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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林繼續沉默,但心裡卻信了幾分。

黎崢繼續說道:“你那位先祖玩弄感情在先,背信棄義在後,為達目的將生魂禁錮在兵器中,千年歲月,人不人,鬼不鬼,不能飛昇,更入不得輪迴,你說,這恨值不值得你顧家上下的命來償還。”

顧林瞪大眼睛,第一次對兩輩子的仇恨產生茫然,那位先祖辦的事自然是人神共憤,但他顧家上下幾百條人命卻要為一個千年前的人償還罪孽,連孩童也不放過,那這位債主與那人又有何區別。

他沒回答,也沒法回答,仇恨就像一堆亂麻,他們各自旅出一個開口,一條線纏下來,位置不同,看到的事情也就不同,說到底究竟是誰欠了誰的?

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血一樣的夜晚,看著熟悉的人一個個倒下,那些黑衣人就像是收割性命的惡魔,一個都不放過……

茫然逐漸被堅定取代,顧林握緊熾天劍:“如果真是我顧家做的,我身為家主,自會償還,但你欠我顧家的也休想逃脫!”

“好。”黎崢答的乾脆,將一道黑色令牌丟過來:“這令牌裡有一個傳送法陣,你可以去你顧家祠堂找到那人,確定後再回來,我們就在這等著。”

顧林心裡隱隱有了猜測,接過令牌後轉身走出祭壇,朝顧家老宅的方向飛去。

遠方正在趕路的寒天辰突然發現顧林的方向變了,稍一沉思,也掉了個方向御劍飛去……

☆、第五十九章

顧林來到顧家祠堂的時候;顧天恩正拿著一塊空牌位在上面刻字。

長樂之位。

四個再簡單不過的字,卻有著讓人無法理解的悔恨和哀傷。

顧天恩知道他的來意;指尖一點點撫過牌位的每一寸地方;講起曾經的一點一滴。

不是太複雜的故事;長樂原是玄天宗最有天分的弟子,因意外與顧天恩相識,又因興趣相投而相知相戀,就在兩人即將結為道侶之際,顧天恩接受器靈師傳承;自此為之風靡;心魔頓生,竟用生魂注入靈寶之內,但因生魂品質參差不齊;一直失敗,最後便把主意打在戀人身上。

長樂哪裡想到會被戀人出賣,就這麼被注入到伏魔劍中,幾經波折,終被融入劍中。

顧天恩看著長樂沒有溫度的屍體,心裡悔恨傷痛,終於擺脫心魔,但錯已鑄成,再無挽回餘地。

當長樂的師父趕到時,就地將顧天恩誅殺,又將伏魔劍封印於玄天宗劍池內,一切看似是畫上了一個終點,但事實真的止於此嗎……

千年歲月,世上再沒有長樂的存在,有的只是器靈阿醜,就算最後可以具現出實體,那些沉澱下的怨恨也不是輕易就能消融的,更何況現在顧家與聖城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顧天恩彷彿沒有焦距般望著窗外,曾經的記憶不停的在他腦中翻滾,瘋狂的令人絕望,每一次都是一種煎熬,或許,真的該結束了……

“我和你去。”

顧林不語,只嘆息一聲,再抬頭時原本晴朗的天空已被烏雲覆蓋,如同深夜一般:“要下雨了……”

雷聲響過,豆大的雨滴從雲層墜下,越漸密集,他拿出黎崢給的傳送發展注入靈氣,丟到地上。

陣法成型大約用了半柱香的功夫,顧林摸了摸背後的熾天劍,顧天恩會意,化作一道流光鑽入劍中。

熾天劍雖是靈劍,但四個魂魄附身還是有些負擔,致使顧林的動作也略有滯澀,走入陣法後一陣華光閃過便沒了蹤影,陣法的顏色也隨之漸淡。

然,就在最後的光芒消失之際,一道白影忽然闖入,沒入陣法最後的光華之中,一同消失……

顧林從法陣走出來依然是在那祭壇之內,高臺上那三人仍舊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彷彿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只是那面具之人的面具已被卸下,露出原本的面孔。

“阿醜。”

事實已沒有任何懸念,那一層面具也隔不開早已預知的答案,這種你害我我傷你的把戲分辨不出誰對誰錯,只不過都放不下罷了。

他拔出熾天劍,劍尖斜指向地面:“我會為你啟動反封印,還顧家欠下的債,之後便是你們還我顧家滅門之仇。”

“好。”阿醜的臉上沒了往日的笑意,面無表情的如同掛了張假皮似的,唯有那雙眼緊緊的盯著熾天劍。

彷彿有感應般,一抹黑影從劍中飄出,匯聚成人型,正是顧天恩。兩人相望,千年歲月讓他們的眼中再看不到一絲情意,只剩下比內疚復仇更為複雜繁複的情緒。

啟動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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