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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你別說喪氣話了，你一定可以好起來的。”
“嗯嗯，這是我這麼多年第一次聽到你喊我小毛，而不是李凌，你再不敢我的真名，恐怕連我都忘了我叫李小毛。”
“繼續逛。”
有李小毛的粉絲見到了他們倆，問：“你們是李凌和林君嗎？”
李小毛望著寫個年近五十歲的女人，微笑地說：“是的，我是李凌，她是我的夫人林君。”
“好羨慕你們能夠在一起這麼多年。”
“沒什麼好羨慕的。”
“我能求籤名嗎。”
“可以的。”
那個粉絲拿出本子和筆遞給他們，他們在本子上籤了字。
林君看粉絲離開之後，問：“小毛，你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是李凌？”
“這麼多年了，還有人能認出我們，我們沒有理由不承認，更何況我時日無多，也沒什麼不能承認了的。”
“嗯！”
兩個人逛了很多城市，回到家鄉，他們給何舒文掃墓。
李小毛說：“哥，我們來看你了，今年可能是最後一次來看你了，我年紀大了，走不動了，沒事，我和業安說過，讓他每年清明的時候來看看你，還麻煩你多保佑一下孩子。”
李小毛咳了一下，林君找出外套給李小毛穿上。
他們終於在李業安三十歲生日之前趕回了家。
這一年李業安沒有出去，一直在家守著，他知道他爸爸時日無多，可能是陪他的最後一個生日了。
“爸，今天我生日了，我知道你們年紀大了，需要我們的陪伴。”
“業安，你乖。”
“爸，是你給了我太多，那些被你資助過的孩子會永遠記得你。”
“只希望他們能記住我說的話就行了，好好做人，永遠別做違法的事情。”
一個月之後，李小毛病發，上官林趕到醫院，弄破右手食指，擠出血滴在李小毛的額頭上。
李小毛問：“上官林，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的鮮血，這裡帶有東方驊熟悉的味道，有了這，東方驊就能找到你了。”
鮮血融進了李小毛的身體裡。
李小毛拒絕了手術，一個月之後，他安靜地離開了這個世界，死的時候他依然把丁笑君給他的石頭帶在身上。在他離世前一晚，他夢到了東方驊，東方驊什麼都沒說。
他的離去讓很多人趕到惋惜，特別是上官林。
李業安說：“爸，你要好好的，你要在那個世界去做真正的自己，做出你心中最重要的決定，永遠不要讓自己後悔，你遇見了他，你就什麼都知道了了。”
章魚也來了，哭著說：“哥，你怎麼這麼早就離開了我們？你是一個好人啊！好人應該長壽。”
李業安說：“章魚叔叔，我爸還活著，他只是穿越到另一個地方去了，他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業安，你知道？”
“等過了頭七，我再說。”
頭七之後，李業安對章魚說：“在四十年前，有一個小男孩不幸去世，他的名字叫徐皓，也正是因為寫個小男孩，我爸他就有了特殊的人生，他穿越了，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他的生命並沒有結束，而是在經歷另一種人生。”
“那你怎麼知道的？”
“我爸告訴我的。”
李業安寫了一本書，命名為《如火年華：李凌與徐皓的朋友們》，書裡不僅有李小毛和徐皓的故事，還有很多李小毛做的好事，這本書順利出版，在名人效應的推動下，有了不錯的成績。
李業安有錢，他的家不大，卻有一個書架，書架上面全是他爸爸寫的書，每一本書都傾注了他爸爸太多的情感。
李業安明白愛一個人不容易，從他認識李小毛這個人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第一眼見到李小毛，他就知道李小毛是好人，而他卻傷害了李小毛，他是被李小毛救過的徐皓，是李小毛和丁笑君的兒子，是他和林君的兒子，李小毛做過太多太多，而他只能帶李小毛去尋找一個本不應該存在的情感。
李小毛去世之前把那家廣告公司送給了上官林。
年近七十的上官林已經沒有心思去管公司的事情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教新人怎麼去設計廣告。
這些年他存下了不少錢，足以將孩子養大成人，可是他還是要為孩子做出表率。
每年他總會抽出一天時間去給李小毛掃墓，他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