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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紹武端著溫水進到洗浴間,納棋已經吐到筋疲力盡,半死不活的伏在馬桶上。
“來,喝點水,漱漱口。”梁紹武單膝跪在納棋身邊,小心地把他拉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把水杯送到了他嘴邊。
納棋漱了口,又喝了小半杯溫水,慢慢緩過勁兒來。
“謝謝。”納棋輕輕吐出兩個字,垂著頭沒有看梁紹武。
“還想吐麼?”梁紹武輕拍著他的背柔聲問。
納棋默默地搖了搖頭。冷汗沾溼了他的額頭和鬢角的黑髮,蒼白的臉色越發襯得黑眉俊目輪廓分明,菱角形的唇上一抹悽豔的紅,是方才強行忍耐的時候被咬出的血色,讓他此時的脆弱平添了幾分豔色。
“睡一下吧。”梁紹武聲音裡有一絲喑啞。
納棋沒有出聲,梁紹武把他抱出了洗浴間,小心地放到了床上。梁紹武特種兵出身,平時負重35公斤都還可以健步如飛,此時把178的70來公斤的納棋抱來抱去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來,把衣服脫掉睡。”梁紹武把納棋半抱在懷裡脫衣服,納棋的身體不可抑制的輕顫起來。
“怎麼,哪裡不舒服麼?”梁紹武緊張地問。他摸了摸納棋的手和臉,冰涼。
納棋無聲的搖頭,絕望和羞恥讓他羞憤欲死,他清楚梁紹武一定猜到他遇到什麼事兒了,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他甚至不敢想象事後梁紹武會怎樣看待他,紹武現在對他越溫柔,他越不敢面對清醒後的一切。
納棋的心情梁紹武多少能感受,他摸了摸納棋的脈搏,還算平穩,經驗告訴他,納棋已經沒有危險了,但他很疲憊,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和冷靜一下的私人空間。
“你先睡一下,家裡沒吃的了,我去給你買粥,吐成那樣,胃裡很難受吧。”梁紹武抖開厚厚的絲綿被把納棋整個包起來。
納棋閉著眼睛輕輕地嗯了一聲,他現在心亂如麻,他需要時間來冷靜,也許睡一覺是個好主意,至少他此刻無法平靜地面對梁紹武。
梁紹武輕輕地帶上門離開了,臨走前他回頭看了納棋一樣,橘色的床頭小燈下,小醫生蜷縮著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頭頂幾縷黑髮,透出無聲的寂寞和傷感。
梁紹武在電梯裡就給小齊打了電話,知道司機被送到最近的派出所去了,下樓開了車就奔派出所去了。
他現在就想找個人狠狠地打一架!才能緩解鬱結在胸口的那口惡氣。
車開到派出所的時候,梁紹武已經冷靜了不少,他雖然有一身屠龍技,但也不是濫用武力的人。他大步走進派出所,問清了方向,徑直向著審訊室就去了。
“你好,我是今天二環執勤點的,裡面那個怎麼說?”梁紹武掏出根菸遞給審訊室門口的小警察,審訊室裡面現在只有嫌犯垂頭喪氣的坐著,梁紹武決定打聽清楚情況再進去削人。
小警察看了眼梁紹武的制服,也算是半個同行,而這個人也是交警那邊抓的,就把情況大略說了一下。
“裡面那個是個兔爺,他說今天是去酒吧□□的,為了刺激,那個小鴨子自己吃了點藥,正要去酒店呢,被你們截住了,他心裡一慌,才逃跑的。”小警察語帶輕蔑的瞥了房間裡一眼。
梁紹武聽完,眼神瞬間銳利,他盯著審訊室的方向,冷笑了一聲。
“聽他瞎扯雞/巴蛋,受害人是我好朋友,正經省院的醫生!今天不知道怎麼就被人劫了。”梁紹武對小警察說。
“真的?”小警察聽完一驚,這樣的話,就不是什麼賣/淫/嫖/娼了,這是刑事案件啊。
“我能問他兩句麼,我剛從醫院來,醫生要知道他下的什麼藥。”梁紹武誠懇地看著小警察。
梁紹武身上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小警察稀裡糊塗就點頭放他一個人進去了。
進去前,梁紹武脫了反光背心,取下了交警的白色警帽和袖章,乍一看,挺像個刑警的,心慌意亂的白志榮更是無法分辨。
“說說吧,怎麼回事?”梁紹武平靜地坐到白志榮對面,垂著眼隱藏起刀鋒般的目光。
白志榮戰戰兢兢地把對小警察說的話又說一遍。
“你說,我男朋友是鴨,嗯?”梁紹武慢慢抬起眼看著白志榮,那樣的目光差點讓被拷在椅子上的男人驚跳起來。
“你,你是……”白志榮驚恐地看著梁紹武。
“老子是小棋的男朋友!!”梁紹武又沉聲重複了一遍,他現在不單對白志榮憤怒難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