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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帳簾輕輕掀起一角,黑影正要鑽進去,卻見許多瑩綠色光點朝自己撲面而來,心中大駭的同時亦側身躲避。說時遲那時快,在光點過後緊接著出現一道寒芒,朝黑影腦袋刺去,電光火石間,黑影終於看清,那光點原是許多螢火蟲,寒芒卻是少年手中握的匕首。
他怎知我會來,且早已做好反擊的準備?黑影心中生疑,堪堪躲過頭上一刀,往少年身後閃去,卻被捉住尾巴摜到牆上,腹部立刻中了一刀,緊接著腦袋又是一刀,然後一刀一刀又一刀,快如閃電,沒完沒了。
黑影竟不知凡間的兵器也能刺穿自己皮肉,更不知少年是什麼毛病,哪兒不刺,唯獨喜歡刺腦袋,那副狠勁兒,像是要把它腦髓挖出來一般。它劇痛不已,瘋狂躲避,終於在少年抬手的瞬間掙脫,撞開窗戶飛快遁走。
有姝不是力量和速度變異者,自然也有力竭的時候,連續不斷地刺了數百刀已是極限,已經無法再堅持下去。他按揉痠痛的手腕,慢慢在房間裡踱步。牆壁、地磚、帳簾、書桌,到處都沾滿黑紅的汙血,更瀰漫著一股惡臭,空氣中還隱隱漂浮著一種無形氣場,與鬼怪的障眼法十分相似。
難怪暗衛們毫無動靜,想來是被迷惑了。他將燭火點燃,用絹布仔細擦去匕首上的血跡,然後綁回腿肚子。這不是普通匕首,而是下山時老翁送給他的保命利器,刀柄與刀身皆刻滿攻擊符文,可誅滅世間大多妖邪與鬼物。
方才那隻妖邪形似狐鼠,狀如牛犢,體表卻沒覆蓋毛皮,而是一層早已潰爛的腐肉,看著十分��恕S墟��υ諛院V謝匾洹堆�爸盡飛系哪諶藎�拐也懷鯰腖�嗬嗟奈鎦幀�
它到底是什麼?弱點在哪裡?腦髓都被自己捅得滿地都是,竟還有餘力逃出生天!有姝踩了踩地上紅紅白白的一灘肉沫,表情十分凝重,復又想到它逃是逃了,沒準兒會死在半路,這才略鬆口氣。
他飛快畫了幾張清潔符,貼在房中各處,星星點點的紫火將之前那些血跡、爛肉、惡臭一一焚燒乾淨,像是什麼事都未曾發生。
翌日醒來,有姝父子兩被趙老太爺叫到正堂問話。趙老太爺面色十分陰沉,下首坐著趙老夫人和二房一家。趙玉松眼珠發紅,形容憔悴,像是整晚未睡。
“過來坐吧。”等父子倆行完禮,趙老太爺才徐徐道,“最近你在打點調任之事?”
趙知州拱手,正想說不用勞煩父親,就聽他吩咐道,“不用再上躥下跳地招人眼,為父已為你謀到雲州知州的差事,過幾日就能動身。這些天你安心待在家裡,好好教教兒子。”
雲州知州,那可是僅次於蜀州知州的苦差!老太爺這是迫不及待地想把大房一家發配啊!趙知州看看得意洋洋的老夫人,又看看錶情冷漠的二弟,頓時氣得直打哆嗦。
他正想反駁幾句,外頭就來了幾個官差,說是趙知州的調任文書已經下來了,皇上命他即刻去戶部上職。趙老太爺驚疑不定地接過公文,卻見上頭明晃晃地寫了四個大字——戶部侍郎。
從從五品的知州調任正三品戶部侍郎,說是平步青雲也不為過。因官差頻頻催促,趙老太爺滿肚子話堵在喉頭硬是沒法往外吐,只得看著老大昂頭挺胸地走出去。緊接著屋外又來幾個太監,說九殿下派他們來請趙小公子,從今兒起,趙小公子就是九殿下的伴讀,須日日入宮點卯。
這一下,趙老太爺和趙老夫人更無言以答。他們總不能違抗陛下和殿下的旨意吧?這二位可是夏啟國的主宰。
有姝也不管堂上諸人面色如何難看,拎起早已準備好的箱籠朝外走,卻被神情激動的趙玉松攔住,低聲詛咒道,“殿下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兒,趙有姝,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有姝淡淡瞥他一眼,又繼續朝前走。他從不理會這種胡亂咬人的阿貓阿狗。
少年若與自己對罵,趙玉松或許會好受一點,然而少年卻對自己視若無睹,惹得他幾欲發狂,追在後面急促道,“你以為你是我和薛望京嗎?伺候殿下十幾年都無事?告訴你,薛望京幼時對殿下有救命之恩,我乃明珠公主的未來夫婿,所以我倆才能坐穩伴讀的位置。明珠公主你知道嗎?那可是殿下一母同胞的嫡親妹妹,只要有她在,殿下就不會厭棄我!”
他越說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焦急的面色不禁緩和下來。
有姝已走到二門外,頭也不回的點明,“奇怪,你現在不是已經被厭棄了嗎?”
趙玉鬆氣得跳腳,卻不好當著東宮侍從的面大喊大叫,只能咬牙迴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