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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還沒下手的時候,不,換個人,他連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管有琴獨幽說什麼,尚志澤都沒聽進去,他的腦海裡除了恐慌兩個字,再也找不到別的,反倒是旁人,聽得心酸,忍不住為有琴獨幽不值。
然而除卻不值,再多的也沒了,最多感嘆句因果輪迴,當初有琴獨幽三了有琴繞樑,這會兒報應來了,自食其果。同情是有,卻不多,對事不對人。畢竟人總有個親近遠疏。相對於不熟甚至不認識的有琴獨幽,他們心裡自然更偏向同班的小學弟。
原本這事還沒出的時候,他們厭惡渣男和小三,出了這事,雖然因為小三的遭遇產生了些許同情,但更多的卻是為小學弟慶幸。如果不是有琴獨幽橫插一腳,這會兒說不定被下藥的人就是他。
這麼一想,眾人對有琴獨幽的同情指數略微往上升了一點點,這簡直就是自作自受的典範。
有琴獨幽要的就是這份同情,這份同情會讓人下意識地對他寬容。加上那份證據,所有人都會認為,他真正所犯的錯就只有插足別人感情這一項,其他的都是受毒素影響。而當第三者,放在平時這會是件極為令人不齒鄙夷的事,但現在,出於同情,大家都會覺得他已經受到了懲罰。下場都這麼悽慘了,不該再因此苛責於他。
有琴獨幽處心積慮,發現後沒有圖痛快,第一時間就報復尚志澤,為的就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好徹底地洗白自己。只有這樣,他接下來的日子才會好過,才有可能恢復嫡系的身份地位,重新過上尊崇的生活。
“因為不願意相信,我最近都在忙於查證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指使你給有琴繞樑添堵。”
在場的人都看過證據,自然知道收集全這麼一份資料要花多少時間精力。再聯想下尚志澤的所作所為,但凡有琴獨幽長了腦子,就不會讓這麼一個明知心懷不軌的人去替自己做事,尤其是做的還是這種隱秘的事。
因此他的這一番話,眾人心裡都是信的。這事目前看來,似乎是由尚志澤一手主導,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有琴獨幽既然沒嫌疑,尚志澤又對金翹的指認供認不諱,顯然事實就是如此。
不過由於動機不明,怕冤枉人,校長還是再次向尚志澤確認。畢竟對方前後說法不一致,哪怕他本身已經夠壞了,不是他做的事也不能往他身上加。
對於校長的問話,尚志澤置若罔聞。是不是他主使的,又有什麼區別?反正接下來他的餘生都即將在監獄裡度過。
何況他也沒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說不是又會有誰相信?再不甘心,也只能背了這個黑鍋,便宜金翹。
可惜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太短,短到都還沒來得及給她下藥。要不然現在,就算是把誣陷有琴繞樑的事都推到自己身上了,她也不會好過。
修復神經毒素所造成的創傷,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治是治得好,但修復過程所受的苦,卻絲毫不會減輕,令人痛苦不堪。
尚志澤可惜了沒多久,就開始為此慶幸。好歹沒得罪金家,說不定對方看在自己替她頂了大部分罪責的份上,也許會打點一番,讓自己在監獄裡好過點?
這麼一想,雖明知可能性不大,但尚志澤還是忍不住心懷僥倖。
校長等了半響,也沒見對方有反應,以為他這是事情敗露後自覺無話可說,只好嘆了口氣,宣佈懲罰。
作為校方,哪怕尚志澤所犯過錯甚大,他能罰的卻也就只有剝奪學籍永不重新錄取,再過的,他就沒這個權利了。不過幫忙報個警什麼的還是可以的,警民一家親,人人爭做好市民。他就只是個好市民而已,不謝。
警察來得很快,直到尚志澤被帶走後,校長這才接著宣佈懲罰。
金翹雖然不是主謀,卻也是幫兇和執行者,經過商量,考慮到誣陷未遂,最終只記了個大過,要求寫檢討和賠償校方損失,以及向有琴繞樑同學道歉。
記大過?金翹不滿,卻也只能忍住。學校規定記三次過,一大二小,記滿了再犯就得退學。因此記過,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卻又挺嚴重。好在不是直接讓自己退學,一個記過,被家裡知道了,隨便扯個理由糊弄一下就好,不至於被發現秘藥的事。
想到這,金翹微微安心,就連上臺檢討和向有琴繞樑道歉,這種丟臉的事,也變得能容忍了些。
丟臉就丟臉吧,誰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至於賠償校方損失,就更是小事一樁。雖然自己的私房錢不夠,但能用錢解決的事就都不是事,直接讓家族出錢買株吊蘭就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