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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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上了妝的臉已哭成了調色盤,提著裙子快步從廊中走過,二人忍不住對視一眼,面上不約而同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
張允懶洋洋地靠在廊柱上,衝對面的人吹了個口哨,“你說,主子平日裡不是最憐香惜玉嗎?”
齊武無聊地白了他一眼,“你問我我怎知道?”
“從漢陽回來之後,主子就一直喜怒無常,你說不會被雷火把腦子給炸壞了吧?”
齊武噎了一瞬,“你再這麼口沒遮攔,我怕你不知道怎麼死。”
“聽李玄說,這次你們在漢陽見到了蓮小弟是嗎?”
齊武點點頭,“能扛得住上百公斤的黑藥而毫髮無傷,這麼強悍的功力,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沒受傷嗎?那就好。”
齊武聞言不由笑道:“你這麼關心,不知道自己去看嗎?還要在這裡套我的話?”
對面的青年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有什麼好關心的?”
“別死鴨子嘴硬了。”
張允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你夠了,人家現在位高權重,哪兒用得著我關心,只要他不危害主子,我才懶得理他。”
齊武不以為然地嗤笑一聲,也沒再理會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轟走不識相的女人,房中人眉頭不覺皺得更深,瞥眼門外晃來晃去的影子,忍不住低吼一句,“有事滾進來!”
李嚴輕咳一聲,推門而入,瞧見臉色實在稱不上很好的人,也收起了面上漫不經心的神色,“主子。”
“什麼事?”東方玉不耐煩地道。
“自然是教主交代的那件事,對嵩山派,主子是如何打算的?”
“你看著辦就是了,這麼簡單的事情難道還用我教你嗎?”桌前人冷聲道。
李嚴若有所思地道:“主子認為簡單嗎?屬下卻覺得很難辦,至少在有些問題沒搞清楚之前,我無從下手。”
東方玉微微一愣:“你又在那裡懷疑什麼?”
只聽對方低笑兩聲:“屬下懷疑的不也是主子懷疑的嗎?”
桌前眉目冷凝的人沒有說話,李嚴自顧自地接著道:“說實話,我對楊昭的懷疑一直沒有打消過,排除在東閣的一年不說,根據我的判斷,他的所作所為恐怕跟嵩山派脫不了干係,若是有人告訴我他就是左冷禪的人,我也沒有理由不相信,如果當真如此的話,那麼他此番攛掇任我行對付嵩山,就有些令人費解了,可若說他跟左冷禪沒有關係,那麼文長老,郝長老的死,又作何解釋。”瞥眼對面欲言又止的人,李嚴搖頭道:“不要說這些與他無關,這種話想必主子你自己也不相信,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我相信他不會對主子不利,可這樣不明所以被人當槍使的滋味兒也並不好受。”
“說完了嗎?”東方玉面無表情,儘管不承認,這個聰明的下屬卻實實在在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即便不願意去懷疑,可也不得不說,太多事情堵在心裡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拋開以往的那些事情不提,從江西,到濟南,再到漢陽,主子一路失手,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我不敢說走漏訊息的是楊昭,但是他恰恰出現在漢陽卻是事實,顯然郝家的陰謀,他已提前獲悉,既然知道,為何不傳訊主子,叫我們半點防備也沒有,對於這種事情,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一種解釋,楊昭受命保護那些正道中人,幫助左冷禪完成計劃,最終念及情分於心不忍拉了主子一把······”他話音未落,桌前勃然變色的人卻是拿起杯盞就朝他砸了過來。
李嚴手腳敏捷地側身避開,任由那上好的青花瓷落在身後的牆面上砸得粉碎。
避開地上的碎瓷,他抬手揉揉脹痛的額角,嘆息道:“主子,你該知道,最要不得的就是感情用事,嵩山的事情暫且不說,但那些錦衣衛總該需要一個解釋,地方上的小小事端,先行出動的本該是府衙,可錦衣衛來湊什麼熱鬧?若說當真是因為郝家動靜太大,那麼為何最後只是單單帶走楊昭?而且他跟主子說的那句話,再明白不過,對方會出現,早在他意料之中,而進了錦衣衛大營,卻安然無恙地出來,還能趕在主子之前回到黑木崖,實在是······”想到這裡,李嚴口中溢位兩聲輕笑,“我突然覺得另外一種可能似乎更有說服力,我的小徒弟,八成是朝廷的人,所以同時算計了正邪兩道,要江湖大亂,好保帝王江山。”說到此處,他面上也不由得露出幾分敬服之色,“這故事真精彩。”
東方玉有些挫敗地點頭道:“你的故事說得不錯,這些我也都想過,說他與左冷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