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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靠近。
只是這兩具水晶棺之中，兩具女屍面容雖然一模一樣。一具卻閉著雙目，絕美的面容的面容顯得很是空靈玄幻。而另一具棺材之中的女屍，此刻卻有些瘋狂。
“不，不，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不要死，我不要陪你死！！”
“妃音。”那閉目的女屍的水晶棺之中，竟然傳出了聲音。
“不，你已經死了，死了！”
“妃音，妃音，我們都死了。對不起，當你聽到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死了，你也死了。這具屍體裡的，只剩下我的一絲執念罷了。
妃音，對不起。我不該為了和夫君在一起，將全部的惡來創造了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你，讓你來替我承擔我該承擔的責任。
妃音，對不起。我回來了，也許已經遲了。但這惡，是我自己的，我早該自己承擔的。對不起，讓你替我承擔瞭如此漫長的時間。”
那閉著雙目的水晶棺之中，慢慢浮現出一道虛影。這虛影，是一道極為縹緲的絕美身影。下一刻，這身影便慢慢沒入那具復活的女屍身體之中。
剎那，那女屍猙獰的表情消失不見，轉而，一滴淚從她眼角緩緩流出。
咔擦！黃茂看到，那具閉著雙目的女屍屍身在瞬間化為了一具白骨。水晶棺砰的一聲，砸落在黃泉河之中。
“雲霄，雲霄……”剩下的唯一一具女屍，此刻神色微微茫然，似乎在呼喚些什麼。
卻見這女屍的眉心一點乳白之光閃現，又一道虛影浮現而出。這虛影只是根據女屍的記憶幻化而出，此刻，這虛影仿若隔了無盡虛空一般，竟然望著那女屍。
“雲霄，你死了嗎？我們，本不該再出現這個世界的，雲霄……”虛影開始緩緩散去。而那女屍，眼中的神采也越來越黯淡。
吼！！
就在這瞬間，一直默默跟隨在黃茂身側的大個子卻猛然飛上去，向著那虛影竟然發出了淒厲的吼叫之聲。
那虛影在消散的瞬間，虛幻的神情之中，似乎流露出一絲哀傷。
黃茂心頭閃過明悟，那虛影，雖然虛幻，但黃茂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雲霄子！當初登上天梯之後，傳他仙術三式的師父！
而妃音，黃茂隱約也想了起來。當時雲霄子之處，有一座白衣女子雕像。仔細思索，那雕刻可不是與這妃音有七八分相似！
第192章 塵歸塵，土歸土
隨著雲霄子虛影的消失，那大個子狀若瘋魔一般，順手胡亂在虛空抓取著喊道：“我…我兒……回來，回來。”
而此時，那水晶棺之中的女屍重新閉上了雙目，而後這女屍竟然如同一個扎破了一個小洞一般的皮球模樣，竟然快速的乾癟了下去，只剩下了一具皮囊。
才不過幾息，轉眼便紅顏枯骨。
那水晶棺搖晃了幾下，猛然向著下方的黃泉河砸落而去！
奇異的是那大個子，原本他雙目之中，已經沒有半絲神色，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但現在，這大個子的雙目之中，竟然露出了一絲慈愛之色。
卻見他猛然衝過去，狠狠一掌拍向那水晶棺。頓時，水晶片四分五裂，化為無數粉末向著四方散去。但詭異的是隨著水晶棺的破碎，那女屍的剛才頭戴的花冠卻是完好無缺。
大個子將那花冠拿與手中，手一動，卻將花冠之中鑲嵌的一顆綠色如同種子大小一般的小花朵拿了下來。此花拿出之後，那頂花冠頓時迅速枯萎，在極快的時間內腐爛的一絲不剩。
師痕看著那綠色小花，冷聲道：“拿過來！”
大個子聞言，身形動了動，最終還是轉過了身。
這次，在看到大個子之時，黃茂一下皺起了眉。他能覺察到，這大個子與往常並不一樣了。他的目光，不似往常一般木然，反而出現了一絲神采。
“夢魘，我們的交易結束了！”大個子，此刻竟然開口說話了。
黃茂有些驚異的看向大個子，從仙界殘土之中出來之後，大個子可是從來沒有開口說過話！
“你早該死的，但你當時求我，希望我能幫你保留下一絲殘魂，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如今，你該感激我才是。”師痕望著對方，冷笑道。
大個子聞言，微微一嘆。
他曾是封號仙人，也是一代戰將，在人族之中留下赫赫威名。但不曾想，如今變成了這幅不人不鬼的模樣。甚至當時，他成了人族可恥的求生者。
但對方有一句話說的對，這一切，是他自己的選擇。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