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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發現,他現在的整套動作和剛才何魯打的一模一樣,出拳的方位、角度等沒有絲毫的偏差。顯然,他一絲不苟複製了何魯的拳法。
而緩慢打完了一遍之後,黃茂突然氣勢大變,眼中稚氣不在,取而代之一種玄妙的氣息在周身瀰漫。
這次,他再次開始打出猴拳之時,動作依然緩慢,卻給人一種難以語言的味道蘊含其中。孩子們年紀小,看不懂到底是為什麼。不過看著黃茂打著拳,卻覺得拳法中原本自己有些不懂的地方,這會兒竟然迎刃而解!
“拳法精髓!?好!!”猛然間,眾孩童外間何元的聲音突然傳來。
黃茂被何元的聲音一激,下意識停下了動作,驚道:“村長爺爺來了!?”
黃茂一叫,原本入迷的孩童紛紛回神,一個個頓時噤若寒蟬。剛才何元有事先離開了會兒,讓他們自己在場地好好打幾遍猴拳。現在看黃茂打拳竟然入了迷,何元來了都不知道。
何元現在鬍子都是抖動的,握著柺杖的手,手背青筋暴動著,可見他現在的激動。
“好好,茂兒,你告訴爺爺,剛才的拳法精髓可是你自己領悟到的?”
“什麼是拳法精髓?”黃茂睜大看眼睛,眼中一片懵懂模樣。
何元語氣一滯,心頭狂跳。一個什麼是拳法精髓的人都不知道,隨便練練一套拳法就悟出了精髓?這樣的悟性,到底是有多強大?
“爺爺,你怎麼了?”何必年紀大,將何元半天不語,便擔憂道。
誰知何元卻大大敲動了一下柺杖,一張老臉猛然大笑,皺成了橘子皮,語無倫次道:“上天憐我,上天憐我,在我有生之年竟然送來了如此佳兒!”大笑完畢之後,何元摸了摸黃茂頭頂,竟然就笑眯眯顛著身體走了。
一眾孩童,包括黃茂在內大多不解其意,傻乎乎彼此看了看。不過也因為這件事,黃茂很快又和這群小夥伴打成了一片。
傍晚時分,黃茂回家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的家中來了不少村老。這些村老一個個年紀都已然七八十歲,這會兒正跟在黃劍丘的屁股後不停的嘮叨著。
而明秀看到黃茂的瞬間,面色似喜似憂,眼神中既有自豪,也有些擔心。很快,明秀就把黃茂叫到了身邊。
而在黃茂現身的瞬間,那些個老頭頓時一個個把目光掃像黃茂。黃茂還以為自己又闖什麼禍事了,當下便有些害怕的往明秀身旁躲去。
“茂兒的事,我無法替他做出選擇。我會問問茂兒的意見,若是他不願,你們再強迫也沒有用。”最終,黃劍丘如此說道。他的語氣十分堅定,可以覺察出沒人可以改變他的決定。
何元知道是黃劍丘在下逐客令了,雖然知道該離開,卻依然不捨的盯著黃茂看了幾眼,一群村老這才在何元的帶領下離開了明秀家中。
河莊村的情況其實何元也清楚無疑,若不是何元曾經踏上過仙路,手上有些壓箱底之物,這河莊村說不定早被大寨村給合併了。
只是他何元終究沒老去,最後化為一片塵土。等他一死,若河莊村沒有撐起一片天空,遲早有一天會走上這一步路。
相信何其這一代,天賦出眾者寥寥無幾,那陸安相的女兒陸雙倒是天賦不錯,傳自她父親的拂花手已經入門。可那陸雙也不過是矮個子中拔高,真拉出去,也就是不掉面子。想要一鳴驚人,難!
而現在,黃茂的突然橫空出世給了何元這個希望。
何元滿懷心事離開之後,黃劍丘頓時面色一變。當然,他變臉色一是因為震驚於黃茂的天賦,二也是那日誤會黃茂說謊,心中有些報赫。
“茂兒,外公誤會你了。”最後,黃劍丘拍了拍黃茂肩膀,說道。
黃茂羞然了笑了起來,原本他很氣黃劍丘不相信他,還在心裡發誓以後一定要一輩子都不和外公玩了。不過現在,黃茂卻又覺得外公還是可以原諒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
在黃茂開心的時候,黃劍丘又語氣一變道:“不過你今天溜出去沒喝藥,晚上要多喝一碗。”
“啊?”黃茂瞬間苦了一張臉。
明秀捂著嘴,看著自己兒子皺成一張苦瓜臉的模樣,偷偷了笑了起。
半夜,天空之上月亮如同銀盤一般高高懸掛。河莊村因為挨近大面山,晚上多霧氣,因為在山霧之下,明亮的月亮也如同被蒙上了一層面紗似的。
整個河莊村現在已經進入到了沉睡之中,唯有雜草間的一些小蟲輕輕鳴叫出夜的旋律。
而在一片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