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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還以為李恪和裴瑄是連夜跑走了,但是後來發現他們兩個的行李護衛車架都還在這裡,除非他們兩個長翅膀或者用腿走回去,否則不可能什麼都不要。
一開始金州刺史的兒子還想壓一下訊息,先找到人再說,然而李恪帶來的人再加上一個御史大夫王經怎麼可能讓他隱瞞?尤其是王經,人家就是過來宣旨的,結果皇子突然失蹤了,他自然要洗清自己,否則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李世民和李承乾在知道之後都非常憤怒,這父子倆的腦回路差不多,都在懷疑是不是李恪和裴瑄在金州染上了疫病無法醫治,金州刺史擔心會被治罪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讓他們兩個來了個失蹤?
這個想法其實並不太靠譜,金州刺史再厲害他也是文官,手上的力量並沒有多少,而李恪和裴瑄兩個人帶的護衛都足有上千人,怎麼可能一點訊息都沒得到的就讓金州刺史得手了?
李承乾一邊懷疑一邊還讓人將李恪和裴瑄的房間都仔細檢查了一下,他擔心房間內有暗道所以才會讓對方得手,然而房間是很普通的房間,金州刺史一家也是無論用了什麼刑罰都說不出什麼,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一時之間整個大唐,尤其是長安人心惶惶,一個是因為疫病,一個是因為天子震怒。
就在李世民又要再派人去徹查這件事情的時候,李恪和裴瑄出現了,他們兩個出現的也太過離奇,都是完好無損的從房間裡面憑空出現,然後身上還穿著睡衣。
李恪一閉眼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然後再扭頭一看看到了好幾個身著甲冑計程車兵之後整個人都懵了一下。不過他反應也快,當時就站起來說道:“本王回來了,速速上報聖人,今日我與河東縣公便啟程回京。”
士兵們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李恪皺眉說道:“安平和綠楊呢?讓他們進來伺候。”
其中一個大膽一些計程車兵說道:“殿下身邊的兩位侍者都已被下獄,殿下您這是……”
李恪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出了問題第一個倒黴的肯定是身邊的人,不由得有些無奈:“不管是誰,先將本王的衣服拿來。”他還穿著睡衣呢!
所有計程車兵都滿臉茫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也只能是李恪說什麼他們做什麼了,李恪和裴瑄身邊的人連同他們兩個人帶來的護衛都已經被抓了起來,此時這邊也沒有什麼內侍能夠幫忙,幸好他們兩個的動手能力比較強,自己梳頭穿衣總算是搞定了,然後迅速上馬走人,這一次他們兩個連馬車都沒坐。
被派來這裡查案的是大理寺少卿裴廂,三十來歲,面板略黑,長相一般,倒是一雙眼睛清明透亮,他是裴家旁支子弟,比裴瑄小一輩,嚴格來講他還要跟裴瑄喊一聲叔叔。裴廂這兩天頭髮都要愁白了,他也算是有斷案能力才成為了大理寺卿,而以往那些案子無論是什麼樣的總有蛛絲馬跡可尋,可如今……
好在李恪和裴瑄出現了,裴廂看著他們兩個都快要憋死了,他很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位看上去並不像是經歷過什麼的樣子,可是李恪和裴瑄卻嘴巴嚴的跟海蚌一樣,無論他怎麼旁敲側擊都一個字不說,只是催促他趕緊回京。
裴廂有些怏怏不樂,如果換成別人他自然有辦法逼問,然而這兩個人都不是他能隨便逼問的,畢竟他們是受害者,而且一個身份高一個輩分高,作為晚輩裴廂只能兩眼一抹黑的回到了京城。
信使比李恪他們快許多,到了京城之後就直接將訊息報了上去,李世民在知道之後便問道:“那三郎如今在何處?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信使一臉憋屈的說道:“回聖人,微臣不知,吳王殿下已在路上不日將抵京城。”
李世民揮了揮手讓信使退下,然後將李承乾喊了來,他也有點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李承乾在聽說李恪只派人來傳了個口信,連封信都沒寫之後,若有所思:“阿爹,三郎不是不知輕重的人,他既然這麼做想來是著急回京,聽信使言他與玄玦皆是騎馬而回,只怕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李世民心都要操碎了,嘆了口氣:“算啦,等他回來再說吧,只要人沒事就好了。”
李承乾跟他爹四目相對,兩個人心裡都在納悶:三郎這是遇到了什麼了?
而被他們惦記著的李恪正一路狂奔,他這個趕路方法簡直是毫無人性,能不休息就不休息,護衛著他回京的那些騎兵都要被顛吐了,反而是他和裴瑄兩個人依舊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簡直都要讓護衛們開始懷疑人生了。
這樣趕路的結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