妹妹,怎麼也得找個門當戶對的夫婿,就崔子卿那樣的,無官無職,一身清白,有兩個臭錢還是他爹的,有什麼臉來娶他妹子?是的,陳秋實就是這麼當著安王和崔學知的面,指著崔子卿的鼻子好一頓不帶髒字卻字字刺心的責罵侮辱,臊得崔學知都不忍目睹了。
崔子卿倒是混不吝的,昂著脖子頂上,“當年要不是你個沒出息的,沒本事保護老父,還被個窩囊廢打了一頓,怎麼會連累小碗做奴做婢的,若不是我護著,你還能不能看見妹子還是兩說!養不起?好,你等著,我非得建功立業給你看看,品級不比你高我就不來你家門上提親!”
完了,就這一句話,這是就麻煩了。
好在,安王賀靖不知怎麼的就很欣賞這個勇武俊俏的後生晚輩,在杭州府的時候就不顧崔子卿的臭臉,死皮賴臉拉著他作陪,好說歹說,還許諾給他保舉武進士資格,才總算讓崔子卿有了點笑臉,安王更是樂得屁顛屁顛的。
乃是一物降一物,小碗克崔子卿,崔子卿克安王,安王克夏柳,夏柳克小碗,好一盤相愛相殺的大棋!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 ̄▽ ̄)/:*。°★* 。
好多便當~~
☆、陳家日常
第八十一章
隆道十五年秋的這次武舉乃是聖上特令的恩科,意圖非常明確,為了西疆愈發激烈的衝突儲備武官人才。
大夏朝的武舉考試一共分三場舉行,第一場為縱馬飛馳,射箭九枝,中三者可以參加第二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