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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什麼,他給你就拿著,也不是什麼多貴重的東西。”路遠遠倒是理所當然的接受。
“可我跟他都沒交情沒關係,他幹嘛這個樣子對我。又不像我和你們一樣,大家有來有往的多好。”陳池小時候就被家長教導不佔別人便宜,這回表現的相當正直。
“陳池,我跟你說啊。”牛濤覺得自己再不說點什麼陳池就在自己的死巷子裡永遠出不來了,“他唐立為為什麼會這麼對你你知道嗎?他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和你比賽導致你闌尾炎復發害你動了手術,所以他覺得對你有愧,想要以他的方式來跟你道歉。我們這個年齡的人表現道歉的方式都不會大聲的說的,所以他就拿他有的來向你道歉。你看,給你水果和早飯其事也是對你身體的一種補償。你就欣然接受好了。等到你覺得哪一天比如一個星期後或者一個月後他覺得補償了你,你再去和他提議結束這種道歉方式,大家再坐下來以後還是同學,至於要不要做很好的朋友就看以後倆人的相處方式了。對不對,你今天就先拿著,也不要表現的太抗拒。你也小,他也不大,大家都不太像大人那樣思考,誰都有自己所謂的堅持,所以就接受,你越是抗拒他越覺得你是對他有所記恨,是在故意疏離這段同學關係。”
“可是他根本就沒必要對我道歉的,闌尾炎又不是捅刀捅槍的。”陳池反駁。
“可你換個角度想,你要是打他一拳闌尾炎復發了你會怎麼樣?會不會覺得是自己的錯?”牛濤說完看著陳池,陳池聽到這裡若有所思的低著頭不說話。
“牛老大你好厲害。不過我覺得牛老大說的也對,反正他家又不缺那點買東西的錢,就先拿著唄,過幾天他要是還給你再和他說嘛,就說你已經接受的他的道歉,而且動手術的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再相處就好啦。”路遠遠也幫著解釋。
“對對對。他們說的都好有道理。”李志嚥著飯嗚嗚的說。
“……”陳池聽二人的話,似乎覺得就是那麼一回事沒再說話。
等到下午的時候陳池沒再收到唐立為給帶的東西,於是心裡輕鬆了許多。晚自習大家都在各自學習,為了明天以後兩天的月考。月考的考九門課,一天考四門,最後一門生物就排在了第三天的後兩節課。前兩節課大家都在自習。考試的幾天裡,早晨是不用上早自習的,自然陳池是沒有收到唐立為送來的早飯,只是上晚自習的時候他都會在桌兜裡收到桃子梨子或者小蛋糕一類的東西。陳池自然想到這是他送的,只是每回陳池回頭看他的時候,他都在埋頭學習,並沒有對陳池有進一步的糾纏,陳池想找時間再和他談談,但每回上完一節自習後唐立為都不見了,聽李志說是回家去了,學校對走讀生晚自習的要求不是很嚴,高一的時候是可來可不來的。
一連三個晚上陳池都能收到東西。
考完試後,大家都一時間閒了下來,緊繃的弦也鬆了下來,大家都在討論這兩天自己對於第一次月考的總結。
“陳池,你覺得月考會不會簡單了點?”王藝問他。
“不覺得,很多我都沒有複習到,尤其數學後面的大題型,完全束手無策的,物理和英語也有點難的。”陳池解釋。
“哦,忘了你沒上課就直接考試了。數學的大題班主任都講過的,不過你沒聽到所以就有點難了。”
“可能吧。”
“不過大家都說第一次月考沒老師說的那麼嚴格。”
“嗯……”
“估計是老師怕我們一下子調整不過來所以就簡單練練手了,畢竟自家老師出題還是會考慮自己學生的。”
“嗯……”
“老師說這回排名出來以後就會有個簡單的預測,下次月考就會根據學生的成績來調整試卷的難度,當然是加難的,根據分數的百分比來算的。我不大懂。”
“嗯……”
“你說你怎麼就光‘嗯’了呢?”
“嗯,聽你說就好了,我也不知道,你倒厲害什麼都聽說了,李志那麼能打聽八卦的人我都沒聽他說過。”
“切,李志那慫貨,你也說了他打聽的是八卦,真正的他都打聽不到的。”王藝一聽陳池提到李志就充滿不屑。
陳池想起王藝和李志之間的矛盾,看著王藝說到他時的表情,簡直和李志說她的時候一模一樣,頓時覺得倆人要是能好好處說不定能處出什麼不一樣的感情來,想到這不禁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怕:難不成上了新學自己都開始變了不成。
晚上他看到自己的桌兜裡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