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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燈。不過即使這樣微弱的燈光,也足以發現安和的不對勁了。
“安和!”宮生朗驚呼一聲,連忙跑了過去。
秦謙挑眉,靜靜看著貨艙裡的兩人——這個宮生朗,似乎跟安和的關係很不一般啊。
作者有話要說: 年貨沒有買,然而等到放假,所有店都關門了【手動拜拜。jpg】
☆、【緣故】
大概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安和恢復成人形的時間大大縮短了。只消一盞茶的時間,貨艙中詭秘的人魚已經變成了一個赤條條的人。
宮生朗從一邊拿起準備好的外衣為安和裹上,面有難色地看向秦謙:“秦將軍……”
“放心,死不了。”秦謙走過去看了一眼,安和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五官端正,閉眼的模樣很是乖巧。
這樣乖巧的一個孩子,可是殺人兇手啊。
秦謙沒有多說什麼,對宮生朗說道:“安排一隻小船,從水路進城,直接去帥府。”
宮生朗咬咬牙,也沒敢再辯駁什麼,低聲應了。沒過多久,一艘烏篷小船就從港口駛入河道,朝著百慕城進發。
當烏篷船離開港口的時候,一個搬貨的工人停下了腳步,朝著烏篷船看了兩眼。趁著沒人注意,他藉著搬貨的動作,溜進了之前宮家大船的貨艙。沒一會,又見那工人從裡頭出來,左右看了看,然後扯下肩上汗巾,一溜煙跑走了。
烏篷小船到了帥府門前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統帥府裡,凌骨也有些坐不住了——朏朏真的找不著了。黃玉在一旁自責地幾乎要哭出來,變成了胖胖的橙色狐狸,毛茸茸地團在牆角,連晚飯都沒吃了。凌骨實在不知該如何安慰,畢竟丟了朏朏,他是真的心疼!
好在這時,秦謙來了。
秦謙回來了,還帶回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渾身溼透還昏迷不醒。
凌骨有些疑惑,帶回一個還好說,這帶回兩個是什麼情況?
“拜見統帥大人。”宮生朗放下背上的安和,對著端坐桌邊的白禹匍匐跪拜。凌骨則嚇得跳到了一邊,這等大禮,就算不是拜他,他也無福消受。
白禹是瞭解凌骨的——或者說是瞭解緋陽的——於是白禹擺擺手,對宮生朗說道:“起來說話。”
說完又把凌骨拉回身邊,用手箍住腰桿,對宮生朗道:“這是統帥夫人。”
宮生朗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接著秦謙又開口說話,不給他再次拜禮的機會。
秦謙把事情三言兩語說了清楚,凌骨頓時詫異了:“宮家啊。”
凌骨純粹是感慨,但宮生朗卻是關心則亂,一聽凌骨的語氣,立馬又雙腿一軟再次跪在地上,急急分辨道:“統帥夫人明鑑!我所作所為,和宮家沒有半分關係,統統是我個人的意願!”
凌骨這次被白禹箍住了腰桿,想跳也沒跳開,白白受了宮生朗一跪,頓時覺得胃疼。
“你先起來行不行?”凌骨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睡的人,扶額叫人:“綠珠,來搭把手,把地上這個弄床上去,叫醫師……”
“叫木瑩來吧。”白禹打斷了凌骨的話,說道:“他身上的木刺是木瑩留下的,一般的醫師也奈何不得。”
凌骨聳肩,沒有異議。綠珠很快進來,差統帥府的精兵們在一旁搭了個床——白禹不許他們把安和放床上,那可是他跟凌骨睡覺的地方。而安和也不能離開,一會還得交代事情。
安置好了安和,精兵們退出去,自有人去叫木瑩。而綠珠則在退出去之前,順手把牆角的胖狐狸也抱走了。
“呼。”凌骨長出了口氣,這才對宮生朗說道:“你說馬家兄弟罪有應得、死有餘辜,這話想必是因五年前安良的死而起。所以,你能把安良的死仔細說一遍嗎?”
凌骨的話落,宮生朗瞬間就紅了眼。他眼眶通紅,淚水盈睫,雙手握成了拳頭,緊緊貼著大腿,彷彿只要一鬆懈了力道,他就會做出不合適的舉動來。
宮生朗沉默了好一會,眼淚終究沒有掉下來。他深呼吸一口氣,卻是先苦笑了一聲:“實不相瞞,安良……本是我的戀人。”
凌骨一怔,再看宮生朗通紅的眼眶,頓時有幾分不忍。
宮生朗繼續說道:“我習的是玄修,安良卻是武修。五年前,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因家中幼妹降生,家母難產而亡,回家服孝。且因家父傷心過度,我也與太院先生商量,以文修為主,在太院編外自學。等到家中穩定,回到太院已是一年之後。那時……安良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