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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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程的馬車上,楊昭掃了眼角落裡沉甸甸的箱子,嘴角挑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喃喃道:“任我行,你可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偶早說了,這隻也不是好貨···
☆、有驚無險
楊昭尚未回到總壇,地方上各種不滿的言語便已經傳到了黑木崖,任我行看著跪在成德殿中的少年,冷聲道:“楊昭,你可知罪?”
楊昭以頭觸地,面上萬分惶恐地道:“回教主,屬下知罪,教主開恩!”
任我行冷哼一聲:“小子膽大包天,本教令你前去辦事,你倒是鬼迷心竅,竟做出那等腌臢的勾當!”
“屬下確不知那箱中金銀之事!肖堂主說是些奇石,屬下便未曾放在心上,誰知犯下大錯,求教主開恩,教主開恩······”
任我行面上怒色不減,厲喝道:“本教豈能輕易壞了規矩!來人哪,將這個觸犯教規的小子押入刑堂!”
東方玉聞言,心下一驚,尚未來及細思,腳下已經不受控制地邁出了步子:“教主明鑑,這孩子年紀尚幼,不通人情世故,難免出錯,但此次擒得潞東欲孽,確屬大功,念其初犯,教主不若網開一面,叫他戴罪立功!”
聽聞東方玉開口,楊昭只覺得背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冒了出來,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任我行的臉色,又忙把頭低下。
任我行也是吃驚不已,照東方玉的個性,恐怕巴不得將這個叛徒碎屍萬段才好,如今竟然會為他求情?他心中不由多了兩分警覺。
話一出口,東方玉也頓時方寸大失,自這小子離開他以後,他已經好些日子寢食難安,神經衰弱了,他一心掛慮楊昭,聽得任我行要將他押入刑房,滿腦子都是這幾天的噩夢裡慶安鎮縣衙中那些恐怖的刑具,竟一時忘了,兩人現在正是敵對的立場,奈何話已經說了出來,只得硬著頭皮說下去。
任我行沉思不語,緘默片刻,決斷道:“既然東方兄弟求情,那便饒你一次,下次若是再犯,定不輕饒!看樣子,小子有些能耐,就到青龍堂待著吧,郝老弟,給本教好好教教他!”
右側一位五旬上下的魁偉之人,忙躬身應道。
楊昭千恩萬謝地告了罪,退出成德殿時,刻薄的眼神將一旁的東方玉狠狠凌遲了一遍,英明神武的東方左使不自然地扯了扯胸前被冷汗沾溼,貼在身上的衣服,在心裡欲哭無淚地喊了聲“天”。
任我行坐在書房中,想起早上成德殿中詭異的一幕,心中疑雲重重,走出內室,卻正聽花園裡兩個丫鬟在竊竊私語,駐足片刻,已是將兩人的談話,盡收耳中。
只聽其中一個道:“春紅姐,東方左使真是個好人,又年輕又有本領,關鍵還很大度,我聽人說啊,今早上他還為那個特使求情呢,據說,那個人曾經背叛他,差點害死他呢,都這樣了,東方左使還肯為他求情,這般胸懷,真是難得。”
“是啊,也不知道那個遮著半張臉不敢見人的小子,有什麼本事,竟然真能擒了那潞東五虎!”另一個接腔道。
“那又如何?就算真有點本事,卻明目張膽地收受賄賂,貪圖錢財,這種人,怎麼跟東方左使比!”
······
任我行冷哼一聲,心頭卻莫名鬆弛了下來,他怎忘了,東方玉還有這一手收買人心的本領!
楊昭不會想到,陰差陽錯救他一命的會是兩個小丫頭無關緊要的一番談話,但是那個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突然進了水的東方玉確實讓他頭疼無比,他還真怕有一天死在他的哪句不過腦子的話上了。
青龍堂裡,楊昭坐到了一個香主的位置,雖然算不得什麼,但是他也並不心急,對於任我行來說,自己只要還有利用價值,楊昭就不愁沒有機會。
青龍堂長老,郝一仝,無疑是任我行的心腹之一,不同於其他長老的飛揚跋扈,倚老賣老,這個郝長老卻是個難得的謹慎低調之人,只可惜了,作為敵人,越是如此,越是留不得。
楊昭坐在案前,看著面前的這一盤棋局,勾心鬥角,步步為營,今世種種,正如前生寫照,一切終於又迴歸舊途,過往歷歷在目,卻如同一場大夢,他極力保留的那些天真終於被命運畫上了可笑的休止符。
他把玩著手裡的木墜子,眼中又是瘋狂,又是悲哀。
湖北分堂內,一個黑袍男子正襟危坐,濃眉下的雙目滑過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精光。
“表哥,小鰱子投靠了教主,他下一步一定會對付我們的!”王笑乾皺眉道。
吳欽擺擺手,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