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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然後湊過去,期期艾艾地道,“將軍,你相信我,我不是為了寶藏才回來的。我心悅於你,想一輩子待在你身邊。”
這話忒虛假,忒不要臉,惹得劉溫幾個差點嘔吐。反觀孟長夜,卻已是滿臉盪漾,頭頂升煙,已經快活地快登仙了。他雙手像鐵鉗一般夾住少年單薄的肩膀,顫聲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有姝湊得更近,低不可聞地重複一遍。
孟長夜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做夢,忽然把他抱起來,快步走進密林,壓在一塊大石頭後面,狠狠地,瘋狂地,輾轉反側地親吻。即便幾次三番地告訴自己:狗崽兒之所以沒跑,反倒主動走回來,定然是對自己有情義的,卻也隱隱存著擔憂。擔憂自己自作多情,擔憂自己被利用欺騙。及至親耳聽見他的告白,這塊大石頭才算落了地,緊接著狂喜難耐。
他想大笑,想大吼,卻都比不上這真真切切、熱熱烈烈的一個吻來得更為實在。
“你喜歡我,什麼時候的事?”親了足有一刻鐘,他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有姝喘著粗氣,“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都不記得了。”
孟長夜眉飛色舞,快活無比,再次湊過去咬他嘴唇,得意道,“狗崽子挺有眼光。”
有姝想笑,細碎的笑聲卻被主子盡數吸進嘴裡,變成唇舌交纏的水嘖。二人抱在一起互相撫摸,許久之後才略微分開。
“若非淳帝還在你身體裡,明兒醒來懷中抱著的人會換成另一個,我一準兒在這裡把你辦了。”孟長夜遺憾搖頭。想想晚上與寶貝疙瘩纏綿,第二天就變成淳帝瘋瘋癲癲,大吼大叫,他就倒盡胃口。
有姝臉色微暗,篤定道,“會有辦法的。”
二人說著說著又吻在一塊兒,反反覆覆、你來我往,沒完沒了。可憐外間的將士們,頭頂都快長出蒿草來了。尤其是幾名副將,不免憂心忡忡,表情凝重。不過一句假情假意的話,淳帝那廝就把將軍的魂兒都勾走了,若要將軍膩了他,該等到何年何月?萬一將軍玩真的呢?
要不回西北的時候找個機會把淳帝殺了?思及此,劉溫朝劉傳山看去。劉傳山摁住刀柄,默默點頭等二人訴完衷腸,時辰已經不早,孟長夜把狗崽兒抱進懷裡,用大氅嚴嚴實實裹好,這才打馬離開,一眾屬下隨行在後,經過一日一夜的跋涉,終於抵達盤龍山腳,找了個能攻能守的谷地紮營。
因狗崽兒腳底板起了許多燎泡,走路鑽心一般疼痛,孟長夜上哪兒都把人揹著,那架勢簡直是形影不離。常順被打了十鞭,現在老實不少,把將軍親自掏來的鳥蛋弄破,做成芙蓉蛋羹。
吃飽喝足已是月上中天,大夥兒排了班巡邏,安安穩穩地過了一晚。孟長夜本還把狗崽兒抱在懷裡,察覺到對方開始掙扎,大約快醒了,連忙丟開手,坐在一旁觀望。
淳帝睜眼就看見虎威將軍那張糙臉,不免嚇了一跳,繼而淒厲地嚎起來,“啊啊啊啊啊……你,你怎會在這兒?不對,朕,我,我怎會在這兒?這是帳篷,我原本睡在客棧裡的!你又把我抓了?常順呢?常順那沒用的狗東西,不是說了不會追來嗎?常順,常順!”
為了掩飾心中的驚懼,亦或者找個墊背的,淳帝開始大喊常順的名字。
劉溫等人被吵醒,不禁暗暗咒罵:孃的,這淳帝演戲還演上癮了,一天一鬧,有完沒完?
常順站在帳篷外不敢進去,期期艾艾地答道,“主子,奴才在這兒。您別喊了,沒用,是您自個兒要回來的。”他比旁人更瞭解淳帝,自然感受得到二者之間的區別,從而對“一體雙魂”的說法深信不疑。比起現在這個淳帝,他更喜歡伺候先前那個。那個脾氣好,心善,雖然偶爾也會禍害人,卻也會擔起責任。
若醒來的總是先前那個就好了。
淳帝聽見常順的聲音,不免火冒三丈。什麼叫自個兒要回來?當他傻子呢?定然是這狗奴才把自己給賣了!他衣服也不穿就要衝出去找常順算賬,卻被虎威將軍壓在地上,飛快套了幾件厚衣裳,然後用牛皮繩子五花大綁拎出去。
喲,昨兒還寶貝疙瘩一樣捂著,今兒就綁上了,看來將軍也傳染了這廝的瘋病。劉溫幾人齊齊腹誹。
孟長夜沒瘋,不過把淳帝和狗崽兒分的很清罷了。這具身體是狗崽兒的,傷不得一絲皮肉,但不懲罰淳帝,他心裡又過不去,待灌下一碗粥,見他沒再吐出來,才道,“來人,拿一根羽毛過來。”
士兵不明所以,卻還是拿來一根貓頭鷹的尾羽,便見將軍脫掉淳帝的鞋襪,開始撓他腳底板。淳帝細皮嫩肉,感知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