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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穴使勁的揉:這事一環扣一環,哪一環都耽誤不得。“戶部現在誰在掌事?”
“回陛下,是戶部侍郎,董浚。”
季小九嘆了口氣,“就先讓董浚代理戶部尚書一職吧,此事等殿試過後再議。”
“微臣遵旨。”顧傑領了命退了回去。
☆、【三十】侍郎
看見顧傑退回了列隊,季小九環視了一圈,所有人都低著頭,沒有人再出列,便道:“昨日,朕已經命人調查清楚了顏小將軍一案,其中背後有人搗鬼,念其功德,朕已經從輕發落了,其中涉及刑部少卿黃詹知情不報,擢降為江州太守,大理寺卿李密,顛倒黑白,誣陷顏小將軍,也已降職處理,身為朝廷命官,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
季小九嗓音突然拔高了幾個聲調,太和殿裡的大臣們驚嚇了一下,顫顫巍巍的跪下道:“微臣惶恐。”
“你們惶恐?哼~”季小九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們是惶恐朕啊?還是惶恐攝政王?!”
底下一豎排的烏紗帽頭也不敢抬,季小九怒拍著桌子:“你們平時都是這麼拿烏紗帽瞅人的麼?!”
底下的人一聽,不管是拿烏紗帽瞧人還是拿腦瓜頂瞅人,反正不能直視聖躬就是對了。
“還有你蕭衍珩!”季小九厲著聲音,看著左手邊的蕭衍珩。
蕭衍珩提著衣襬出列:“臣在。”
“你昨夜帶禁軍夜闖金華殿,是想造反嗎?”
“回陛下,微臣受命帶軍保護陛下,聽聞五城兵馬司的人進了宮,這才不得不帶禁軍對抗。”蕭衍珩解釋道,“五城兵馬司向來只掌管京城城內治安,闖入宮中於理不合,陛下在金華殿有難,理當通知禁軍才是正道。所以得知陛下受困金華殿,禁軍也有權闖入。”
季小九被他噎了一下,自古皇帝受難理應通知禁軍,她這不明不白的直接就讓五城兵馬司的人進宮救駕也確實於理不合,蕭衍珩這話顯然是在說她不信任禁軍,偏袒兵馬司的人。
這樣的訊息要是讓禁軍知道,怕是對她不利啊!
禁軍最直接的保護她的安全,如今她接二連三的懷疑身邊人,冬姑、耿楚、連保護她安全的禁軍她都沒法信任。
季小九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失敗,這個皇帝當的窩囊,身邊沒一個自己信任的,被亂臣賊子造反還得從皇城外調兵。
“那你進宮護駕又是奉誰的旨意啊?”看著說不過蕭衍珩就另尋話題。
“回陛下,是奉攝政王鈞旨。”蕭衍珩不卑不吭回答。
“攝政王就是這次的主謀,你奉攝政王的旨就是造朕的反!”總算找到蕭衍珩的錯處,季小九看他還怎麼狡辯。
“陛下可以說微臣意圖不軌,但陛下怎能懷疑攝政王對陛下的良苦用心呢?!”蕭衍珩氣了,竟然直視季小九的眼睛,在太和殿上和季小九槓了起來。
季小九心頭緊了一下,自己如今也知道了耿楚的心意,萬一禍從口出,傳到耿楚的耳朵裡,傷了他的心意不好。
季小九目光灼灼,直直的看著蕭衍珩,“耿楚赤膽忠肝朕自是相信,但他斷不應該構陷顏小將軍,秀子私通,那是多大的罪過,他這分明就是在置顏氏一族於死地!”
“難道陛下不知道為什麼嗎?!”蕭衍珩咄咄逼人的問道。
“你住口!”季小九氣的站起身來,直指蕭衍珩,她怎麼會不知道耿楚為什麼會陷害顏南卿,可是顏南卿已經被選為行禮秀子,就算耿楚吃味,也不應該使用這麼齷齪的手段。
蕭衍珩也不再做聲了,他今早上朝前就聽聞耿楚被削了爵,心有不平,耿楚的手段雖然看上去不光彩,可這朝堂本就是耍手段的地方,自家陛下看《無極門》生出一副俠義心腸,好人都讓她做了,耿楚向來都是被潑汙水的那一個,如今反而倒被嫌棄起來了。
兩下里各自沒好氣的散了朝,季小九怒氣衝衝的回到金華殿,自顧動手將玉釵從頭上拔下來,噼裡啪啦的摔在描金的桌面上,“蕭衍珩真是越來越無理了!要不是看在蕭家的面子上,朕真應該摘了他的烏紗帽。”
西嬙過來順手將季小九頭上的九旒冕取了下來,端端正正的放在北雨手上的托盤裡,水晶簾動微風起,就聽水晶簾外阮祿的聲音道:“陛下,顧尚書求見。”
季小九:“朕在正殿見他。”
換了身常服來見顧傑,顧傑似乎一下朝就跟來了,連朝服都沒換下。
“陛下,如今顏小將軍已經釋放,是否還要如期舉行笄禮?”顧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