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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層金,令人目眩神迷。
哪怕曾經無數次審視過這具身體的淳帝,也才第一次知道它還隱藏著如此魔魅的誘惑力。他眼睛已看直了,嘴角流出一串清亮的液體。
那邊廂,虎威將軍已把指尖探入少年後穴,輕輕摳撓刮擦,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詢問,“是不是這裡?是不是這裡?”
少年一面搖頭一面悶哼。從這個角度,淳帝只能看見他黑亮的髮絲在風中飄動,還有他高高挺翹地臀部和入了異物的粉紅菊穴。真漂亮!比他所有的嬪妃和選侍都漂亮!
忽然,少年拖著長長的尾音喊了一聲,身體也隨之顫抖起來。那一聲有些沙啞,又有些婉轉,更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律,叫人聽了臉紅心跳,不能自已。淳帝渾身都軟了,只一處堅硬如鐵,想必被他騎著的虎威將軍也是一樣。
原來人跟人果真是不同的,從表情到動作,從眼神到嗓音,換了一個芯子,便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
虎威將軍受不住了,扶著自己粗硬的巨物一入到底,他挺動的速度很快,把河水攪得嘩嘩作響,但這些聲音都沒能掩蓋住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他被抱了起來,兩條洗白的腿兒在將軍臂彎裡晃盪,甩出許多晶瑩的水花,臀部卻直往下墜,被那巨物夯擊一遍又一遍。
兩人或站,或躺,或側臥,換了許多姿勢,終於在少年悠長的尖叫聲中雙雙洩了。淳帝親眼看著他粉嫩鈴口射出一串白濁,掉入溪水後慢慢化開,然後朝自己漂過來,不禁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虎威將軍取出他身後那物,手指探進去輕輕刮帶,弄出更多白濁。
明知道距離有些遠,白濁漂到自己跟前怕是早就與河水融在一起了,淳帝依然鞠了一捧水,湊到鼻端嗅聞,然後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草他孃的!果然越來越墮落了,連這種味兒都聞!
等二人離開之後,淳帝連忙跑出來,反覆搓洗身體,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反覆回味方才那一幕。真白,真嫩,真柔韌,長到十五六歲才知道,原來這具身體還是個尤物!
也算他命大,虎威將軍慾火焚身之時放鬆了警惕,絲毫沒發現他在偷窺,否則早就提刀砍人了。他回到營地,發現自己再也沒法直視軟倒在將軍懷裡的少年,卻又忍不住去打聽對方的一舉一動。
少年似乎很受劉溫等人尊重,軍中一應大事都會聽取他的意見,將軍更是對他言聽計從。這樣看來,他並非與自己一樣,是個無用的繡花枕頭。他花了五年時間挖開一條水渠,把黃河水引入乾旱的西北各省,令此處從不毛之地變成富饒的塞上江南。許多飽受戰亂之苦的流民聞訊遷移過來,形成了一座又一座繁華的城池。
天文、地理、精算、土木,他彷彿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且還把五大三粗的虎威將軍調教成了不怒而威、高深莫測的西北王。當虎威將軍打下中土,坐地稱王那天,淳帝隱藏在百萬將士中,看著跑下王座去牽少年的糙漢子,低低啐了一口,“呸,醜八怪,憑你也配!”
旁邊有人聽見了,用力擰了擰他胳膊,“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個兒那熊樣!”
淳帝冷哼一聲,終是自慚形穢地低下頭去。這副皮囊他不要了,怕糟踐了它。
主子駕崩那一天,有姝也跟著沉睡過去,劉溫將二人的屍體秘密運回地宮安葬。又是六百年輪迴,孟長夜的屍體早已化作飛灰,唯餘一件金光閃閃的龍袍落在棺底。
有姝沒去碰主子的遺物,而是爬出棺材,準備從密道離開。被他封印在石門上的陸判官急忙喊道,“姬公子,您什麼時候才肯放陸某出去?如今已過了六百餘年了!”
本已踏出石門的有姝這才轉回來,指尖隔空一點,把那張禁錮符燒掉。陸判官如蒙大赦,一再磕頭道謝後便鑽入地底,跑得飛快。有姝盯著無端空了一處的石門,不由皺緊眉頭:這樣似乎顯得有些難看,要不再把人弄回來?
算了,隨他去吧。片刻後,他緩緩搖頭,末了不疾不徐地朝殿外走去,甫一跨出殿門,就見一根立柱上貼著一張紙條,上書:拿些錢財再走,免得餓著自己!
對,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去了外面哪能沒有銀子?有姝恍然大悟,連忙開啟最裡側的宮室,拎了一包金葉子出來,正欲關掉石門,又見上面貼著一張紙條:財不露白,小心收好!
不用想也知道這定是主子的吩咐,他即便瀕死也還在為自己操心。有姝眼角泛紅,忙把衣裳的裡襯拆開,將金葉子一片一片縫進去,又在袖袋裡藏了幾顆碩大的夜明珠,這便滿足了。經過幾世積累,地宮裡的寶藏比以往多出幾倍,滿滿當當,堆積