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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穿上,已經都換了又不能再丟給星網平臺,哦,也不是不能,只不過再賣回去的價錢會打折的特別狠,讓你明白什麼叫奸商。
裴瑄傳好了金絲軟甲之後,李恪這才放心,然後將自己的弓箭和長刀都給了裴瑄——裴瑄是文職,四處走動不好帶著這麼多武器,就算能帶,他的東西肯定也沒有李恪的好。
只不過在李恪將自己用的弓箭遞給他的時候,裴瑄問了句:“多少石的?夠我用嗎?”一邊說著還一邊打量了一下李恪的小細胳膊。
李恪嘴角一抽忍住了揍他的想法沒好氣的說道:“湊或用吧,你自己的又沒帶過來。”
裴瑄只是順口調戲一下李恪而已,他將所有的東西都檢查好,李恪也將人都準備好,一共就七個人,但是都是他護衛隊裡的精英,這種明顯是讓人去送死的事情他也有點捨不得讓這些人去,然而弄點拖後腿的去跟著裴瑄他更不願意,所以最後他乾脆直接用了金錢攻勢。
直接承諾這些人如果能夠回來的話前途無量,如果回不來的話他也會代為照顧家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於是就組成了這麼一支七個人的敢死小隊。
李恪拉著裴瑄低聲說道:“這些人我已經都跟他們說好了,必要的時候你……你保重自己。”
裴瑄瞬間明白了李恪的意思是必要的時候用這些來拖延敵軍,自己逃走,他皺了皺眉,李恪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說道:“我沒有強迫他們。”
他自然也知道這樣並不好,誰的命都是命,然而無論是誰心裡都有個親疏遠近,李恪現在承受不起任何失去裴瑄的代價。
裴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歪頭看著李恪問道:“我都要走了你都不表示一下?”
李恪有些茫然的看著他,他覺得自己已經想的很周到了啊,難道還有哪裡沒有思考周全?
裴瑄對於李恪這麼不上道有點不開心,伸手捏著他的下巴說道:“你主動一次會死嗎?”
不會死,會彎。李恪心很累的看著裴瑄,斟酌了半晌才說道:“那個……我……”
裴瑄嘖了一聲:“算了,知道你害羞了。”然後低頭在李恪嘴上恨恨的啃了一口,李恪捂著嘴憤怒的把他給推了出去。
裴瑄就這麼瀟灑的帶著人走了,李恪站在那裡摸著自己的嘴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好像真的要彎了,如果一開始對於裴瑄的毛手毛腳他是採取容忍的態度生怕惹了裴瑄到時候又出問題,現在則覺得已經習慣多了啊。
李恪腦子有些亂,不過現在不是讓他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之前的佈防如果僅僅是針對慄末部的話或許還比較有用,然而面對兩面夾擊,李恪就要重新佈置一下了。
現在他唯一能夠寄希望的就是北撫和夏州以及勝州的兵力快點過來,另外就是……裴瑄能夠真的將契丹人給引走一大部分。
而北撫以及夏勝兩州都督府的官員們接到李恪的軍令之後都快要嚇死了,大半夜從被窩裡爬起來哆哆嗦嗦的就開始命令整軍——不是凍得是嚇得,林柏昌害怕的事情也是他們害怕的,甚至他們更加擔心一點。
事先誰都沒想到這幾個少數民族會反,李恪被困在這裡也不是林柏昌希望看到的,所以林柏昌的處境倒不是很難,然而換成他們……別的不說如果因為馳援不及時導致李恪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好過了。
於是這些人的馳援其實比李恪想象的更及時一點,而裴瑄那邊還真的把契丹人給引開了一大部分。
倒不是契丹人不夠聰明,而是裴瑄做戲做全套,他也不是光明正大的跑到契丹人面前,而是在半夜偷偷的開啟城門走的,此時契丹人的大部隊還沒到是真的,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的斥候沒過來,裴瑄走的時候連李恪的車架都給用上了,親王的車架哪怕是在晚上也足夠顯眼,於是被斥候發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契丹人的首領名為阿古隱,此時還沒休息正跟部下商討怎麼攻打北寧,在聽到這個結果之後蔑視的笑道:“大唐的皇子也不過如此,聽聞我們過來居然嚇得跑掉了。”
他身旁的勿胡烈笑道:“聽聞那位親王只有十四五歲,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罷了,怎能與將軍相比?”
阿古隱笑得更加得意:“他一定想不到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動向,他只帶了七個人走?真是天神保佑,勿胡烈,你帶一隊人馬去追上那位小皇子,只要是活的就可以了。”
勿胡烈心領神會,知道阿古隱的意思是不能因為要活的就束手束腳,只要還有一口氣能夠讓他們跟大唐換好處就可以了,勿胡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