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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男人,爹給你找,十七、八個隨你挑!這樣成不成?成不成?”趙侍郎連連戳兒子額頭。
有姝平靜道,“主子哪點都好,你就是把全世界的人找來,也沒誰比得上。爹,您私庫裡還有糧食嗎?全都給我成不成?”
趙侍郎捂著胸口,差點厥過去。王氏拽住兒子,嚶嚶嚶地哭起來。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不合時宜地低笑,三人回頭去看,竟是風度翩翩、表情溫柔的九皇子。現在的他雖陷於水火,卻不見半點狂躁,與平日判若兩人。
“打擾了,趙大人。”他略一拱手就大大方方將少年摟住,在他粉嫩唇瓣上咬了一口,眉宇間的深情寵溺昭然若揭。
有姝也主動去摟他勁瘦腰肢,問道,“糧草還差多少?”
“已經備齊,即刻就能動身。這些米麵你放回去,咱們回家了還能吃。”他彎腰,把一袋袋糧食推入床底。事實上,所籌到的糧草尚達不到預期的三分之一,但西北戰事緊張,拖延不得,只能邊走邊收集,以圖儘快趕到前線。
聽說大軍馬上就走,趙侍郎兩口子連忙去堵門,卻聽外面響起震耳欲聾的鑼鼓聲,竟是接親的隊伍回來了。原來今日是趙玉松與明珠公主的大婚之日。也不知皇后是如何想的,竟力排眾議把婚期定在大軍開拔這天,絲毫也不顧及么兒的感受。明珠公主更是沒心沒肺,截了大軍餉銀給自己添妝,六皇子在後頭幫著遮掩。這母子三人當真狠心絕情。
九皇子側耳聽了片刻,擺手道,“吉時已到,明珠就在門外,趙大人、趙夫人,快去迎接吧,有姝我就帶走了,來日必定將他安全送回。”話落將人扛在肩頭,飛身而去。
趙侍郎大駭,追在後面連喊幾聲,見兩人已沒了影兒,這才拍著大腿老淚縱橫,直罵九殿下混蛋。王氏扶著額頭差點暈倒,忙叫陪房趕緊備車,她要去鎮國寺給兒子祈福。
九皇子快步來到角門外,把人扔進早已等候在此處的馬車,壓著狠狠親了幾刻鐘,直到衣衫凌亂,情動不已才勉強分開。迎親的隊伍就在不遠處吹著嗩吶,一抬又一抬嫁妝擺滿了整條街道,趙玉松與六皇子分別騎著一匹汗血寶馬,湊在一塊兒談笑,臉上滿是意氣風發的神采。看來趙家二房這是另投明主了。
九皇子表情平淡,有姝卻已急紅了眼,詛咒道,“來年總有他們哭的時候!”
很少看見少年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的模樣,九皇子頗感新鮮,摟住他又是一頓猛親,眼見時辰不早,這才命車伕前往城門與大軍匯合。仲康帝已在城門上站了許久,身後立著幾個鐵血派的老臣。他雖然表情凝重,眸子卻隱現銳芒,擺手道,“去吧,讓他們知道何謂姬氏正統,何謂天命帝星!”
他之所以放任皇后等人在朝堂上攪風攪雨,就是為了看清諸人面目。等兒子搬師回朝,該清算的清算,一律不會姑息。
感動於父皇對自己的信任,九皇子眼眶略微發紅,扯著有姝跪下,一同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翻身上馬疾馳而去。眼見大軍消失在官道盡頭,仲康帝才徐徐開口,“這臭小子,竟扯著有姝一塊兒跪朕,是什麼意思?醜媳婦見公婆?亦或定名分?”
“應當兩個意思都有。等他們回來,東宮就能辦喜事了。”一名老臣低笑道。
“也是,要不霸皇當年為何要修改律法,允許男子與男子成婚,還不是為了今天做準備?聽說別國就有這樣的婚配,但在咱們夏啟應是首例吧?”仲康帝捋著鬍鬚詢問。夏啟雖盛行男風,但大多是以結契的方式,沒聽說過那一對兒明目張膽的成了婚。
“南投縣似乎有一例,倒也圓滿。”又有一名老臣言道。
“有沒有無甚緊要,若是九兒喜歡,誰能阻止?去趙府,看看明珠的好夫婿。”仲康帝嘴上說好,目中卻劃過一絲厭惡。
一行人緩步走下城牆,各自登上馬車。
西北邊境、駐軍大營。
幾員大將等候在主帳外,或眉頭微蹙,或緊握雙拳,或咬牙怒瞪,薛望京站在他們身後,表情十分尷尬。自從九殿下抵達西北,除了清點兵馬,似乎就沒幹過什麼正事。這也罷了,他竟還把有姝也帶到陣前,日日尋歡作樂,這叫什麼事兒?
今日本已約了幾員大將商討排兵佈陣之事,臨到頭卻聽見帳子裡發出交媾之聲,莫說底下的將士們寒了心,就連薛望京也感到絕望。殿下莫非打算破罐子破摔,享受一天是一天不成?他就絲毫也不為夏啟的黎民百姓著想?
九皇子心裡苦啊!他並非那等昏聵之人,尤其在失眠症痊癒之後,頭腦更是一日比一日清明。西北這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