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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寧王!這是寧王?沙場上令敵人聞名喪膽,一杆銀槍威振各國,面對萬千敵軍如滅殺螻蟻般,那是人間的噬血魔剎。
可再抬眼打量楚煊,雖帶了面具,那一身遮掩不住的紈絝子弟浪蕩氣質,哪裡像個衝鋒陷陣、浴血殺敵的將帥?
014 兇手
羅世忠請了楚煊進了後堂,肖克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耷拉著頭跟著,只等寧王降罪。
楚煊拉著老羅去密談。
李玉春幾人翹著腿,喝著茶,邊打量堂內的佈置。
肖克蹲在一邊摳牆角。
“哎,想不想知道王爺會怎麼收拾你啊?”李玉春看他實在難受,就忍不住出聲。
肖克立馬湊到他跟前,一雙眼睛如小鹿般看著他。
李玉春一巴掌把他的臉推一邊去,我是你哥,不是你姐,亂表啥情啊。
“我們王爺別看面上嘻嘻哈哈,最是睚眥必報的一個人,你家裡有沒有老,有沒有小啊?”李玉春這邊說完,幻血都抬眼看著他,
肖克心裡“咯噔”一下。
“我家王爺最愛跟別人唱反調,最煩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喝了口茶,繼續說。“得空你就往他跟前一跪,說要做牛做馬以贖已罪,他抹不開臉,或許就能饒了你!”
肖克半信半疑,看看其他幾個人的表情,或是同情,或是認可,李玉春又加了一句,“他最熟悉王爺,你問問他,是不這樣?”
肖克轉頭看向幻血,幻血千年如一日的冷漠表情,淡淡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密室,其實不過是後堂一處較隱僻的地方。
微曳的燭火下,楚煊已經取下了面具,羅世忠是當年夏家軍的舊部,夏家出事時他正好外派巡邊,沒被牽連,楚煊執掌兵權後,就想法將他從邊關調回了都城。
“王爺,那女屍經查驗,唇口青紫,全身痙攣,應系驚嚇所致心疾發作,突發身亡!”羅世忠雖是行武出身,但心思細膩,遇事冷靜。
燈影下,楚煊面容隱晦神色陰沉,猶如潛伏在夜色時等待獵物的猛獸,全不似方才在眾人面前的輕浮浪蕩,卻仍是透出幾分世間男子少有堪比絕色佳麗的傾世之姿。羅世忠是見過楚煊鐵血狠絕的,最是知道眼前的這個人表裡不一,只一瞬不瞬地盯著楚煊的眼神,費這麼大勁兒,跑了京兆尹的大牢裡來,不會是就為了個女屍吧。
“那姑娘是被黎國人嚇了一嚇不假,卻不致要了命,要命的是她先前已經中了毒。”楚煊眼盯著燭臺,言語輕緩,“她是先與我錯身而過,且在我身邊停留稍許,才又與那黎國人碰上的。”
羅世忠倒吸一口冷氣,”如此說來——”,他不敢再往下想,居然在京師重地會有人想向楚煊下手。腦子裡急速地將可能的人、事過篩子似的想了一遍。
“別想了。”楚煊打住羅世忠的念頭,“當初扶佐新皇登基,亂黨判臣雖是誅殺了一批,難免還有漏網之魚或是隱密深沉一時不曾查出,慢慢來,總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也成不了什麼氣候,這種小伎倆怎麼傷得到我,我本已有預感,想著先逗逗他們再說,只未料到會讓那姑娘做了冤魂,不過,也好,倒可以讓我坐個順風船。”楚煊也不看羅世忠的反應,只管往下說。
羅世忠也是楚燁登基的功臣,卻只願領了京兆尹雜事簍子的差事,只因楚煊說了,這京兆尹可是負責全京城內除了皇城的總轄權,換句話說,沒有羅世忠放行,一隻蒼蠅也別想出了京城的門。
楚煊深若幽潭的瞳眸裡跳躍著幾簇明黃的光點,抬眼看向羅世忠時,已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方才那個陰沉莫測的寧王彷彿只是一個假象,“先就這樣吧,就按我說的做,苦主家裡還是要你多花些銀子,莫心疼,估計給你上貨的人也不少,我就不訛你了,話說,你那大牢也忒寒磣了點兒,好歹弄幾個單間兒,本王我下次再來的時候——”
羅世忠連忙攔住楚煊的話頭,“您行行好吧,就別來折騰我這把老骨頭了。”說著,就邊往外讓楚煊。
楚煊和羅世忠出來時,外頭的人都已經喝了幾道茶。
“聽我的,不出三日那兇手自會現身。”楚煊自信滿滿地和羅世忠邊往外走,邊說著。
“還是王爺高明,屬下真是想再跟著王爺一起上陣,那才是真痛快。”
“就你那一身傷,真跟我走了,我還得多申請兩個軍醫,還是給陛下留著吧!我也好省點兒軍資!”
肖克是把李玉春的話聽到心裡去了,也顧不得許多,緊走幾步,趕到楚煊身前,“撲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