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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寶收起尾巴,過一會又不長記性,習慣性甩起尾巴,他力氣大,弄的張良站都站不穩。
“再亂動我把你丟這裡了。”張良故意嚇唬他,“讓野獸吃了你。”
然而國寶並不吃這套,他自己就是野獸,還是最兇殘,最記仇的野獸。
離了水似乎對他沒什麼影響,只是表面的魚鱗有點缺水,幸好太陽不大,他還承受的了。
走的遠了,張良看到一片草叢,他也不知道是什麼草,細長細長,足足到了腰際那裡。
他把國寶放下,國寶龐大的身軀壓倒大批的野草,尾巴習慣性甩甩,又壓倒一大坨。
他無辜的眨眨眼,爬起來騷擾努力拔草的張良。
修長白皙的手指時不時摸摸他的腳腕,拽拽他的褲子,張良不厭其煩,“別亂來,你又沒長洞。”
國寶棄而不捨,突然一個魚躍撲到張良身上,又黑又順的長髮擋住張良的視線,國寶發…情了。
身體燥熱難休,蒼白的臉上也有一絲紅暈,他伸出手,胡亂的摸在張良的胸口上。
他力氣大,張良推不開他,只能盡力躲避他,“你別亂來,在水裡我打不過你,在岸上還能打……嘶!這是你主動的,別怪我。”
張良下面被握住,倒抽一口氣的同時,猛地撲過去吻住國寶的唇,開啟他鋒利的牙齒,去舔他的口腔。
國寶被他吻的迷迷糊糊,茫然的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
張良因為因為太多獨立,受不了另一個人的存在,這些年一直單身一個人,對著明星的臉擼,擼著擼著臉就變成了國寶的臉,這麼多年過去,他始終沒有忘記童年出現過的國寶,誰讓他長的這麼好看。
他也沒有多少經驗,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看多了電影小說的他熟練的摸在人體的敏感上。
國寶被他摸成了爛泥,軟軟的躺在草叢裡,黑髮肆意的散落在地上,比女人還美還精緻的臉紅紅的,遠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高冷,那時候的張良不瞭解他,還以為他很難相處,這麼多天相處下來已經漸漸忽略了他野獸的一面,感覺他單純的就像一個孩子。
他熟門熟路的摸在國寶下…身,突然僵了一下,氣的手指顫抖,“氣死了,沒找到洞。”
他不死心的把國寶翻過來,國寶十分配合,自己主動就翻了個身。
天還沒黑,他看的清楚,圓潤的屁股上佈滿鱗片,哪裡有進入的地方。
張良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堵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好想打死國寶。
人魚八
他氣國寶明明沒長洞還要來撩撥他,後來想想不對,沒有洞他怎麼活?
張良看著他包裹在鱗片下的圓潤屁股心中一動,他一寸寸的摸過去,突然發現一片魚鱗長的和其他的不一樣,其他都是像面板的紋路一樣,只有這個在正中間還是圓的。
張良用手指扣了一下,發現居然別有洞天,他心中一喜,就把手指擠了進去,摸到一個柔軟的地方,國寶原本躺在地上享受的表情頓時驚醒,猛地推開他坐起身子,把那處壓在屁股後面。
一雙眼恢復正常,冷冷的看著他。
張良知道這是他一種保護自身的本能,並沒有在意,而是笑眯眯的去抓他逃跑的身子,“乖,讓我幹一下。”
國寶拼命的搖頭,人也儘量躲著他。
“我們還是不是兄弟?”張良換一種方式說話,“還想不想好了?”
國寶似懂非懂,不過他看到張良板著臉,還以為他生氣了,趕緊點點頭。
“這就對了嘛。”張良表情一變,又變成那個笑眯眯看起來有些陰險的他,他在社會上打滾這麼多年,早就練就了無數的面孔,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儘管他的內心是冰涼的,誰都走不進去,誰也無法撼動。
“別怕,我會很輕的。”張良儘量誘導他,“你看我們剛剛不是很好嗎,很舒服對不對,接下來更舒服哦!”
如果是一般人他肯定要帶起面具,可是物件是國寶先生,他就無法再用冷冰冰的面具對著他,畢竟國寶看起來兇悍,實際上很單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循本心,遵循大自然的規律。
至於殺人也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如果他們沒有砸掉那艘船,現在被抓的就是他們,所以張良並不介意和一個野生動物結合。
也是太飢…渴了,又老是遭到騷擾,下面憋了一肚子火無法發洩,哪裡還管的著以後。
他抬起國寶巨大的魚尾,吃力的抗在肩上,手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